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男人的攤牌

面對趙行遠的問話，霍翊坤心中明瞭他想知道什麼。

便將趙慕青在趙行遠離開錦州的當日，就了趙姝玉房中，以訓誡爲由占了趙姝玉的子，之後又多次宿在趙姝玉的房裡。

這些事一一坦白。

趙行遠越聽臉越難看，卻有些不願意相信，「這些事，你可曾親眼所見？」

霍翊坤不聲地回道：「未曾親眼見他們行房，只在窗外聞得聲響，天明時暗裡助了二爺一次離開含玉軒。」

那場面趙行遠幾乎可以想像。

「只是年前四小姐落了一次水，起了高熱，那之後二爺便一連宿了十幾日在含玉軒。」

「再後來他進出含玉軒，下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趙行遠聽完，牙槽咬，抑著怒火道：「所以幾個月，玉兒不僅和你，還和二弟同宿，你們都把當了什麼？！」

辛辛苦苦種的白菜，自己還來不及好好品嘗，就被屋裡的一窩狼番吃了。

此刻趙行遠心中又酸又怒，一張俊顔也皺黑了臉，髮鬢的經外奇一跳一跳地疼，打擊可謂是接二連三。

聞得怒叱，霍翊坤卻是不惱，隻抬眼看向趙行遠，一字一句道：「我心悅玉兒，亦悅我，我和也不是從最近才開始的，十二歲那年，我們就在一起了。」

「啪」的一掌拍案巨響。

趙行遠今日已拍裂了第二張桌子。

他臉鐵青地看著霍翊坤，「那你可知，玉兒是我養在房裡養大的？」

他言下之意，便是言明趙姝玉是他房裡的人，而不是妹妹。

霍翊坤垂下眼，「後來才知。」

書房裡陷一陣沉默。

趙行遠著突突跳的眉心，過了好一陣才開口，「那西凡呢，他可有逾矩？」

霍翊坤想了想，回道：「三爺心思莫測，但看得出對小姐格外上心，一日朝晨二爺宿在四小姐房裡時，他就在窗外站著。」

站在窗外，聽著自家小妹和二哥的行房聲，這是一個正常兄長會做的事？

霍翊坤雖然未撞見過趙西凡和趙姝玉私下，但直覺告訴他，趙西凡對趙姝玉絕非尋常的兄妹。

只是趙西凡此人心思多變，做事又不留痕跡，比之趙慕青要深沉許多。

至此，趙行遠已大概知曉趙姝玉這段時日的風流快活。

他將養得又，心中沒有倫理綱常的束縛，在床笫之上也異常坦誠，鮮忸怩恥。

便是現在年歲漸長曉通世事，但骨子裡依然不屑於那些三從四德，戒訓。

這本是他心培育，想要的結果。

然而這顆甜人的果子，卻是人人都想咬上一口。

「玉兒如此行事，你竟不惱？」

趙行遠抬眼看向霍翊坤，面嚴肅。

霍翊坤低低一笑，「怎會不惱？」

「只是年歲尚小，分不清自己的是父兄之，還是男之，可不論哪一種，都不會改變我對的意。」

霍翊坤看著趙行遠，又別有深意道：「若玉兒嫁我，就依然是趙家的四小姐，一切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