這個問題把丞相問住了,不過右丞相相信七皇子能夠做得比前太子好,至不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書趣樓()
「難道七皇子就不想讓自己的母親為太後?」
「想,但母親不一定想。」
「那可不一定。」
赫連擰眉,他覺得他有必要進宮看看母親了。
「既然右丞相如此說,那我就進宮看一下我的母親,看看母親是如何說。」
「好,那老臣告辭。」
右丞相離開後,赫連就進宮去了。
「娘娘,七皇子來了。」
賢妃把手中的鋤頭遞給一旁的侍,然後回到正殿。
赫連見母親擺的泥土,便知道母親剛纔是在翻土,他一直都搞不懂母親為何要這樣。
「娘。」
這是母親要求他這樣稱呼,一開始他不願意,但是漸漸的就習慣了。
賢妃看著麵前的兒子,問:「你怎麼來了?」
赫連看著一眼旁邊的侍,賢妃見狀,讓們都下去。
「你們都下去吧。」
侍們退下後,這裡就剩下賢妃跟七皇子兩人,賢妃看著兒子。
「說吧。」
「右丞相今天來找兒臣了。」赫連並未說明右丞相找他做什麼,他說完看著母親,想看看母親會是什麼反應。
賢妃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赫連還是注意到了母親的手,在他說右丞相的時候,母親的手了一下,看似乎隨意的一個作,但是母親的確容了。
「他找你做什麼?」賢妃詢問。
「他說要輔助孩兒。」
賢妃角微微一扯,然後冷冷的掃了兒子一眼。
「既然他要輔助你那就讓他輔助你。」
該來的還是要來,在皇後倒臺的時候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看著外麵種植的花草,安靜的日子沒多久了,隻是右丞相的計劃真的能嗎?覺得不會,在皇上把後宮管理權給貴妃跟德妃就可以看出來。
赫連覺得母親很奇怪,可是奇怪在哪裡他說不出來。
「母親,我」
「隨心走,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做你認為對的事。」
「娘,如果孩兒讓你隨孩兒出宮你會願意嗎?」他的母親跟後宮這些人格格不,不如出宮算了。
賢妃淺笑,終於出了笑容,然後對兒子說:「娘知道你的心意,但娘即便離開了這裡也逃不過被安排的命運。」
「為什麼?」
「沒什麼,以後還是來我這裡。右丞相那裡他說什麼你就聽著就好,別正麵與右丞相鬧。」
赫連擰眉,怎麼覺母親在怕右丞相?
正要詢問,賢妃便打斷了兒子的話。
「回去吧,以後不要來了。」
赫連離開賢妃這裡後漫步在出宮的路上,連迎麵走來的皇上都沒有看到。
皇上看七子赫連沒有看到自己,阻止了邊的公公開口,就站在原地。直到赫連撞上父皇,他才驚慌的低頭認錯。
「兒臣無意撞父皇,還請父皇莫怪兒臣。」
「在想什麼想的這麼神?」皇上並沒有責罰赫連,而是詢問讓他這麼神的原因。
「沒什麼。」
既然他不說,皇上也不追問了,看他來的方嚮應該是賢妃的宮中,便問了一句。
「剛去看你母妃?」
「回父皇,是的。」
「恩,其他皇子都做了選擇,你打算做什麼?」
赫連想了想,然後跟父皇道:「孩兒還沒有想好。」
「既然如此,那就慢慢想,反正有三年的時間,也不急於這一時。」
「父皇說得是,那孩兒先出宮了。」
皇上點了一下頭,然後轉看著赫連離開,一旁的公公也看著。
許久,直到看不到人了,公公才問:「皇上,還去賢妃那裡嗎?」
「不去了。」
皇上原路返回書房。
赫連出宮門沒一會兒,麵前就出現一位小斯,小斯不等他開口詢問就說明來意。
「右丞相請七皇子去禾記茶樓喝茶。」
赫連諷刺的一笑:「你家右丞相還真是著急。」
小斯沒有說話,指著一旁的馬車,赫連看了一眼那個馬車,然後冷聲對小斯說。
「回去告訴你們丞相,本皇子不需要他的輔佐。」說完就走了。
小斯聽完他的話後,就立即去禾記茶樓復命。
丞相坐在禾記茶樓的一個貴賓包間裡,這裡的膈應很好,相當於一個室,所以丞相才選在這裡約見赫連,就在他盤算著以後的計劃的時候,小斯推門進來了。
右丞相見隻有小斯一個人,便知道答案,但還是想聽聽小斯彙報赫連的話。
「老爺,七皇子說不需要您的輔佐。」
右丞相聽完,沉著一張臉。
「他既然敢拒絕。」
右丞相說完便起走了。
夜,賢妃跟往常一樣梳洗完後再院子裡納涼,躺在躺椅上看著天空的星星,侍已經被遣了下去。
突然,一個黑影閃進來,賢妃看到的時候並未驚慌,而是笑著來人。
「來了。」
來人是右丞相邊的人嚴季,嚴季看著笑,有那麼一時的失神,不過很快恢復冷冽的模樣。
「主子要見你。」
「你對他還是這般的死心塌地,難道就不恨他嗎?」
「他是主子,我是奴才,何來的恨。」
