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隨意決定對方的形態,控對方的世界。這種事,可只有真正的世界意志才能做到。
且必須是最為完整的世界意志。
白遠當然無法做到,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威懾了自己,氣場拉滿的大魔王,本不是本。
雖然二人在神世界,但也都有一個本。
白遠看著阿爾法後的建築說道:
「小嘍啰就不要派遣來了,我趕時間。」
探阿爾法的心,這是多麼有趣的遊戲,白遠無心和這個阿爾法的一道殘念,或者說一個里世界的守門員浪費時間。
他要傳達的東西已經傳達了,謊言也有,真話也有。
當然,目前看來阿爾法不會相信任何自己說的話。
阿爾法的殘念開始變得扭曲,在白遠巨大的神力之下,漸漸形狀變得不再規則。
但這個過程,也不是一帆風順。
在阿爾法殘念的後,忽然出現了一道道漆黑的裂。
裂之中,無盡的負面緒凝聚出許多怪的黑影。
它們沒有任何,只有純粹的漆黑,就像是地面上影子忽然變得立。
這都是上個文明的惡墮。
這些惡墮,實力遠遠超過人類的惡墮化形態。
它們形態各異,有的像是巨大的爬蟲,有的則像是怪鳥,猛獁巨象之類的東西。
但全部看不見細節,只有一片漆黑。
傳說級畸變詞條——長河影。
隨意一隻怪,都有著毀天滅地的實力,這些遠古時代惡墮們,彷彿以漆黑的軀,帶著完整的實力復活。
它們曾經反抗過阿爾法,擁護過阿爾法,害怕過井,沉迷過井。
但如今,它們都變了阿爾法的千軍萬馬。
在阿爾法的殘念被白遠以神力碾碎之前,他帶著他的千軍萬馬呼嘯而來。
明明是在神世界里,但眼前的一幕幕,就像是真的有一支龐大的軍隊正朝著白遠瘋狂奔襲。
白遠很清楚,如果自己被重傷,那麼這場對決就輸了。
當然,這只是勝負條件的一個。
神力對決,還有其他決定因素。
大軍境,水般的怪瘋狂沖向白遠,它們漆黑的廓疊在一起,就像是一道巨大的黑障壁。
這道障壁不斷靠近,白遠明白它們足以毀滅自己,但他只是微笑看著阿爾法的殘念。
這道殘念已經快要被巨大的神力碾碎。
似乎二人就是在比拼,誰先弄死對方。
當黑暗大軍靠近白遠的時候,白遠低聲:
「消失。」
衝鋒在最前方的黑暗大軍瞬間……消散瓦解。
白遠漸漸收起笑容,並非是他遇到了危機,而是他覺得眼前的一切無趣起來。
他像是一個帝王看到了大臣們準備的無趣的戲碼。
「消失。」
又一次,不斷境的黑暗大軍在一道指令下消失。
他的言語就像是世界的規則,就像是對這些怪下達了「死」的命令。
而這些怪,在龐大的神力面前,彷彿欣然赴死的臣子。
阿爾法無法看到這一幕,因為此刻的它,其殘念已經快要被白遠抹除。
在神世界里,阿爾法的殘念可不是真正的不朽。
但阿爾法的進攻也沒有停止,裂越來越多,甚至出現在了白遠的後。
白遠沒有回頭,大步向前,越過了已然如同被扁的易拉罐一樣的阿爾法殘念。
前後的黑暗大軍不斷近,裂越來越多,白遠還是那般:
「消失,消失,消失。」
一連三個消失。
這一刻,在白遠方圓千米的所有怪,全部煙消雲散。
這些怪就像是畫家在畫紙上勾勒出的無數漆黑的線條,然後被橡皮暴力的抹除掉。
那些空氣間殘留的黑質,就像是拭之後留下的痕跡。
不僅僅如此,就連那些裂也在這個過程里,一道道關閉。
