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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律師,我想和你離個婚》 好像看到薑漠了

過去,盛煙覺得,這幾年過得戲劇化的。

    27歲嫁給覬覦已久的薑漠,第一次獨立開庭,婚姻事業雙開花,人生正是得意時。

    28歲,憑空冒出一個薑河,和薑漠的出現隔閡,輸了林霏霏的司,所以人倒黴就一路衰到底,婚姻岌岌可危,事業也釘子,甚至離開河煙離開淩海市,人生正是失意時。

    不到兩年的時間,的人生經曆過大喜大悲,大起大落,這要不是心髒強一點,都得搞抑鬱了,這一點上,盛煙還佩服自己。

    29歲,康一,主攻婚姻家庭法律業務,努力搞錢搞事業的同時,也在為離婚做準備,打司打不過薑漠,就專攻婚姻這一塊。

    就不信等把這塊了,鑽研了還贏不了他,幹脆拿塊豆腐撞死得了。

    對於一個從來不服輸,且心中有信念的人來說,力和耐力是十分可怕的,來到江寧後,盛煙把時間規劃的清清楚楚。

    團子有阿姨照顧,可以省一半的心,當然,每天也會出時間陪兒子,拋開這些時間,把所有力都用在了工作上。

    忙碌的工作,充實的培訓,越來越厚的臉皮,越來越溜的皮子,越來越發散的思維,越來越廣的友圈,盛煙取得的果斐然。

    一年多的時間,經手過大大小小幾十個離婚司,勝訴率很高,兩三個當地富豪離婚司就讓把名氣打出來了,慕名來的不

    如此努力,也是為了自己的夢想,從決定做律師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未來不為一個領域英決不罷休。

    以前太多七八糟的事幹擾,如今倒是能安安穩穩的搞事業了,雖然很累,但每天回家看到兒子樂顛顛的朝跑過來,又覺得值得。

    如果說和薑漠的這段婚姻得到了什麽,那就是團子,如今,團子是唯一的神支柱了。

    至於薑漠,知道阿姨經常給薑漠開視頻,家裏好多團子的玩都是薑漠寄來的,沒阻止,畢竟薑漠是團子的爸爸,他想看兒子,沒資格阻止。

    隻是每次阿姨開視頻的時候,會故意躲在書房不出來,還在生氣,所以不想見那個蠢貨。

    來江寧這麽久,薑漠也沒主聯係過,有事都是直接找阿姨,他不找,盛煙更不會主找他。

    所以兩人自從在淩海分開後,一次也沒見過,連句話也沒說過,信息也沒發一條。

    林霏霏問會不會傷心,盛煙說才不會,其實是會的,怎麽可能一點都不傷心,傷心之後就會有失,失多了,離婚的念頭就越來越深。

    一定要拿到離婚證!

    馬上就跟薑漠分居兩年了,兩年一到,就回淩海找那狗男人,離不掉就不姓盛。

    偶爾午夜夢回,盛煙也會想,或許,薑漠也是想離婚的吧,不然都一年多了,他怎麽從來不來江寧找

    唉,無所謂了,反正還有幾個月就到兩年了,以後除了團子,他們也沒什麽關係了。

    雖然,還是會有一點舍不得......

    團子兩周歲生日這天,盛煙定了個酒店,請了學姐林一純一家四口,林霏霏母,盛子澄也帶著陳清過來了,還有不請自來的朱文耀和秦善。

    朱文耀一廂願非要認盛煙當妹妹,把自己封為團子的大舅舅,因為這事,盛子澄沒跟他打架,因為盛子澄不許任何人搶走他舅舅這個稱呼,他是唯一的舅舅。

    朱文耀臉皮厚,才不管盛子澄願不願意,打架就打架,抱著團子的時候還是會哄著他喊大舅舅,這樣的厚臉皮,團子的生日自然不能錯過。

    至於秦善,當初因為龐豔蓉的事,盛煙已經決定不討厭他了,但這個男人真的很煩,也不知道聽誰說的,知道來江寧後,經常往這邊出差,隔三差五的打電話讓請吃飯。

    盛煙平時忙的連喝水的空都沒有,哪裏有時間接待他,基本都是一個月以上才接他一次電話。

    這樣的厚臉皮,知道今天是團子的生日,也自己過來了。

    不過盛煙覺得很驚奇,朱文耀是來到之後問的地址,看朱文耀平時對團子是真心實意的好,又覺得人家千裏迢迢來一趟,所以就把地址給他了。

    那秦善呢,他怎麽知道地址?

