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的火炮在猛烈的轟擊著,十一個炮羣每個負責不到一百米的城牆,這度已經達到了每米一門大炮的程度了。
除了榴彈炮使用的是高彈,其餘的火炮使用的都是可以對城牆造巨大破壞的實心彈。
只看著那君士但丁堡的城牆被炮彈打上去,然後石頭的碎塊被炮彈給炸的崩了下來。
在這集的轟擊之下,已經有城牆城垛被砸穿了,然後後面的奧斯曼士卒頓時暴出來,被集的炮彈砸死。
石頭堆砌的城牆雖然很是堅固,可是面對這集的好似下雨一樣的炮彈,它的堅固也是有限度的,在明軍這種高度的轟擊之下,守將阿普希爾也不知道城牆還能支撐多久。
“高度降低,五!放!”
155的火炮威力最大效果也是最好了,所以這十二門重炮面對的是最堅固的那塊城牆。
此時這塊城牆已經是破損不堪了,面對這重型炮彈,城牆表面的石頭已經被炸的坑坑窪窪,甚至在城牆上面還能看到一個十幾米長的巨大裂。
不止是城牆損失很大,沒有預料到明軍火炮強度的奧斯曼守軍在這重炮的轟擊之下,傷亡最是慘烈。
那炮彈在城牆上炸開,就算沒有直接把城牆炸塌了,但是城牆也是結結實實的承了這一擊。
那巨大的震直接傳遞到了整個城牆上,這其中就包括城牆上面的奧斯曼士卒。
只見許多士卒趴在地上躲避炮火,他們以爲趴在城牆地面上這樣就能躲過火炮。
可是他們不知道,這樣恰好就承了巨大的傷害。
要是一般的明軍炮火轟擊城牆還好,但是這可是裝藥十公斤的重型榴彈炮,那炸在城牆上巨大的反震力直接傳遞到了趴在這段城牆上的奧斯曼士卒的上。
如果此時有人能夠走過去,然後把那些趴在城牆地面上的奧斯曼士卒翻一個子,就能看到這些士卒已經是口鼻流,雙耳失聰了,這個時候他們的五臟六腑已經被這巨大的反震之力給衝擊的破裂出,那真的是他們的信仰降世也救不了他們。
“啾!轟!”
“轟隆!咣噹!”
“當!當!當!”
實心炮彈落在城牆上的聲音連續不決,那集的聲音,讓城牆上負責防守的奧斯曼人心都在抖。
防守城牆的奧斯曼士卒並非是銳,他們也只是在奧斯曼主力被明軍殲滅之後抓了壯丁而加軍隊的,所以你問這些人的戰鬥力,那真的是不值一提,在這種猛烈的炮火之下就能看到許多奧斯曼士卒再也忍不了了,從城牆地面直接爬起來就跑。
只可惜在這種集的火炮之下,如果你躲在角落堅固的地方還有有一線生機,可是你站起來逃跑,那就是找死了。
守將阿普希爾趴在一個角落裡面,他就眼睜睜的看著許多士卒忍不了這種火炮轟擊帶來的恐懼,然後崩潰向後逃跑,被炮彈給炸死。
“啊啊啊!我不了了!主啊求求你救救我吧!”一個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穿著破破爛爛木頭甲冑的奧斯曼士卒從地上爬起來哭著就要向後跑。
但是他站起來還沒跑出去兩步,就看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出來了一塊腦袋大的石頭,一下子把那個士卒的腦袋給砸了爛西瓜。
看著那個無頭的癱在了地上,阿普希爾只能一拳捶在地上。
他沒辦法,他是真的沒辦法了,明軍的火炮集的可怕,而且全部超出了他佈置在城牆上的火炮的程之外,這樣一來直接就讓城防這邊於一種只能捱打不能還手的境地。
明軍的火炮就這麼的徹底的制住了城牆的防守軍隊,但是曹變蛟並不滿足與火炮一種武出。
只見在明軍之中推出了一百多架拋石機,後勤兵們趕製了一百多配重式拋石機,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趁著此時敵軍被我軍火炮徹底制,拋石機的用就顯現出來了,這種廉價好用的武明軍有另一種用法。
只見這些拋石機被推到了距離城牆兩百米的距離上。
其實這個距離已經是很危險的距離,足夠城牆上火炮還有牀弩威脅到了,但是現在他們就算能夠得著也無法還擊,因爲他們被火炮制的死死的。
只見第一師的士卒搬來了一個個封好的陶罐,他們把這些陶罐放在了拋石機的籃子裡,然後對著城牆拋出去。
那一個個的陶罐落在了城牆裡面,砸在地上之後裡面的頓時把周圍給灑的到都是。
就這麼上千個陶罐,每個三十斤都被砸在了城牆上。
在這些投石機的投擲範圍,兩道城牆還有之間的區域,全部被那陶罐裡面的給淋溼了。
此時炮火已經停止,那些奧斯曼士卒很是奇怪的著自己上那濺到的奇怪。
用手了一把,這種很是奇怪,看起來有一淡淡的微黃,問一問還好聞的,甚至有一種想要一口的衝。
汽油嘛,喜歡這個味道的是真的喜歡,聞著都上頭想要嘗一嘗。
沒見識的奧斯曼人本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
但是馬上明軍就會讓這些奧斯曼人見識到了。
只見十幾門迫擊炮已經瞄準了這邊,他們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枚燃燒彈,這種鋁鎂混合的燃燒彈威力很大,甚至能把鋼鐵融化,所以使用起來的時候要特別小心。
“嘭嘭嘭!”
十幾枚燃燒彈從迫擊炮飛出,然後飛向他們目標炸燃起一個火球。
在這種鋁鎂混合劑強大的燃燒能下,那些灑落的汽油瞬間被點燃了。
“轟!”
幾聲巨大的燃響起,城牆上的那些奧斯曼士卒本就來不及反應,就看到整個的一大片城牆瞬間燃燒了起來。
那巨大的火海把一切東西都籠罩在其中,許多奧斯曼士卒本就來不及反應然後直接被碳化了,就算邊緣區域沾染了汽油比較的士卒此時也變了一個大火球。
“啊啊啊!”
承著燃燒痛苦的奧斯曼士卒的慘聲響徹了整個戰場。
那真的,不止是奧斯曼人,就連等待進攻的明軍士卒也覺得自己的花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