「你應該派本來的,但我猜測,你的本在做一些對我危害更大的事吧?」
沒有回應。
白遠很清楚,如果當初高塔第六層,白霧走過的那狹長的小道上都有心魔寄生的效果,那麼阿爾法本人,未必沒有參這種力量。
或許是詞條化的扭曲形態,或許是阿爾法也可以將磅礴的神力,按照序列化的方式運轉。
他沒有忘記,這是一個只需要序列10和序列12就能夠掌握秩序規則的怪。
而這個怪,或許已經掌握了扭曲規則。
所以在自己與阿爾法垃圾話,為初代等人爭取時間的過程里,阿爾法其實也在拖時間。
「對於擁有同樣力量的你來說,寄生就是相互的,我在侵你的時候,你也在侵我。很有趣。」
殘念消失,阿爾法殘念與長河影里的怪們,全部消散。
呈現在白遠面前的,是那座曾經繁華無比的高維城市。
無數球建築漂浮在這個世界里,每一個都對應著阿爾法的。
白遠扭了扭脖子,開始認真的觀察起來。
……
……
另一側,阿爾法走在漆黑之中。
不久之前,他輕易的滅掉了白遠的殘念,那個裡世界的守門人。
就像白遠也輕易滅掉了他設置在里世界的守門人一樣,這個過程並無任何分別,如果說一定要有的話——
那便是白遠那邊,面對千軍萬馬,雖然鎮定自如,以強大的審判讓大軍灰飛煙滅,但終究還是有可能遭遇危險。
而阿爾法這邊,遇到的抵抗,在阿爾法看來本沒有任何危險。
他當然可以和白遠來一場神世界的本較量。
但他更希……見見這個男人的心。
儘管和白遠只是簡單的照面,可不得不說,白遠讓阿爾法有了興趣。
他似乎能夠看到這個男人眼神深藏著的浩瀚世界。
如果可以,他希這樣的人,為自己所用。
他甚至可以讓其取代井一。
而要這麼做,就必須深對方的里世界,找到足以讓對方改變的巨大因素。
但阿爾法沒有想到的是……白遠的里世界,一片漆黑。
倒豎的紅瞳可以照見一切,眼裡會呈現出絕對的真實。
可就連這雙眼睛,看到的場景里,也只有空的一片黑暗。
「有趣,是偽裝麼?還是說,這個世界真有無心之人?」
要改變白遠,就得找到里世界中關鍵的東西。
比如白霧裡世界里,最為關鍵的,是三間屋子。
儲藏著緒,這些緒一旦釋放出來,就會讓白霧憤怒,恐懼,悲傷。
阿爾法和白遠所要尋找的,就是這樣的關鍵之。
谷一個阿爾法,白遠都能沉浸在負面緒里的東西。
白遠要找到足以讓阿爾法恐懼的事,然後放大這樣的恐懼。
任何恐懼都可以增幅為生死的大恐怖。
不過阿爾法不一樣,阿爾法的思路,是找到足以讓白遠悲傷的事。
人類總是會為了而悲傷,他要將白遠所悲傷的事,替換掉。
這就是他們的對決。
就像是兩個頂尖黑客,互相侵了對方的電腦,然後看看誰先找到對方的致命弱點。
只是白遠的里世界,讓阿爾法大意外。
因為這裡太乾淨了,乾淨到什麼都沒有留下。
就好像這個人的心裡……足夠空曠,可以容納整個世界,但卻從未有任何東西走近他的心。
沒有照進來,導致無比巨大的空間里,漆黑一片。
阿爾法覺得很有趣,無心之人。
這樣的人很孤獨。
心浩瀚而黑暗,安靜而空。
走在這個世界里,讓人無從下手。他想要改變白遠的一些「參數」,但如何改變?
這裡只有「空無」。
就好像兩名劍客對決,都在尋找各自的弱點,但一方劍客卻滿都是弱點。滿是弱點,就意味著沒有弱點。
里世界空空,卻顯得天無。
「雖然有趣,但卻虛假,就像是你的謊言一樣,一層疊著一層。」
一個心中只有自己,沒有任何人的傢伙,真的會走到自己的對立面?
難不為了追求所謂的有趣,就能夠奔向死亡?
