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長蛇幫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
幫主正在自家的總部會所中跟郎玩得不亦樂乎。
大約三十分鐘后,一個男子驚慌失措,拿著一個袋子跑進來,喊道:“幫主。幫主,你看看這個?”
“什麼事,沒看見我正玩著開心嗎?”幫主喝道。
“還請你看一下這個,是一個人送到我們總部門口的。”
“是什麼?打開看看!”
小弟畏畏的打開,因為他自己也已經看到了,自己也認識的。
將袋子打開后,里面赫然是一顆人頭,瞪著兩個眼睛,顯然是死不瞑目的。
“啊——”
這恐怖的一幕嚇得長蛇幫主兩個人尖起來。
長蛇幫主喝道:“吵什麼吵,這是誰干的,是不是我們的人?”
“是我們的打手之一是豪哥的手下,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死了!”
“廢,這明明就是有人在針對我長蛇幫。”
小弟戰戰兢兢的問:“那現在怎麼辦啊幫主?”
“把張豪過來,我親自問問,這小子辦事總是不打報告,哼!”
“是!”
半個小時后,張豪是一個中年男子,見到幫主后隨即點頭哈腰起來,問:“幫主,找我有什麼事嗎?”
“真里面人是你的?”
“我看看!”
張豪打開袋子看了一下,頓時嚇得一屁坐在地上,有有點驚魂未定的說:“幫主,這是怎麼回事啊,是什麼人干的?”
“這件事你還問我,我正打算問你呢?”
長蛇幫幫主罵出一把刀,喝道:“說,你是不是又干了什麼好事,今天我也沒有遇見魏武了,怎麼回事?”
“幫主,我也不知道啊,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問誰啊。”張豪哭喪著臉。
“不說是吧,來人吶?”
長蛇幫主話音剛落,門口兩個男子走了進來。
張豪連忙跪在地上,說:“幫主,我錯了,我錯了。”
“說!”
“事是這樣的,我……”
話還沒說出來,大門隨即被人用力的踹開,兩個西裝男子拿槍走進來。
咻咻咻!!!
裝著消音的槍直接將屋子里面多余的人全部殺死。
其中就包括張豪,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特麼的你們,找死?”長蛇幫主剛剛站起來。
咻咻!!!
其中一個保鏢開出兩槍,正中長蛇幫主的手腕和右。
“啊——”長蛇幫主倒在地上哀嚎著。
此時,兩個保鏢靠邊站,恭敬的低下頭,門外林瀟瀟走了進來。
隨即有人拉過干凈的沙發讓林瀟瀟坐下,隨后筆直的站立在兩旁。
長蛇幫主抬起頭,第一眼就是好漂亮的人,可是疼痛讓他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跪在地上,艱難的問:“閣下是誰,為何要闖進我長蛇幫,我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你吧?”
“你的確沒有見過我,但是你做了一件讓你整個長蛇幫都要為之付出代價的事。”林瀟瀟含笑的說。
“我干了什麼事?”
“好吧,那我就明說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的寧凡一下,現在他傷了,正是把你們長蛇幫所為,所以你懂的。”
長蛇幫那一個懵圈,自己從來就不知道哪個寧凡的,甚至聽都沒聽到過這個名字,說:“閣下,您是真的誤會了,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寧凡的?”
“沒事,這件事就是你們長蛇幫的人干的,所以你的不解和疑就到下面去問他們吧!”
林瀟瀟說完后起就走。
兩個保鏢拿槍對準了長蛇幫的幫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錢的。”
回應他的是無冰冷的子彈。
咻咻!!!
這或許是死得最冤枉的一個人,自己還沒搞清楚況呢就送了命。
長蛇幫并不是一個頂尖的黑勢力,但也是不容小覷的,后還有一個歐家,還有一個大勢力作為背景。
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勢力,或者還會有所忌憚一下,但是很可惜遇到了林瀟瀟帶領的殺手團。
不僅是這一個總部,長蛇幫的好幾個據點都被洗了。
周邊的監控都已經被了手腳,本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也就沒有辦法從哪里查起來。
這個消息隨即傳到了金海市的所有黑黑勢力的耳中。
現在才十二點鐘啊,金海市排在第五的長蛇幫被滅了,直接被洗,活下來的人都是不在分部里面的。
聽聞這個消息時,每個人都深吸了一口氣,這事實在是來太突然了,令人難以接。
要知道能夠在金海市地下世界立足的黑勢力都不是簡單的角,說明滅就滅,太恐怖了。
現在除了天會之外,每一個組織都如坐針氈,坐立不安,召回大量的打手返回總部防止被襲擊。
天會!
一個助理走進來對云瀾說:“瀾姐,這個長蛇幫被一個神組織滅了,不管是總部還是分部全部被滅,但是我們查不到任何相關信息。”
云瀾了額頭,說:“我知道了,這個組織我大概知道是誰派遣的了。”
“是誰?”
“寧凡的某個師姐出手了,先這樣,我去找寧凡一趟。”
很快,云瀾出車前往寧凡的別墅。
別墅里面,寧凡睜開了一的眼睛,看到了自四周的醫療設備。
再看自己的手,記憶從腦海中慢慢的浮現出來。
現在已經好的一部分了,可以下床活了。
寧凡雙腳落地后走出了房間,看到樓下的幾位師姐。
聽到腳步聲后幾人看上去,欣喜的站起來:“小凡?”
“幾位師姐,你們怎麼也來了?”寧凡走下去。
連忙被幾位師姐攙扶下走下來。
“小六子,你有沒有覺到哪里不舒服,快告訴師姐?”
“是呀,現在不,師姐給你做最好吃的小屯蘑菇。”
“小師弟,你說話啊?”
不知何時,寧凡已經被東拉西扯的,臉漲紅起來,說:“三位師姐,我不行了!”
“小師弟,對不起,師姐把你弄疼了。”
“哪里疼,告訴師姐,師姐給你!”
寧凡看著自己三位師姐關心的樣子,心里滿滿的幸福,自己已經好多年沒有被師姐們一起關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