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宵看著手里的茶,無奈之下,只好端著走進去。
厚重的門簾在傅元宵走近時,由流風掀起來。
進去后,傅元宵視線向坐在書案前的簫霽,看倆了,抬起頭看過來。
“宵兒,過來。”
傅元宵端著托盤走過來,將手里的茶盞放在他的右手邊,“夫君先喝茶提神。”
簫霽掃了一眼面前的茶盞又向傅元宵,“怎麼是你送茶過來?許巖呢?”
傅元宵道:“可能有事去忙了吧。”
簫霽哼了一聲,許巖忙不忙他不知道?
肯定是找借口離開了。
“夫君是不是不高興?”傅元宵問。
簫霽道:“本王并沒有不高興,只是為了一些事而煩心。”
傅元宵追問:“什麼事?”
“本王在找一個人,一直未找到。”簫霽盯著傅元宵像是想到什麼,“你的符可以找人嗎?”
傅元宵聞言搖搖頭,“符找不了人,不過,可以找魂。”
魂?簫霽眼底閃過一疑,“什麼意思?”
傅元宵解釋道:“人死好了,或者靈魂離,我有辦法找到。”
簫霽聞言明白話里的意思,指的是鬼。
傅元宵又道:“不過,有對方的或者品,也是有辦法找到的。”
簫霽瞧著傅元宵認真的表,說話清晰,一點也不像傻子。
“本王只知道手上有顆痣,是誰也不知,又哪來的?”
傅元宵問:“夫君有剪刀嗎?”
簫霽對外貿吩咐道:“取剪刀來。”
沒等一會,流風送來一把剪刀。
傅元宵從懷里取出一張符,對折后,接過流風手里的剪刀,將手里的符修剪了一番。
簫霽看著的舉,眼底閃過好奇,只見修剪完后,將剪刀地還給流風,然后把符打開,發現是一個小人的形狀。
原來是剪紙玩,他居然在期待一個傻子幫他想辦法。
他自嘲的笑了笑。
傅元宵又問:“有匕首嗎?”
“有。”流風從腰間取出匕首遞過去。
傅元宵拿著匕首,出手指就要下刀,被眼疾手快的簫霽一把抓住手腕,眸一沉:“你這是做什麼?”
傅元宵抬起頭向簫霽,“以為引,點睛指路。”
簫霽皺了皺眉,是從哪里學來這些東西?
瞧著那白皙的手,割一個口子,會疼的哭出來?
“用本王的。”
傅元宵聞言一怔。
簫霽將自己的手到面前,又重復一遍,“用本王的。”
傅元宵看著面前的手,干凈修長,指節分明。
簫霽這是怕疼吧?
簫霽見猶豫,從手里吧匕首拿過來,在指尖一劃,立馬有珠子流出來。
傅元宵看見這一幕驚呆了,簫霽對真的太好了,寧愿在指尖的手上劃道口子,也不愿意在手上。
簫霽抬眸看著,“愣著做什麼?”
傅元宵反應過來,手過去,指腹沾著,快速在符上畫符。
等畫完后,心里默念符咒。
;書案上的紙人了,然后站起來,在書案上走了兩步,扭頭看看右邊,接著又看看左邊。
簫霽震驚看著面前的紙人,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無法相信紙人會活過來。
傅元宵命令道:“去找手背上有痣的宮。”
紙人聽了晃兩下子,然后飛到門口,四肢趴在門邊上,然后一點一點從門里鉆出去。
簫霽看見這一幕覺有些神奇,一個紙人會走回飛會聽話?
現在有紙人幫他,省了不是事。
傅元宵收回視線,打了一個哈欠,“夫君,我先回去睡了。”
每次用符咒,都累的不行,想困。
簫霽溫聲道:“慢點。”隨即又吩咐道:“流風,送王妃回去。”
“是王爺。”
傅元宵在流風的護送下回到儲玉宛,剛坐下來,才想起去找簫霽的目的。
嘆息一聲,沒事,下次也是一樣的。
夜深人靜,窗外突然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
簫霽抬起頭向窗戶,隔著窗戶紙,能看見斑的樹影,枝葉隨風晃。
出去的紙人也沒回來,下雨,紙人不會被雨淋化了?
簫霽嘆息一聲,起走出書房。
雨下了一夜,早晨的寒風夾帶著冷。
簫霽在婢的侍候下穿戴整齊,從屋里走出來,忽然從門頭掉下來一樣東西,低頭一看,發現是昨晚那個的紙人,此刻正趴在他的袖上。
他手了一下紙人,發現紙人有些,卻一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
簫霽拿起紙人放進袖里,吩咐道:“準備馬車,進宮。”
“是王爺。”許巖領命去準備馬車。
皇宮,馬車停穩后,簫霽從馬車上下來。
紙人也從袖子里爬出來,然后走在前面。
蕭霽知道,紙人這是要帶路,他不不慢的跟在后面。
紙人比掌還小,跑起來并不慢,時常把蕭霽甩后面,然后又停下來等著他。
穿過長廊,來到荷花池旁。
紙人一頭鉆進假山里。
蕭霽見狀也跟著走進去。
荷花池旁的假山就屬這個最大,中間是一條路,同往另一邊。
這條路平日里無人行走。
蕭霽看見原本走的好好的紙人,忽然停下來,他加快腳步走過來,朝紙人停下來的地方瞧了一眼,赫然看見一尸。
待仵作檢查完尸后,確定是長樂宮的宮,手背上確實有一顆痣。
蕭霽把這件事稟報給了皇帝。
線索就此斷了,無從查詢幕后主使,這件事也暫時告一段落。
回去的路上,蕭霽把手進袖里,發現紙人趴趴躺在手心里,一也不,有些疑。
回到瑜王府,蕭霽帶著紙人徑直去儲玉宛。
傅霜今日也早早來教寶珠廚藝,知道瘋批進宮辦差,心很輕松。
教完寶珠廚藝,傅霜就拉著妹妹說己話。
“宵宵,你試過了嗎?”
傅元宵就知道會問這個,還好有應對之策。
“他這兩日忙著辦公,我沒機會,下次我再試。”
傅霜想想也是,瘋批可是一心想奪權,自然每日忙碌,從來不對妹妹上心,又怎麼會忙里閑陪妹妹談說呢?
翠兒急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王妃,王爺來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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