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這後勁慢慢上頭,晏白清趕命雲夏去熬醒酒湯。
不免擔憂起來,“你們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可是腦袋發昏,發脹?”
怎麽說也是第一次,難免有難的可能。
令鴛看著晏白薇甩了甩頭,想要開口說話,可出口卻像不控制般,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整個人暈暈乎乎一個沒撐住就趴下了。
而另一旁的令畫也好不到哪裏去,這會兒臉紅得想猴屁似的,整個人直接是趴在桌子上了。
賀蘭飛雪沒忍住,哈哈笑起來,“這酒量是真不行啊。”
說罷又拿起一只剝好的蝦子放進裏。
“這人被放倒了,蝦子可不都是我的了?薇薇不得不說你這蝦子當真好吃!”
晏白薇苦笑了一聲,“郡主,你若是怕蝦被搶完你早說啊,我直接做一罐送你府上去,你看看現在到好了,兩人都醉醺醺的昏昏沉沉的明日怕是要頭疼了。這酒後勁足別說們了就是我這會兒也有些恍惚。”
賀蘭飛雪攤了攤手,“這獨食哪有搶的香?”
說到這裏。忽然像是意識什麽似的,眉眼瞬間垂下來,“罷了,蝦也吃了,茶也喝了,我啊也該回去了。”
晏白薇看出的不高興,手拍了拍的手背,“郡主,還是那句話,萬事都沒有自己要,我覺得你和房大人之間不若順其自然些,如此你也不必為此事煩惱。雖然我知道你們若是真的不行,不若真就分開算了。”
賀蘭飛雪嘆了口氣,“這有刺卡著如何順其自然?”
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一副不想再提的神,“你呢,你和令沛如何?上次的事之後他對你可有好些?”
晏白薇想了想點點頭,“上次之後,他確實有變化,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好了一點點。”
賀蘭飛雪又是一杯下肚,“一點點?”
有些看不上,不過隨即又覺得好,每日至還能好一點點,和房越更像是陌生一樣。
借著道,“如此就好了?告訴你若是他敢對你不好,千萬別客氣,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
晏白薇笑起來,若是真告訴只怕還真就要和令沛幹起來,不過仔細想想令沛對自己好像也還不錯。
看向賀蘭飛雪,“你啊可別心我了,多為自己想想,你這般就一直住在外頭也不是辦法,依我說,這般境況倒不如散了的好。”
雖然知道和房越的婚事不那麽容易和離,這中間有千萬縷的聯系,可看著賀蘭飛雪這般不開心的模樣,又有些心疼,借著酒膽這才說話放肆了些。
若是真心不不若彼此放過。
賀蘭飛雪一聽這話,跟著點頭,“對,不如散了好,你和令沛也是,若是真哪天過不下去,早散也好。”
晏白薇一頓,和令沛會有這麽一天嗎?
若真有該如何?
可轉頭又一想,令沛說過得一起好好過日子的話。如此看,那一天應該不會來吧。
兩人迷迷糊糊的,又說了些有的沒的。
晏白薇正拿壺給自己倒酒,忽然覺得眼角有個東西有些遮,了,皺起眉頭來,慢悠悠地往旁看去,待看清楚了心頭猛地一震,門口正好站著倆人。
這會兒正冷冷地看著和賀蘭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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