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模樣陸胭沒見過。
眼睛有,氣也很急。
清心寡的君子,被勾地慾火難耐。
他的大傢伙是全上下最有攻擊的。
此刻它甦醒了,而陸胭的桃花源,就是它的最終據地。
謝道年上的,怎樣都找不到竅門,問,怎麼解?
陸胭笑了,手到後,將釦子一鬆,帶子從兩肩下,房在空中抖了抖,形狀姣好,又白又,頂端賽雪欺霜。
陸胭的房間,窗簾是米橘的,上面繡有花紋,投進來,地板有個漂亮的印子。室說暗不暗,氣氛恰好,床上的兩人躺在的床裡,春無限。
謝道年上,狠狠吻一下,「我猜你已經買好套了。」
陸胭到床頭櫃拿出一盒套子,拆開一個給他。
果然!
他手掰開的大,那裡一片,中帶了靡,兩片花的,他拿手指刮一下,「真可。」
陸胭抓著他的手臂,「長庚,你想過我嗎?想過和我這樣嗎?」
謝道年不否認,「有。」
在你用大攀上我的腰時,在你餵我吃草莓時,在你每一次調戲我時。
推倒他,「長庚,我是不是你最的人。」
他吻的手,「還有我媽呢。」
陸胭笑了,抱住他,他膛的跳,「長庚,我們做吧。」
謝道年倒,
「你知道這樣意味什麼嗎?」
「知道。」
回答地肯定。
「我等會如果控制不好,你別笑我。」
「沒關係。」
謝道年吻一下,撕開安全套包裝,戴上後,陸胭上前他的。
「是不是很難看?」
「的。」喃喃自語,躺倒在床上,分開大,「長庚,進來吧。」
把那層純潔捅破,我要將自己奉獻給你。
謝道年吻住,深呼吸,拿著對那準那裡,慢慢探索,陸胭皺起眉,謝道年吻住,「太痛告訴我。」
誰第一次都不好。
「我買了止痛藥,我做好準備了。」
「傻瓜,藥吃了對不好。」
他開始慢慢進去,謝道年紅了眼,渾繃,見的貝慢慢含進他的,而陸胭在極力忍耐,額頭佈滿汗。
他找不到竅門,只能又輕又慢,不上不下,十分難。
低下頭含住的,底下破釜沉舟,開天闢地。
陸胭按著他的,把他往前推,頗有不蓬門不罷休的決心。
兩人毫無經驗,只能憑著本能探索,陸胭太,甚至有滲出來。
抵到那裡,謝道年深深看一眼。
——將最好的給了自己。
——不能負。
一鼓作氣,往前一,陸胭痛地蜷起腳趾,哭了。
原來眼淚也可以是幸福的。
靜默許久,呼吸急促····
「小胭,還痛嗎?」
「長庚,再一。」
謝道年咬著牙,慢慢起來,花混著流出來,明明是那麼目驚心,可卻在笑,笑得真誠。
一種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予另一個重要的人的快樂。
謝道年很不是滋味,他不斷吻,底下溫著。
他能聽見許多聲音,床板的吱呀聲,的心跳聲,合的水聲,窗外的小鳥聲。
開啟過後,聽到了天籟。
陸胭抱著他,雙纏著,眼淚不斷流下來。謝道年被夾得不了,那裡又又,像穿梭在絨裡一樣。
他抱起一條,下不斷聳,靠著本能不斷往裡鑽,鑽到最深。
刮到的一個敏點,陸胭起來。
「是這裡嗎?」他問。
「長庚,再弄一次。」
他再接再厲,不斷刮蹭,手臂青筋暴起,忍到極致。
讓快樂,讓沉迷。
床在晃,空氣凝固,周圍都是呼吸聲,水聲,帶著痛,帶著纏綿悱惻,帶著千言萬語。
他們來回幾百下,謝道年了出來,渾汗,虛趴在陸胭上,氣急促,熱氣了的脖子。
這樣就很好,他們雖然不懂什麼是高,但在那一刻,彼此心靈拉近到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陸胭甚至能覺到他在想什麼。
長庚,能遇到你真好。
從上起來,謝道年拔了安全套,丟到垃圾桶裡。
陸胭很酸,看著大側半乾的,再看看謝道年,他上也沾了一些。
此刻他正目沉沉看著。
陸胭覺得,他好像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說不上來。
謝道年在額上落下一吻,出紙巾幫輕拭起來。
「怎麼這麼大膽?」他邊邊問。
「我早就想吃掉你了。」大言不慚。
謝道年笑了笑,「也好。」
「什麼?」
「沒事,還痛嗎?」
「一點點。」
「你再躺會,我去給你打水。」
陸胭迷迷糊糊,早就把端午節忘在腦後了。
·········
黃昏來臨,電線桿上停了許多燕子,殘帶,照得一片樓房都像刷了層料。
謝道年提著做的粽子,陸胭站在臺送他,兩人對視很久,多了一層意味在裡面。
抓著欄桿,脖子上還有他留下的吻痕。
他的背還有抓過的痕跡。
將食指和中指印在上,給他比了一個親吻,目追隨他。
謝道年也在手指上印下一吻,一步幾回頭,直到消失在路口。
房間裡的歡氣息,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