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爭哥!」
聞阮被賀爭牽著踏上甲板,經過一片下沉式的休息區,沒去主甲板,被拽進了嵌式的休息艙。
倪飛見兩人上來,下來迎人,沈音音踩著高跟鞋亦步亦趨跟著,裡不滿嘟囔。
「姐姐姐!張閉都是姐!真是煩死了!」
倪飛這會兒已經走到休息艙門口,還沒說話,砰的一聲,門被人從裡面關上了,然後卡噠一聲,反鎖了。
嘖,賀總也太猴急了。
轉頭見沈音音鼓著腮幫,一臉哀怨的瞪著自己,倪飛嚇一跳,「你幹嗎?我得罪你了?」
沈音音見他那一臉傻的模樣就氣,高跟鞋鞋跟在他腳面狠狠踩一腳,「榆木腦袋!笨蛋!」
說完扭頭就走,昂首,驕傲的跟孔雀似的。
倪飛:「……」嘿,怎麼還罵人啊!
這祖宗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拍戲遇到問題給他打電話,去學校被堵給他打電話,現在紅了,一線了,遇到私生飯明明有人能幫解決,還得給他打電話。
如此就罷了,發個燒,個冒,扭個腳,手指破個皮,也得給他打電話。
他都無語,祖宗就是麻煩。
不過這次沈音音也確實立了功。
知道聞阮在寂靈島,他第一個就想到了沈音音,沈音音正好在這邊拍戲呢,他上周末還被一個電話過來,想吃海城某家的鮮花餅,讓他探班送過來。
沈音音這次拍的也是職場劇,一,劇有在遊艇辦酒會的節。
這遊艇就是沈音音跟劇組協調借的。
念著是大功臣,倪飛不跟計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但還是跟上去看看。
……
休息艙,聞阮被在門後,呼吸全掉。
賀爭一手箍住的腰,一手握著的後腦勺,把往自己懷裡推,強勢又暴的吻。
陳奕說那個島是蔣青延買給聞阮的,他多一秒都不想待在上面,所以剛剛本沒親夠,只是淺嘗輒止就鬆開。
這是在遊艇上,外面沒了靜,他能肆意妄為。
八個多月沒見,太想了,這兩天又擔心又惶恐又暴躁,晚上失眠睡不著,此刻抱著,親著,心裡還是後怕。
他不敢想,如果再次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他會不會瘋。
聞阮敏的察覺到他的不安和害怕,手指探進他的角,在他強勁有力的腹安的挲。
賀爭結滾,所有都放大,領悟到的意思,他也不客氣。
聞阮躺在沙發上,意迷時,覆在上的賀爭突然停止作,指尖停在脖子的某。
聞阮瞬間清醒,早上洗漱的時候看到了,他現在的這個位置,有個很清晰的吻痕。
蔣青延昨晚在沙灘發瘋時留下的。
「我跟蔣青延……」
後面的話頓住,因為賀爭的吻已經落下,就在那個地方,熾熱的反覆,作溫,沒有生氣的意思。
後來吻移到的耳垂,臉頰,額頭,鼻尖,瓣。
賀爭脊骨彎曲,嗓音低,愧疚悲慟。
「阮阮,對不起,我來晚了。」
蔣青延帶走聞阮,聞阮至是安全的,他不怕聞阮跟蔣青延發生什麼,只要聞阮是安全的,他都不介意。
他怕的是蔣青延在耍他,想拖延時間把聞阮藏起來。
他怕他找不到聞阮。
只要聞阮平平安安的站在他面前,他什麼都不在意,但一想到聞阮被蔣青延強迫,想到當時肯定惶恐絕,他就恨不能死蔣青延。
賀爭的作越發溫,怕嚇到,每一個吻都帶著安的意思。
聞阮知道他誤會了,雙手捧起他的臉,用最簡短幹練的語言,跟他說了一遍昨晚發生的事。
「他就發瘋了一下,後來停止了。」
賀爭聽完了,蹙起的眉心沒有舒展,憐惜和心疼更甚,即便蔣青延只了的和脖子,當時也一定害怕極了。
他還是來晚了。
賀爭把抱的更,聞阮被他輕聲哄著,安著,他控制著節奏,跟著沉淪。
休息艙的角落放著一個小圓桌,桌上擺著玻璃花瓶,瓶中著幾朵桔梗。
花開的極盛,極艷。
沙發勉強能下兩人,得側著,所以一切歸於靜謐後,聞阮整個人幾乎是趴在賀爭上的,渾一點勁沒有。
腦子還清醒,還能聊天。
看著賀爭微紅的眼睛和眉眼間的憔悴,手上他冷峻的廓,「瘦了,是不是沒好好吃飯睡覺?」
賀爭歪頭看,嗓音里有事後饜足,「你說呢?」
聞阮抱住他的腰,「你怎麼找到這的?」
賀爭摟著似無骨的子,低頭親了親的額頭。
「蔣青延說你最喜歡的城市,最喜歡的地方,我最開始以為他說的榕城,榕城大學附近。」
畢竟榕城是蔣青延和聞阮開始的地方。
那大概是蔣青延最喜歡的城市。
他猜蔣青延是故意那麼說,故意引著他去,所以他沒去,他給阮東打電話,讓他找蔣青延行蹤,他則帶著楊奇他們去堵陳奕。
陳奕是蔣青延的心腹,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一開始陳奕什麼都不說,挨揍也不說,沈逸帆比較有耐心,跟他分析蔣青延要是真把聞阮藏起來,可能面臨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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