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快跑!”
姜鶴正在練武場同屬下過招,聽到顧清衍的聲音后立刻收回了拳風,“阿衍,發生了何事?”
顧清衍因為跑的太快而有些氣吁吁,“蓉妃的妹妹來了。”
姜鶴冷笑了幾聲,邁開大步便朝著府外走去,邊走邊吩咐道:“去白將軍家把白茜請來,就說賣我個面子幫幫娘娘。”
后的屬下聞言不自覺的了角,侯爺難道真的不覺得,白小姐比蓉妃娘娘的妹妹更難纏嗎?
留下顧清衍小聲嘀咕:“白小姐,難道是那個傳言中面容可怖,一子就能打死一個紈绔的白小姐?”
屋,姜瑜冷眼看著盡力小存在的顧清風,又看向了前世為自己兄嫂的劉月蓮。
【原來這才是顧清風死乞白賴非要跟上來定遠侯府的原因。】
“本宮瞧著公主在裕王府學的禮數又忘的一干二凈。”姜瑜毫不客氣的開口,“拜訪不提前遞帖子,滿京城的貴都尋不出第二個這般做派的。”
一句話,將顧清瑤和劉月蓮都罵了進去。
【劉家不過是靠著蓉妃犬升天的小門小戶,竟也癡心妄想的想要定遠侯夫人的位置,歷代定遠侯夫人哪個不是提刀上戰場的,就劉月蓮這子小家子氣,瞧著本宮都頭疼。】
“母后,這是定遠侯府又不是別。”顧清瑤漲紅了臉,一旁的劉月蓮左顧右盼,尋找著姜鶴的蹤跡。
“母后。”顧清衍走進屋,“舅舅有事先去軍營了,讓我告訴母后晚膳不必等他。”
【果然還是本宮的阿衍機靈。】
姜瑜瞬間笑的開懷,卻不料劉月蓮竟是個比蓉妃還沒臉沒皮的貨。
“皇后娘娘,侯爺可是不喜歡臣?”劉月蓮弦弦泣,同蓉妃的作態一模一樣,“姐姐讓臣來侯府,就是為了同侯爺說幾句話。”
“哪里來的不知恥的東西,我看定遠侯府守門的下人是不想活了,這樣腌臜的東西也放進來污了皇后娘娘的眼睛。”
一道俏麗的影走近,姜瑜眉眼立刻彎了下來。
【兄長不是最怕被阿茜纏著,今日怎得竟主派人去請阿茜?】
“拜見皇后娘娘。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蓉妃娘娘的妹妹,方才的話你莫要放在心上。”
來人頭系發帶,颯爽英姿毫不輸男子,腰間佩劍,雙眼亮的如同夜晚的星辰。
就連顧清衍都一時忘了回神,這民間的傳聞都這麼離譜的嗎?
“阿茜,快來本宮這里。”
白茜隨意的將佩劍仍在了桌子上,“娘娘,您可是知道我的。我對侯爺死纏爛打這麼多年侯爺都不為所,眼里自然是看不得有其他想要搶定遠侯夫人位置的人。”
【蓉妃的野心是越來越大了,先是拉攏顧清翎三人穩固地位,又想把妹妹嫁進定遠侯府手握兵權,天下事都讓劉家想盡了。】
姜瑜臉上沒有毫不快,親昵的拉住白茜,“你同本宮是手帕,本宮哪里能不知道你的子。劉小姐,你也別跟阿茜一般見識。”
;白茜同姜瑜聊的有說有笑,直接將顧清瑤和劉月蓮兩人晾在了一旁,最后白茜臨走時還一把拽起了劉月蓮,“劉小姐,我送你回劉府吧。”
顧清衍見狀連忙手掩飾上翹的角,傳言也并非一無是,至白姨一子就能打死一個紈绔應該是真的。
“母后,我也......也先告辭了。”顧清瑤如同被踩了尾一樣,拉著顧清風便跑出了定遠侯府,直到坐上馬車顧清瑤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脯。
“二哥,母后現在怎麼那麼兇,姨母畢竟是蓉母妃的妹妹,怎能用那樣的態度對待客人。”
“不請自來可不是客人。”顧清風神淡漠的靠在車窗邊,“瑤兒,你當真覺得劉月蓮配得上舅舅嗎?”
“為何配不上!”顧清瑤有些生氣,“定遠侯府是武將莽夫,姨母讀詩書,嫁進侯府也能幫忙持禮節。”
“是蓉妃告訴你的?”
這一刻,顧清風連一句蓉母妃都不愿在喚。往日所以為的真心對待,現在看來都是摻雜了糖的砒霜。
“二哥,你下車!”顧清瑤直接將顧清風趕下了馬車,“我看二哥是腦子壞了,竟然對蓉母妃不敬,二哥自己好好想想吧。”
......
劉府門口,白茜一路拽著劉月蓮的作引得來往百姓都跟在后面,想要看看這白小姐又鬧出了什麼靜。
“開門!”白茜沖著門外的小廝吼道,“或者你家當家的出來。”
不一會兒,便有一個量稍顯年輕的年跑了出來,正是蓉妃的侄兒,“白小姐,您這樣似乎有些不妥吧?”
“我不妥?”白茜掃視了圍一圈的百姓,特地提高了音調,“你劉家的兒一心想要攀高枝,這本與我沒有干系,可若是想攀的是定遠侯府的高枝,就得先問問我腰間的劍允不允許。”
眾人大悟,原來這劉小姐是想當定遠侯夫人。
“你!”
“我什麼我,姜鶴這輩子要麼娶我白茜,要麼誰都不能娶當一輩子。”
距離劉府不遠的茶館二樓,姜鶴正云淡風輕的飲茶,對面的白將軍則看著劉府的方向面苦,“侯爺,在這樣小真的嫁不出去了。”
“白將軍,我不想娶妻,白小姐不想嫁人,這是兩全其的法子。”
夜降臨,顧清翎和顧清瑤在靈犀宮用膳,膳桌上顧清瑤將白日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還罵了顧清風里外不分。
可當用過晚膳顧清翎和顧清瑤回到龍殿,卻本沒有看到顧清風的蹤跡。
“大哥,我......我是在快到宮門的地方將二哥趕下馬車的,按道理他早該回來了。”顧清瑤嚇得小臉一片蒼白,顧清翎反應過來后連忙帶人趕往定遠侯府。
“二皇子可還在侯府里?”顧清翎一把拽住守門的護衛,聲音里都帶著明顯的抖。
“回太子殿下,二皇子白日里跟著公主出府后再沒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