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威看清了那人,憤怒的一聲吼。
「姚天禹!臭小子,你幹什麼呢!」
姚天禹沒搭理他,正拿著手機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他臉越來越難看。
GZ老闆說這裡有,確實有。
有父親的犯罪證據,這些東西夠他蹲二十年的,不止這些,還有姚家一些不為人知的,父親的。
難怪呢。
他就說姚曼自小囂張跋扈,爛了的子,一婚讓家族蒙,做的事也毀姚家的臉面,父親這種把利益放首位的人,以前怎麼跟中了邪似的寵。
保險箱裡著姚曼的生辰八字,還有母親的。
姚天禹不信鬼神,不信風水,所以他不懂,但肯定不對勁,所以他打電話給一個朋友。
有些上了年紀的富豪就信這鬼東西,比如父親,比如他朋友的父親,他們重視風水,甚至到變態的程度。
他把這邊的況一說,那邊說了一堆,中心思想是:「你媽有財運,你姐的命格旺你爸,你們家祠堂擺了風水陣。」
姚天禹的信念有點崩塌。
自小外公就告訴他,父親跟母親本來是相的,是賀珠足,父親婚出軌,母親才會抑鬱而終。
他恨賀爭也有這個原因。
跟母親是相的?個鬼,如果母親,怎麼母親都走了還不放過。
朋友說,保險箱放在祠堂,父親做過的惡事全轉到了母親和姚曼上,報應就落不到他頭上了。
姚天禹依舊不信這些,但是他聽著心裡依舊不舒服,就算這些不可信,父親還是那麼做了,所以他是可恨的。
「爸,您可真厲害啊。」
祠堂里,姚天禹拉著另一個凳子坐在姚威跟前,上放著一疊文件,低頭翻著。
「您這是犯了多事啊,我幫您算算啊……嗯,涉嫌幕易罪,涉嫌縱證券罪,賄賂員罪,瞞犯罪所得罪……」
他一本一本的看,翻一本說一個罪,最後砰的一聲合上,抬頭看向姚威。
「這些加起來,二十年起步吧。」
姚威瞪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跟您做個易,」姚天禹的手指點了點上的文件,「我把這些放回去,您把榮立集團給我,您這些年也實在辛苦,早點退休早點福。」
姚威臉都氣綠了,「兒子綁架老子,你大逆不道!」
姚天禹嘆口氣。
「爸,我也不想做的太絕,是您的,我給過您機會的,您今晚喝那瓶水之前,我問過您,但凡您能安我一句,或者別老提賀爭賀爭,我也下不了這個狠心。」
姚天禹沒耐心跟他耗著,他把文件都裝進手提包里。
「爸,您在這好好想想吧,我會告訴外面那些人,您想母親了,今晚就在這住了,明早會有人帶您出去。」
他站起來朝外走。
「東西我先帶走,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您想好了給我打電話,超過十二點,您別怪當兒子的大義滅親。」
姚威看著他的背影,氣到眼睛發紅。
「姚天禹,我算是白養你了!你個白眼狼!」
姚天禹腳步一頓,轉看他。
「我白眼狼?怪誰啊,怪你偏心,姚曼回國後,什麼禍事都是惹出來的,偏偏您慣著,如果您不慣著,聞阮不會離開榮立,就沒有後續這些事。」
「您偏心姚曼,又偏心賀爭,銘合大廈您給他,城南的那塊地您給他,我們兩斗,他都癱了,您把銘合拿下來給我怎麼了?您還讓我離開榮立資本!」
「三個孩子,您獨獨沒對我偏心過,您不是讓我跟賀爭學嗎?賀爭沒尊敬過您,沒把您當爹,一直六親不認,我現在就是跟他學呢。」
門砰的一聲關上。
姚威看著閉的房門,一口老差點噴出,孽障!
姚天禹剛出了祠堂,就接到GZ老闆的電話,他沒接,直接掛了,他手裡有這些東西,能完全拿父親,他還跟GZ合作什麼。
GZ能坑他一次,就能坑他第二次,他又不傻。
把手機關機,姚天禹心愉悅的把車開到主路,打開車窗,打開音樂,吹著夜風,哼著小曲,心裡想著等他拿到集團,第一件事就是搞死銘合。
阮氏再厲害,那也是北城的龍,榮立是海城的地頭蛇,強龍不過地頭蛇。
憑他的本事,握著集團的權去對付一個破銘合,他就不信弄不死賀爭,至於聞阮,人還是得用強的,他早晚會讓聞阮屈服——
砰!
……
阮氏銀行二十周年慶典後,姚曼就瘋了。
忘不掉視頻出現後,周圍人驚愕鄙夷的目,沒臉了,尊嚴也碎了。
確實荒唐過一陣。
發現前夫在外面玩人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堂堂姚家大小姐,竟然有男人敢背叛。
自小到大,誰不是費盡心思的討好,結,心甘願當的一條哈狗,能娶到,那是他祖墳上冒青煙了。
習慣了男人屈服在腳下,所以知道前夫出軌,完全不了,這麼完的一個人,那男人怎麼敢的!
為了證明自己依舊有魅力,也為了報復前夫,聽閨的建議,當晚就出去放縱了。
嘗到樂趣,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那時候不工作,也放棄了舞蹈,錢多的花不完,整天就是鬼混,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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