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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帥從武漢回到了上海,立即派人去請路鳴。
兩人並沒在帥府見面,而是約在百樂門的旅館裡小聚。 實時更新,請訪問s͎͎t͎͎o͎͎5͎͎5͎͎.c͎͎o͎͎m
帥喜歡在這裡跳舞,也喜歡借著跳舞的名義會見一些客人,這些客人里也有共-產-黨的代表。
在百樂門從事一些活,看似娛樂,不會引起別人注意,是一種暗度陳倉的好辦法。
路鳴見到帥後,首先就把汪先生的意思轉述了一遍。
帥聽後臉上浮現出怒容:「兄弟,你以後離那兩口子遠一些,他們兩個是一對偽君子,不能相信他們。」
路鳴苦笑一下,他當然知道帥為何對汪先生兩口子不滿,當初帥就是在汪先生的迫下,不得不出國考察,實際上就是放逐。
路鳴只好聳聳肩,帥是陸海空三軍副總司令,手下有三十多萬人馬,他當然可以對汪先生說不,甚至看不順眼還可以對著幹,但是他不過是一個小人,本沒資格也沒能力對汪先生說不。;
再說,他其實也對汪先生屢次說不了,不過用的是頂而不是抗。汪先生多次主招募他伙,他總是以各種理由婉拒,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汪先生對這種冒犯也都不以為忤,過後對路鳴依然如故,儘管路鳴心裡有數,不能靠汪先生太近,但也不好把這個心思寫在臉上。
人都是有的,路鳴對汪先生的垂青和多方照顧甚至極大的寬容,也不能沒有毫激之。
人心畢竟不是一塊冰,應該是有溫度的。
「兄弟,你的報來源比較廣,我問你一句,你對共-產-黨了解多?」帥突然問道。
「了解不,我從進藍社後就一直在研究共-產-黨了,這就是我的日常工作啊。」路鳴愣了一下,笑道。
「那你說他們可信不可信,能不能靠得住?」帥很認真地提出了這個問題。
路鳴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會,然後才正說道:「中共的領導人當初也都是黨國的要人,如果他們不離國民黨,現在也都是政界、軍界的要人,手握大權,位高權重,坐榮華富貴,可是他們拋棄了這些,就像拋棄了秕糠一樣,他們為何這樣做?」;
「嗯,這個問題我倒是沒仔細想過,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的,他們本來在國民黨都是擔任要職的,就拿周先生來說吧,比我執掌東北軍時還年輕就拜中將了。那他們為什麼會做出這種選擇?」帥不像是明知故問,他是真的有疑問。
「那是他們有信仰,為了信仰,他們甚至可以拋棄自己的生命,這是一群懷信仰的殉道者,他們堅定地認為,自己才是中國各階層尤其是勞苦大眾的代表,他們的信仰就是為全國的勞苦大眾謀幸福。」路鳴看出了帥的心思,進一步說道。
「你的結論是什麼,我要明確的結論。」帥執意問道。
「我的結論就是,如果這樣的人都不可信、靠不住,那麼這個世上的人就沒有可信的,也沒有人能靠得住了。」
「哦,沒想到你對他們評價如此之高,兄弟,難怪有許多人懷疑你通共,不會是真的吧?」帥半開玩笑道。
「這當然不是真的,我可是大資本家的代言人,而且是共-產-黨眼中的特務頭子,怎麼會通共?不過,不通共不代表我沒有自己的看法。」路鳴笑道。;
路鳴知道,他跟共-產-黨的合作是對任何人都不能說的,哪怕是袁明珠、盛慕儀,更不用說盛有德了。
無論對誰,打死都不能承認,這是組織紀律。
不過,路鳴和共-產-黨之間的確只能算是合作,因為他並沒有正式加共-產-黨,屬於黨外人士,也許永遠都不會正式黨。
組織上跟他明確解釋過,這樣做是為了保護他,也是為了讓他更好地在黨外發揮作用。
「那有什麼,我還是大軍閥的代表人呢,可我們都是中國人啊,總得為自己的國家著想吧。」帥爽朗一笑。