「嗬嗬」賢妃笑得很悲涼,笑聲過後,便恢復平常的模樣,冷道,「回去告訴他,我是不會再聽他的話了,讓他好自為之。」
「你可知你這樣反抗的後果?」嚴季吃驚的詢問。
「知道,反正我已經活夠了。」
在嚴季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打算一字了之,這些年來對兒的冷淡,相信兒已經習慣沒有這個母親的生活,相信兒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嚴季聽明白了,這是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也要違抗主子。想想自己,他真是自愧不如,但是他無力反抗。
「幾遍你死了,主子也不會放過那個孩子。」嚴季口中的那個孩子就是赫連。
賢妃知道右丞相不會放過兒,看著眼前的嚴季,哀求道:「嚴季,看在我們曾經的誼上,幫我護著兒好不好?」
「我護不了。」
「即便他是你的兒子,你也護不了嗎?」
這個藏在的心裡已經二十幾年了,一開始還擔心,後來看到孩子長得像自己,才放心,但是仔細看,還是能夠看出來孩子的眼睛像嚴季。
「你說什麼?」嚴季瞪大雙眼。
「兒是你的孩子。」
「這不可能。」嚴季表示不信,雖然他跟賢妃有過之親,可「不可能,你在騙我對不對?」
「我沒有騙你,在被送進宮前我就懷上了你的孩子,可能你會問我怎麼過的嬤嬤檢查那關,隻能說右丞相能力廣,因為我跟你的事,丞相早就打點好,順利的通過檢查,湊巧的是為秀的第一天,皇上就看中了我,也就這樣順理章的讓孩子為了皇上的孩子。」
嚴季腦子開始很,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賢妃見他容,便繼續道:「嚴季,難道你希你的兒子跟你一樣被人掌控著嗎?那個人本沒有心,無論是我還是皇後還是你還有其他人,我們都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用的時候拿起,不用的時候丟棄,難道你甘願為棋子嗎?」
「你想我怎麼做?」嚴季問。
「我想你殺了他,隻有他死了,這一切就結束了。」
「我做不到,我的功夫都是他教的,我本不是他的對手。」嚴季說得是實話,他的實力是真的殺不了右丞相,若是能殺得了,右丞相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你殺不了,那誰殺得了?」賢妃問。
嚴季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一個殺手組織,他對賢妃道:
「或許有人能殺他。」
「誰?」
「往生門的殺手。」
「往生門?」
賢妃久居宮中,不知道往生門也不奇怪,嚴廖告訴。
「往生門是幾年前崛起的殺手組織,從未失手過。」
賢妃沉思,最終點頭:「那就讓往生門的人殺他。」
嚴季見這般痛恨主子,再次詢問:「他真的是我的兒子?」
「你若不信,可以去查證。」
「好,我幫你。」
嚴季說完就走了,消失在黑夜中。
他走後,賢妃攤開一直著的手,看著手中的瓶子,倒出裡麵的東西吃了一下,一旁的小桌子上有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看起來很不起眼,賢妃在吃下後,便把盒子抱在懷中。
半夜,侍見賢妃還在院子裡,走過去便提醒。
「娘娘,夜深水重還是回啊」
侍的聲驚醒了賢妃宮中的人,就連附近巡邏的侍衛也聽到了,紛紛過來。
「發生何事?」
「娘娘娘娘侍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
侍衛看到娘娘七孔流,而賢妃手中著一個瓶子還包著一個盒子,侍衛頭拿過瓶子聞了一下,當即拿開。
「速速回稟皇上,賢妃服毒自殺了。」
「不可能,娘娘怎麼可能會服毒自殺?」平時伺候賢妃的侍搖頭,怎麼也不信娘娘會自殺。
很快,皇上來了,看著賢妃的死狀,眉頭一皺,看向侍們。
「這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奴婢們不知。」侍們紛紛跪地。
「皇上,經屬下觀看,娘娘是自己服毒自殺。」這是娘娘手中著的瓶子,裡麵曾經裝過口封的毒藥。
皇上拿過瓶子正要聞一下被公公阻止了。
「皇上,讓奴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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