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詠正襟危坐在皇帝左下,開口了:“所謂人丁之策,便是狠辣之策,或者也諸胡減丁之法,歷朝歷代,諸胡各部,為何要南下劫掠?無外乎人丁興旺之時,生產之不足也!但凡小小災禍,不以命相搏,無以為生!所以,控制草原丁口之數,便是安寧最基本之法。”
狄詠是真狠,向來如此狠!
趙頊都聽愣了,語氣遲疑:“太傅所言,莫不是殺人?”
狄詠擺擺手:“漢之分化,未用極致,也是當時匈奴勢大,不比而今,而今諸胡本就分崩離析,臣仔細測算過,草原之所,二百萬人便是基本富足,但凡超過二百萬人,就要生。今日談,不可文,不可外傳。往后年年都要略估算草原人口,但凡二百萬上下之時,就要主生事,挑撥諸部,讓其互相攻伐而喪丁,但我中原一定要及時出手,不可使其部落兼并!如此,可得長治久安。”
還是清朝厲害,把藏傳喇嘛教引草原,就徹底解決了這個問題,宗教的力量實在是強,規定每家每戶只能留一個男丁守灶臺,其余男人都得去當喇嘛。長年累月之下,草原人口,一度只有五十萬上下,當真是殺人誅心之策。
但此時,這辦法還用不了,藏傳佛教諸多教派也還混非常,甚至許多教派還未真正型。
所以,只能用這種作,狄詠也早早為這些作埋下了許多伏筆,這辦法,至能用五十年。
對于狄詠而言,五十年,夠了。五十年后,就不需要這麼多花里胡哨了。
皇帝趙頊聽得心中一冷,他打過仗,但在政治上,還屬于一個新手,殺人不是狠辣的絕頂,這種人心之黑暗,才是絕頂,他以前是沒見過狄詠如此赤的心黑,今日算是見識了。
富弼這個老外,聽得是連連點頭:“此計甚好,如今諸胡,本就分崩離析,更便于行事,可以草場之爭,可以親疏之爭,可以假被蒙蔽,可以……”
可以可以可以……富弼都想到無數辦法了,草場之爭最簡單,就是生產資料的爭奪。親疏之爭,是朝廷選擇與誰親與誰不親,被親近的,自然就容易牛哄哄,不被親近的,自然就備欺辱……
假被蒙蔽,就是主小小昏頭,比如聽信讒言,甲說乙有什麼罪,朝廷信了,把乙一頓懲罰,也把甲告狀之事告訴乙,你說乙是恨朝廷還是恨甲這個構陷他的人?
那自然乙是恨甲,乙就得跟甲有仇了,乙就得跟甲干!
后來,干得差不多了,嘿……朝廷查清楚了,乙是冤枉的,甚至是不是冤枉的都無所謂,撥反正,朝廷把甲再搞一頓,那乙會干嘛?
乙自然是激涕零,皇恩浩!
朝廷是片葉不沾,甲乙是打得死去活來,最后還得謝你!
這就是作!簡單作的一種辦法。
狄詠連連點頭:“富老相公深得此道!”
富弼尷尬笑了笑,擺擺手:“倒也算不得……唉,都是書上看的……”
趙頊是大震撼,不僅趙頊,連司馬王安石馮京等人,那也是大震撼!
興許也在想,原來宰相……是這麼當的?
曾公亮又問:“那太傅所言這土地之法呢?”
狄詠接著說:“土地之法,簡單,此與人丁之法相合也。永遠不要把一片草場劃歸一部所有,一定要把好的草場劃分給兩個以上的部落所有,如此,就會不斷。”
;“是極,草原上又沒有清晰的劃線,牧民豈能分得清?牲畜又非人,豈能不走?難就難在如何讓他們聽朝廷之劃分!”富弼又接話了,他總是第一個想清楚其中。
狄詠點頭來答:“以朝廷公平之名,行此事!此番會盟,本就兵威所,我在草原數萬鐵騎橫沖直撞,草原諸部早以驚懼,此事,現的就是朝廷公平,當場簽字畫押!不僅如此,這土地之法,還有一些小策!”
“此番兵威,本就接手了遼人西北與西南兩個招討司與一些城池,我所想,還要在草原許多節點再建一些城池堡寨,監督公平之名義也,如此更好監察彈,倒是軍費上要有一些靡費……當然,也可以輔兵為主,就是讓草原人服役當兵,輔兵之事,不可以當地人,而是以遠地他部之民來監察此部,互相監察!如此節省錢糧!”
富弼點著頭:“此輔兵之計,與員外地為之策異曲同工,以朝廷公平公正之名義,大行此事,以太傅兵威之盛,速行速辦,太傅計之深遠啊!”
今天,是學習課,趙頊在學,王安石司馬馮京也在學!
還有一些人,比如王韶,提前就學出師了。這些東西,平常里讀書進學考進士,平常里當理公務,那是真學不來的。
必須要讓他們都學好,學出師,代代相傳下去。用與不用是其次,得會。
這也是宋人的局限,漢唐之人,那是深諳此道的。為何宋人不慢慢了這些技能?道理不必多言。
當然,也不是說宋人真就不會,這不,富弼這個老北鼻就會的。
曾公亮繼續問:“那這姻親之法呢?太傅是否在說和親之事?”
狄詠點頭:“和親是必須的,但要雙向和親,不僅我大宋要嫁與諸胡,也要諸胡嫁來大宋。此法,也是配合最后儒學之法一起行事。我大宋嫁諸胡,必然要盛大,奴仆小廝,教習先生,錢糧嫁妝,都要多!越多越好。如此乃嫁出之在諸部地位所在,以而今之局,不比以往,我天朝嫁而去,必是地位尊崇,乃一部主之尊,甚至可掌大權在手,推行儒學,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更無阻礙,何愁不事半功倍?”
這回,司馬也點頭了:“此法甚好,比下那派士子去草原開設學堂之類的辦法好得多!太傅高明!”
狄詠又說:“至于胡來嫁,也當多容回家探親,也在京中專門立一個衙署,專門讓他們進學,還可恩德,若是丈夫早亡,可讓回鄉頤養!”
“好,胡見得我大宋人文,必風氣,帶回去也可間接推行王化!”司馬是點頭不止。
狄詠也說:“當然,至于司馬中丞那般派士子往諸胡開設學堂之類的辦法,也要做,做得還要深,此番會盟,我更要說,諸部貴胄子弟,必須進學!如此,諸法同步,互相配合,可得久安!”
富弼捋著胡須在笑,欣非常。
曾公亮點著頭,心中大氣一松,一個大石頭在心中落地。
趙頊微微皺眉,卻也點頭,暗自卻在想自己頭前也想過這些事,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麼清楚徹,唉……看來還得虛心,還得多學,還得多思!
狄詠已經在安排了:“此事啊,當是中書門下拿個章程,當世兄負責草擬,由政事堂細細審議,形常制,到時候我一并帶往臨潢府!”
馮京連忙上前拱手:“下立馬去辦!”
王安石心中有一語,朝有太傅,國之大幸,但心中想,他是不會說這種太過直白的阿諛奉承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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