    秦善聽到這個問題,非常倨傲的表示,“這還不簡單,我能找到康一,就能找到你家,找到你家就能住到你對麵的酒店,我今天一大早就在你們大門口守株待兔。”

    盛煙無語,見識過他的油腔調也懶的搭理他。

    一頓飯下來,陳清吃的非常開心,主要是跟秦善聊天聊得好,秦善一張裹了哄得團團轉,喜不自的,越看他越順眼。

    以至於吃過飯回到家,拉著盛煙開始訓話。

    “當初那個薑漠是你自己選的,我就說讓你一定亮眼睛把人看準,你不聽,結果呢,吵個架連兒子也不要了,你都來江寧這麽久了,也沒來看過你吧,你說你還跟他糾纏什麽,直接離婚得了。”

    “你看這個秦善,我剛開始給你介紹的就是他,要不是他當初有急事沒去家裏,我就把你們兩撮合了,人家現在事業有,還是頭婚,對你也是有意思。”

    “要我說,你就直接跟了秦善吧,團子還小,對親爸沒什麽概念,秦善也不嫌棄他,你找誰不是找,這次你就聽我的。”

    陳清說著就要拿手機給秦善打電話,“今晚秦善喝了不,一個人住酒店也沒人照顧,團子跟我住,你好好照顧秦善,你......”

    啪!

    陳清話音未落,盛煙就把手裏的水杯重重放下,語氣煩躁至極。

    “怎麽,想讓我跟秦善上床?你這麽喜歡他,要不我直接把你送他床上去?陳清,別以為我給你幾天好臉你就覺得自己能控製我了,這些年我之所以忍你,是我不想讓盛子澄為難,你要是再這麽惡心,以後這裏不歡迎你,你該滾哪滾哪去!”

    說完就拿著外套奪門而出,離開前不忘朝林霏霏道:“霏霏姐,你幫我照顧一下團子,我出去一下。”

    房門被用力的關上,陳清一哆嗦才回過神,惱怒的就要追上去。

    “反了天了!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真是......”

    林霏霏拉住,“伯母,您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跟盛煙怎麽認識的嗎,其實是我的病人,神和心理都出現過嚴重的問題。”

    .........

    盛煙從家裏出來後,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會,就接到了秦善的電話。

    “盛煙,出來陪哥哥喝酒。”

    盛煙聽完就要掛電話,秦善無奈道:“你這人,半句玩笑都開不得,行了,我給你發個定位,你趕過來,你弟弟跟那豬妖打起來了,打的還猛,我剛才去勸還被拍了一掌,你要是再不來,得見了。”

    豬妖?

    哦,朱文耀,秦善給他起的外號。

    剛才吃完飯,朱文耀說繼續第二場,喊著去喝酒,最後人和孩子都沒去,男的都去了。

    盛子澄是被朱文耀拽過去的,說是要趁此機會跟他緩和緩和關係,順便認認親,好好的怎麽又打起來了?

    鑒於秦善這貨裏實話不多,盛煙沒急著去,先給盛子澄打了個電話,關機,又給朱文耀打電話,關機,最後又給學姐的老公孫康打電話。

    “我媽把兩孩子接走了,一純自己在家,我擔心害怕,所以就先回去了,打沒打架我不知道,不過我走的時候,他們說話都是連懟帶罵的,特別是你弟弟,哈,朱文耀一喊他弟弟,他就想撲上去掐死他。”

    掛了孫康的電話,盛煙就信了秦善的話,所以趕打個車,按著秦善發來的地址去了市裏的一個酒吧。

    到地方後,哪裏還有朱文耀和盛子澄的影,隻有秦善一個人在吧臺喝酒。

    “人呢?”

    的目在四周來回巡視幾遍,沒看見人,眉頭都皺起來,秦善放下酒杯歪頭看,然後握著的胳膊把拽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你來晚了,他們十分鍾之前剛走。”

    盛煙一聽這話,甩開他的手就要走,秦善又握著不鬆手,笑瞇瞇道:

    “他們兩的手機都沒電了,我一人給了兩百塊錢打車,一個是你親弟弟,一個是你幹哥哥,四百塊你得還我,請我喝酒吧。”

    沒電了?難怪兩個都關機。

    盛煙手去扯他的手,“一會轉你微信,給你加利息,轉八百,乖,姐姐要回家陪兒子了,放手。”

    拉開他的手盛煙轉要走,當視線不經意掃過某個角落時,猛地一震。

    黑長風拔的姿,俊逸沉穩的麵部廓,鬆散的黑發,比往年更深邃幽暗的黑眸,生人勿近三尺的距離

    薑漠,好像看到薑漠了。

    盛煙眼睛再看過去,哪裏還有薑漠的影子,看錯了嗎?

    這一愣神的功夫,秦善已經站起來把按在旁邊的凳子上,讓調酒師給調了一杯果酒。

    “盛煙,你應該能看出來我的真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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