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龍塔。
經過一個月的閉關,許太平終于出關了。
不過并非東方月繭幾人所想的那般,是因為功傳承補天書或者解除了上的魂印,而是被驚醒的。
準確來說,是被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一道與靈月仙子有關的畫面驚醒的。
在這道畫面中,靈月仙子和無極仙翁,正陷落在一幽暗深淵之中,在二人墜落的過程之中,能夠看到熊熊烈焰正無聲燃燒,能聽到哀嚎之聲此起彼伏,尖與哭泣之音編織了一曲令人心悸的樂章。
只是在靈月仙子與無極仙翁齊齊墜地的瞬間,這如同噩夢一般的畫面,便齊齊消失不見。
“呼……”
許太平手捂著灼熱的蓮瞳,長長地吁出了一口氣道:
“蓮瞳,這是你的應嗎?”
蓮瞳的聲音隨即在他腦海之中響起:
“是我的應,但我沒辦法確定,這僅僅只是某種預還是現實。”
連蓮瞳都無法確定,許太平心頭的不安,頓時變得更加濃烈。
不過許太平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道:
“就算是現實景象,我也相信靈月姐,定然能夠化險為夷。”
同時他在心中暗暗補充了一句道:
“就算有個萬一,看到我留給的那番話后,定然會想辦法保全自。”
這般想著后,許太平陡然神一凝,然后雙手“啪”的一聲,用力拍打在臉頰上,沉聲自語道:
“許太平,從現在起,除去拼命提升修為之外,其他任何事一概也不要多想。”
“不然的話,只怕靈月姐做到了,而你卻無能為力。”
隨即許太平開始以神念視自。
結果只見他這九鼎之軀的熔爐之中,赫然出現了五柄劍胚,而這五柄劍胚,正如游魚一般在那熔爐烈焰之中游。
這五柄劍胚,自然便是他那五道魂印所化。
雖然許太平早在閉關期間,便已經應到了這五柄劍胚,但直到“親眼”見到,他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就在許太平心頭松弛之際,恰巧一刑天的神意從那金盞之中鉆出。
與先前的無數次一樣,這縷神在鉆出金盞的一瞬,立刻試圖化形占據許太平這軀。
“轟!”
但也如同此前的無數次那般,那一神念尚未來得及化形,便已經被熔爐之中卷起的烈焰煉化。
一若有似無的道元之力,隨之融了那熔爐之中。
而就在此時,那五柄如同游魚一般在熔爐之中游的劍胚,就好似聞到了腥味的鯊魚一般,齊齊沖向了那一縷若有若無的道元之力。
僅只是眨眼間,那縷道元之力,就被這五柄劍胚吞噬一空。
見到這一幕,許太平神有些復雜地暗暗道:
“雖然依照靈月姐和無極仙翁的說法,九鼎之軀和道元之力,能夠加快這五柄封魔劍形的速度。”
“但也就意味著,至三五個月,我沒辦法積攢上哪怕一縷道元之力了。”
;“而在三五個月后,這只金盞之中的刑天神念,只怕也依舊被消磨了個七七八八。”
雖然這只金盞的刑天神意,會不停地蘇醒復活,但也架不住許太平這九鼎之軀時時刻刻的消耗。
隨即,許太平收起視道:
“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有這五柄劍胚在,接下來我只用保持烘爐練道,不必再保持極境龍鯨魄。”
“如此一來,便不必平白無故每日消耗掉那麼多氣真元了。”
說著,許太平緩緩站起來,然后繼續道:
“至于這五柄封魔劍,想要真正鑄煉形,至還得三五個月的時間。”
“不過如今八道魂印全都去除,縱使還有部分氣真元被封魔劍封印,我如今能夠用的真元氣,恐怕也仍舊遠遠高出此前時。”
這般說著,許太平開始緩緩催的真元氣。
他準備試試,自己如今在沒有魂印束縛的形下,自的氣真元之力究竟提升了多。
“轟!”
這時,伴隨著一道沉悶的氣之聲,許太平周隨之出現了一道極為猛烈的氣波。
到自己周這氣波強大后,許太平當即面欣喜之道:
“我僅僅只是催不到四的氣真元,便能夠有著這般強大的氣波,若是催全部氣真元的話……”
這般想著,許太平當即毫不猶豫地,將金丹之中的真元以及心竅之中的氣全部調運了起來。
“轟隆隆隆!………”
一瞬間,一猶若颶風般的氣息波,以許太平為中心猛然炸碎開來。
“砰!……”
這駭然的氣息波,竟連困龍塔也被撞得猛然一。
困龍塔外的東方月繭幾人,當即驚呼出聲道:
“太平大哥,你里面怎麼了?”
許太平在聽到塔外東方月繭的詢問聲后,當即回應道:
“月繭姑娘,我在檢測我的氣真元之力,接下來無論弄出多大靜,都不用擔心。”
困龍塔外的月繭,當即長吁了一口氣道:
“這我就放心了!”
而許太平在提醒過東方月繭幾人后,當即眸帶著一興地喃喃道:
“在沒有拔出封魔劍的形之下,我這魄能夠調運出的氣真元之力,便已經與此前同時拔出三柄封魔劍時相當。”
“那若我再拔出那三柄封魔劍,豈不是還要更高?”
這般想著,許太平當即“唰”的一聲,將那三柄封魔劍“黑爪”“承影”“龍淵”全都從氣海金府之中祭出。
“嗡嗡嗡……”
旋即,就只見三柄有著極強殺力的封魔劍,在許太平前一字排開,并發出一陣陣充滿了雀躍之意的劍鳴之聲。
在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的三柄封魔劍后,許太平忽然手抓住其中的黑爪橫握前。
“錚!”
隨著一道混雜著荒嘶吼之音的劍鳴之聲響起,許太平周原本就已經十分厚重的氣息波,竟是直接提升了一倍。
“竟然真的提升了,而且還是原本的一倍!”
見自己的猜測真,許太平當即手抓住承影劍,想看看拔出承影劍后,自己的氣真元會不會還有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