紅瞳收。
阿爾法利用神力開始仔細的觀察周圍。
他不相信白遠的心,沒有任何事。
如果真有這樣的人……
那麼白遠的心之強大,已經可以說不是人類,而是神明了。
只有神明,才能進絕對的「空無」狀態。
沒有悲傷,沒有恐懼,沒有憤怒,沒有恨。
一切事無法走進其心,就好像棋盤上的棋子。
這樣的人,沒有任何死角,不備被人從心攻破的可能。
只要是神力的對決,這樣的人就能夠於不敗之地。
但這種人不會有。
阿爾法深信,只要是人類,就必然有在乎之。
「儘管一切都是假象,但我必須承認,你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一定存在著一個點,足以讓白遠心世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要找到那個點。
……
……
白遠是一個無解的謎題。
如果井五在這裡,知道白遠的里世界竟然可以困住阿爾法,那麼他一定會為自己昔日的行為到后怕。
當初在域里,井五和白遠留下的一道殘念打過一個照面。
雖然那個時候,白遠遠不如現在強大。
昔日輝煌文明的城市呈現在白遠面前。
白遠據自己對里世界的種種經驗,正在判斷每個建築代表的寓意。
在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與強大的生靈,也都有著各種含義。
白遠在緩緩解讀。
他和阿爾法正在相互試探。這場戰鬥雖然沒有刀劍影,卻也同樣危險萬分。
「里世界的三間房,不管是零號,黑桃十,還是白霧,都坐落在核心區域很遠的地方。」
黑桃十,白霧,零號。
白遠進過的里世界,不僅僅是這三人,但這三人確實都很強大,很有特。
一個鬼話連篇,一個沒有,一個是半人半機械。
三種特殊架構,讓白遠可以說是見過各種構造奇特的里世界。
因此白遠與阿爾法的這場對決,白遠有了經驗上的優勢。甚至可以說是巨大的優勢。
他的腳步很緩慢,和阿爾法不斷在空無世界里尋找「點」不同,白遠看起來就像是悠哉的散步。
白遠當然沒有託大。
他很清楚,阿爾法會因為自己的里世界而迷。
但那不代表自己於不敗之地。
他只是在思考。
就好像一個工程師腦海里閃過無數設計圖紙,然後尋找出所有圖紙的共同點。
而在這個思考過程里,白遠找到了很多有趣的建築。
一座黑尖塔。這座黑尖塔如此細長,細長到彷彿一針。
而這座尖塔,代表的事,是白霧。
在阿爾法心深,白霧就是一刺,不致命,但卻足以讓阿爾法難。
「哈,小子,你雖然和他沒打幾次道,卻是讓他如鯁在。」
白遠有些高興。
除了白霧,他還找到了對應著「秩序之主」的存在。
高塔創造者,是一座無比巨大的球建築。
由於過於巨大,這座球建築,只呈現出一半的球,剩下的一半,埋藏在地面之中。
彷彿巨大的冰山,只顯一角。
看到這裡,白遠忽然不高興起來。
「你在阿爾法的心中,是一座難以超越,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高山,但你配嗎?」
「除了留下啟示,讓我覺到恐懼之外,你還做了什麼?」
白遠不喜歡高塔之主,實際上,高塔之主為人類做了很多事。白遠也清楚這些,知曉對方的的確確算是救世主。
但他就是不喜歡。
因為一個啟示,他的前半生,可以說始終有無法抹除的影。
而這樣的人,一個在阿爾法心裡,如無法超越的大山一般的人,一個甚至沒有顯出全部力量的人……卻敗北了。
白遠看向巨型的球建築,看了許久。
腦海里閃過無數里世界的構造,白遠的大腦將它們的共同點全部羅列開來。
此刻大腦深彷彿進行著某種矩陣變化一樣。
他就像是一臺行走的人形計算機。
最終,他找到了那個共同點,然後目彷彿要將那座大山一樣的球建築穿。
「藏在宿敵之後的,便是你的心魔。阿爾法,看來是我先找到了你的弱點。」
白遠加快了腳步,他迫切想要知道,阿爾法所畏懼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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