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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48章 考驗

  神之舌是恩賜，可以讓舌頭輕易地知到食材的細微區別，但隨著神之舌越來越敏銳，一般的食已經和垃圾一樣難以下咽，必須有特別味的味道才行滿足舌頭。

  但什麼是特別的味？

  沒人知道，神之舌也只能如厭食癥一樣越來越虛弱，最後死去。

  薙切真凪本來希以遠月學院為代表的食界可以帶來食，但失了，現在希深夜料理人能創造出讓神之舌滿意的食。  

  「明明將就一下，吃點普通食就行了，但非要追求極致的食，沒死都得謝營養。」杜蘭表示神之舌難就難，也比死好。

  但神之舌表示寧願死也不願意接垃圾的折磨。但其實人如果要死了，是會吃垃圾的。說到底還是因為有營養續命，神之舌才會如此高傲。

  如果真的要死了，吃垃圾就吃垃圾。

  「讓我想起了《一休小和尚》的某個劇。」杜蘭笑了起來道：「裡面的幕府將軍厭食，對大魚大毫無興趣，於是去找一休想辦法。一休就命令他幹活，打掃寺廟，把將軍折騰得半死，然後給他一碗不知名的食。將軍一吃，就覺得滋滋，覺得這比大魚大更好吃，問一休是什麼，一休說是鹹菜。並且一休說將軍之所以厭食，完全就是不勞，吃太飽，所以沒有食慾，只要真的肚子了，鹹菜都比大魚大好吃。」;

  杜蘭認為神之舌也是因為營養的緣故，所以才要求這麼高，要是真的快死了，吃垃圾就吃垃圾。

  迪妮莎笑道：「一休的故事裡，幕府將軍算不算沒苦吃？」

  「看從哪個角度來看。」杜蘭笑道：「可以說，本越來越大正是社會由盛轉衰的原因。一開始讀書學習只要有一片樹蔭就夠了，後來需要電風扇，後來需要空調，後來需要空調、水果、冷飲……做同一件事，要求卻越來越高，本越來越高。古話說『閒時喝稀，忙時吃干』，到後來都是『閒時吃干，忙時吃』，最後就寅吃卯糧。這就是王朝周期律的原因之一。」

  「但如果大家不追求好生活，社會也不會進步。」

  「所以這就是矛盾的生。大家都追求好生活，好生活的本越來越高，最後改朝換代，把本打回最低的水平，再從低本發展到高本，反覆循環。」杜蘭說道：「這事古人都就已經意識到了，春秋戰國有個人發達了，但家裡母親還是勞，他希母親別沒苦吃，但母親卻不聽，依舊繼續勞。」;

  「但就算這位老母親累死累活地生產，也不足以支撐兒子的富裕生活。所以當本越來越大的時候，大家就會慢慢離勞，尋求更方便、更快捷的賺錢方法。只靠勞本支撐不住本。」迪妮莎說道：「就算意識到了問題，也解決不了。不能要求大家放棄追求好生活，主降低本。也只能想辦法多賺錢，而多賺錢的方法本來就，結果就走上了循環往復的道路。」

  「是啊，就像神之舌，既然有營養續命，又為什麼要去吃垃圾？對來說這也屬於沒苦吃。是財閥領導者之一，是無數人結的對象，無數廚師爭先搶後地做飯給吃，本沒必要放低要求。」杜蘭笑道：「那麼最後被死，也怨不得別人。」

  「矛盾的生，矛盾的對立和統一無不在，無時不有。」迪妮莎覺這種問題就算是穿越者也是沒辦法的，因為這些問題在於每一個人。

  每一個人都有追求好生活的權利，但好生活會帶來高本，本大於收就會寅吃卯糧，最後覆滅。

  「確實如此，就好像有一個從小就是吹空調長大的人，突然讓他去吹電風扇，就屬於沒苦吃。他要追求的也不只是吹空調，而是更高的收，更寬敞的房間……」;

  「所以才有破而後立啊。」迪妮莎說道。

  杜蘭笑道：「我現在搞賽博朋克，也算是破而後立。到了最後，神之舌也必須退而求此次，要麼死，要麼降低要求去吃垃圾。歷史就是這樣的，每個人都在追求好生活，誰都沒做錯，但歷史的車卻會碾而過。」

  現在的賽博朋克，就是讓大家回憶一下苦日子，降低一下本。這樣下次還可能抓住新的發展機會。

  賽博朋克的缺點很多，但人教人百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等到大家都不得不吃苦的時候，就會降低本。

  沒苦不能吃，那就真吃苦。賽博朋克就是真吃苦，當然不只是底層吃苦，高層也吃苦。除了數的科技點之外，高層再想做什麼很難。因為他們雖然有錢，但有錢沒辦法辦事，錢拿出去就被貪污了。

  因為賽博朋克就是用財產確定地位，每個人都要為錢爭鬥，自然就得搞錢。

  可能有人要說了，賽博朋克都是高科技，有錢人可以準打錢，不需要經過任何的手續，可以直接把錢給打手。;

  那麼打手會不會外包呢？打手的打手會不會外包呢？

  有人又要說了賽博朋克的高科技肯定是用信用點作為貨幣的，沒有信用的人，信用點清零。所以打錢就必須行，這樣才能有信用點，不能外包。

  那麼問題又來了，既然信用點是用個人信用為支撐，有錢人的信用哪裡來的？而且如何定義信用點？作員能不能故意提升某些人的信用等級？就好帝的次級貸一樣，本來沒有貸款信用的人也紛紛貸款，他們本沒辦法還錢，最後貸款變了壞帳，變了大量的虧空，導致金融危機。

  肯定又有人說了，是人工智慧管理的，不經過任何的人工，人工智慧對每個人的信用做評估，並沒有任何的作假機會。整個賽博朋克的社會都是人工智慧，人工智慧就和神仙一樣絕對不會錯，所以有錢人可以依靠人工智慧為終產者，不存在屬下剋扣、屬下外包的況。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人工智慧已經如此完善，還要有錢人幹什麼？

  這就好像中原的士大夫系一樣，越來越完善，到了明朝，連皇帝都可以不要了。皇帝不上朝，國家也能運行，還要皇帝幹什麼？;

  反而皇帝的存在會製造黨爭，通過破壞士大夫的一來維持自己的地位。

  宋朝前皇帝依靠外戚和重臣的矛盾維持平衡，宋朝之後就都是用黨爭了，拉一派打一派，不斷地左右橫跳維持平衡。

  因為士大夫系一化越來越完整，就算沒有皇帝，他們也能運行。皇帝創造了士大夫系，士大夫系也將打敗皇帝。

  當賽博朋克的人工智慧可以完整運轉整個社會的時候，那麼就不是公司在上、人工智慧在下，而是人工智慧在上、公司在下。

  人工智慧管理整個社會，這就不是賽博朋克，而是智械危機了。

  賽博朋克是財閥在上，議會在上，高科技是財閥的工，而不是凌駕一切的東西。每個人都可以通過高科技為自己謀利，這才是賽博朋克該有的風格，誰掌握高科技，誰就有賺錢機會。

  有科技，有反抗，才賽博朋克。等到高科技可以完全控制每一個人，那就沒什麼反抗了，就是機取代人類。

  賽博朋克和智械危機是不一樣的。

  總之現在杜蘭讓大家吃苦，是有助於降低本的，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完破而後立。

  不過現在神之舌依舊不願意吃苦，還在尋求食。年遇到了自己的義兄，兩人要進行比賽，看誰的食能讓神之舌滿意。勝利者將迎娶薙切繪里奈，繼承薙切家族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