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尹堂曜的臉更加不好看了。眼前這人雖然已到中年,但顯然并沒有尹堂曜年紀大。
可是他一張口,竟稱自己為老夫,這讓尹堂曜十分不爽。
尹堂曜冷笑著看著石作,隨意一拱手道:“原來是百戰學府的石老師,失敬失敬!”
他雖這麼說,但神之上卻無半分失敬的樣子,而是像在看自己晚輩一般,看著石作。
石作見狀也不免神一沉,冷哼一聲道:“不敢當!今日此來,我是想告訴尹家主,現在傲家既已敗落,傲家那小子也修為一塌糊涂,希他有自知之明,不要在糾纏慕容雪了。”
“慕容雪已經開啟三星命宮,無論是天賦還是修為,均在紫瑤城不作第二人想。傲家那小子與慕容雪相比,懸殊可謂天上地下。”
“若傲家那小子有自知之明,還他能就此忘記那門婚約,不要在覬覦名高貴的慕容雪了!”
此話一出,尹堂曜忍不住大怒,他不屑的瞥了石作一眼,冷冷道:“閣下本就不知道傲家與慕容家的事,如此武斷的參與其中,是否有些太過霸道了?”
“霸道?”石作冷笑一,輕蔑的掃了尹堂曜一眼,道:“老夫若是霸道,可就不會這樣站在尹家主面前說話了。另外,傲家與慕容家的事,老夫可也知道一些。”
“不就是傲家幫助過慕容家嗎?那有什麼值得說的?難不尹家主以為,就憑這一點,傲家那小子癩蛤蟆就想吃天鵝了?”
“你……”尹堂曜心中惱怒,但礙于此人份,又不能立即發火,只能死死地盯著對方。
就在此時,卻忽聽傲蒼笙冷笑一聲道:“是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我不知道,但傲家給慕容家的,可不是一個幫忙就能揭的過去的。”
“閣下可能并不知道,眼下慕容家的一切,幾乎可都是傲家賜予的。若說這樣的恩德都不值一提,那閣下的襟可要超越神佛了!”
石作自然能聽出傲蒼笙言語中的不快與譏諷,不等傲蒼笙說完,他便冷冷的瞥了傲蒼笙一眼,語氣森然道:“你又是什麼東西?也敢跟老夫如此說話!”
傲蒼笙并不懼怕石作,他踏前一步輕笑道:“在下不才,正是你口中的那個傲家小子!”
“你就是那廢?怪不得如此修為不濟!”石作狠狠的看了傲蒼笙一眼,直接開口辱道。
“我若是廢,某些人只怕連廢都不如!”傲蒼笙不甘示弱,爭鋒相對道。
“你說誰呢?”石作目一凜,死死地盯著傲蒼笙,仿佛要將他穿一般。
雖說他一點也沒將傲蒼笙放在眼中,但傲蒼笙的那句話分明就是對他說的。傲蒼笙的意思仿佛在說,他石作本連廢都不如。
石作廢不廢他自己當然知道,可他就是聽不慣傲蒼笙的那句話,那句敢輕視自己的話!
傲蒼笙淡淡的瞥了石作一眼,不屑道:“我說的人他心里清楚,閣下又何必如此激?”
此話一出,石作不由大怒。只見他形一閃,下一瞬就出現在了傲蒼笙的面前。一手,傲蒼笙就被他扼住了脖子。
尹堂曜和那四個護衛,本來就站在傲蒼笙的不遠。他們眼見石作要出手,便紛紛朝傲蒼笙前沖去。
但是石作的法實在是太過迅捷了,還沒等尹堂曜五人沖到傲蒼笙前面,傲蒼笙就已經被石作擒住了。
“小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石作惡狠狠的盯著傲蒼笙,扼住他脖子的右手微微一用力,便將傲蒼笙從地上提了起來。
傲蒼笙面赤紅呼吸困難,但他的目卻依舊像一柄利刃一般,冷冷的盯著石作。
在石作出手之前,傲蒼笙就已經手懷,一把攥住了那枚玉簡。只要石作真敢手,傲蒼笙就會立即碎玉簡。
傲蒼笙還記著那黑人的話,他也相信,黑人所給的這枚玉簡,一定可以對抗石作。
面對石作那充滿殺意的目,傲蒼笙強自出一個冷笑,道:“你若有膽,不妨現在就手看看!”
此話一出,石作眼中的殺意頓時噴涌而出。下一刻,他的右手猛然收,要徹底扼斷傲蒼笙的脖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石作的手臂猛然一。接著,一個悉的影便出現在了傲蒼笙的面前。
隨著這個影的出現,石作的右手也猛然松開了傲蒼笙,轉而一臉忌憚的看向了突然出現的那個影。
傲蒼笙再次站在地上,他先是了脖子,然后才朝來人微微躬道:“蒼笙見過容老師!”
容笑風本是在冷冷的盯著石作,聽到傲蒼笙的聲音,白了他一眼道:“幸虧我來得早,要不然你的小命可就不在了!”
“容笑風,你是什麼意思?”見容笑風出手對付自己,石作又驚又怒。
容笑風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嘲諷道:“對一個晚輩妄下殺手,百戰學府的人難道都是這種不知恥之輩嗎?”
“容笑風,你說誰呢?”石作氣的臉鐵青的說道,他礙于實力不如容笑風,雖然憤怒,卻也不好發作。
容笑風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說你呢,怎麼了?不服氣就和我打一架,你不是喜歡手嗎?剛才那麼威風,我正想領教領教百戰學府的實力?”
“你……”石作被氣的全發抖,一雙眸子之中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但他卻不敢接容笑風的挑釁,因為他知道,他不是容笑風的對手。
“姓容的,今日之事石某記住了!”石作強忍著心頭怒火,冷冷看了容笑風一眼,形一閃,就此掠上了碧眼金鷹。
“記住又如何?我容笑風隨時恭候你石作的報復!”容笑風看也沒看石作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臨走之際,石作又惡狠狠的看了傲蒼笙一眼,警告道:“姓傲的小子,你識相的盡快和慕容雪解除婚約,否則后果不是你能預料的!”
說完這句話,那巨大的碧眼金鷹長鳴一聲,就此朝遠飛掠而去。
石作走后,尹堂曜趕忙上前對容笑風一拱手:“適才多謝容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