「難道大哥真的有意想跟共-產黨-合作?」路鳴笑著問道。
「想,的確想,原來我以為他們只是迫於無奈,想假借跟我聯盟的名義利用我,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紅軍的先遣部隊已經渡過黃河,進山西,打得晉軍落花流水,閻老西不得不向委座求援了。」帥有些難為地說道。
這件事路鳴當然知道,紅軍先遣部隊渡過黃河,準備到抗日前線去,必須經過山西,晉軍不肯放行,雙方展開連日大戰,結果晉軍慘敗,不得不向中央求援,蔣先生已經派陳誠率領中央軍銳進山西作戰。;
「兄弟,你要知道,閻老西的晉軍不比國軍的銳差啊,遠比我手下的人馬善戰,而且閻老西經營山西多年,就像我們老張家經營東北一樣,坐一省的財富,還有自己的兵工廠,若敵國,可還是被紅軍的一支先遣部隊打得落花流水。你說紅軍以前為啥總躲著國軍呢?結果跑到了陝北那麼貧窮的地方去。」
帥對紅軍的戰鬥實力存有疑慮,尤其是幾次反圍剿過程中,國共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很清楚。
「當初國軍舉全國之力,集合各省的軍隊跟紅軍作戰,才迫紅軍不得不轉戰各省,甚至進無人區,現在看來紅軍已經度過了最危險的時候,重新壯大起來了。」路鳴說道。
「紅軍此次晉作戰讓我看到了希,他們的一支先遣部隊就能打敗晉軍,如果是紅軍主力加上我的人馬,未必不能打回東北去。」帥仍然惦記著揮師東北,不覺興地說道。
路鳴聽他這樣說當然也很興,不過心裡仍然保持著足夠的清醒。
在他看來,沒有兩百萬裝備良的部隊,是打不敗關東軍的,而且那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消耗戰。;
駐守在東北的關東軍,現在已經擴增到五六十萬人馬了,不但裝備良,而且驍勇善戰,單兵作戰水平不是國軍可比的。
客觀地說,至要有三比一的軍力優勢,國軍才能正面跟日軍作戰。
這話路鳴當然沒說出口,他覺得帥的想已經往前邁出了一大步,如果他能率領東北軍跟紅軍締結聯盟,這對中共來說將是一次巨大的勝利。
盟友之間可能是利益趨同,也可能是政治目標一致,但最主要的還是力量的聚合,這對改變一盤散沙的現狀,凝聚全國抗日力量,將發揮極其重要的作用。
如果紅軍沒有顯現出自己的軍事實力,估計帥也不會真心想跟紅軍締結聯盟吧。路鳴這樣想道。
時局盪,兵荒馬,人心不安,自的實力才是本。
路鳴心裡只能這麼想,帥雖然待他如兄弟,卻有許多事都瞞著他,他也沒什麼可埋怨的,他同樣也有許多事瞞著帥。
不過讓他真正到奇怪的是,到現在為止總部一直沒跟他聯繫過,他仍然在放養狀態,上沒有承擔任務,也就沒有任何力。;
按說總部應該知道他跟帥的關係,肯定派人聯繫過帥,那麼他應該就是帥跟共-產-黨之間最適合的聯絡人,可是他並沒有接到這方面的指令。
路鳴分析這種況,可能有兩方面原因,一方面可能是有更好、更適合的聯絡人,另外一方面就是為了保護他,不想他暴真實份。
「我要再見見那位安德烈先生,你幫我安排一下吧。」帥說道。
「好的,我聯繫一下,定下時間,地點我看還是安排在我的報吧,在外面會面,人多眼雜,很難保的。」路鳴說道。
「行,地點只要就行。不過你們報的人那麼多,都能守口如瓶嗎?」帥對這件事看得很重,不想惹出麻煩。
「放心吧大哥,報就是我的王國,任何人不進手去。」路鳴自信地笑道。
「那就好,我沒有什麼好怕的,主要是擔心連累了你。」帥笑道。
「我要是怕連累,就不做你的兄弟了。」路鳴也是實話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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