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年幫陸胭吹好頭髮，放下風筒，南枝從房間裡拿出橡皮筋，「爸爸媽媽，幫我紮辮子。」

陸胭拍拍沙發，「坐下吧。」

南枝坐到謝道年懷裡，陸胭幫梳頭髮，幫紮起小辮子，南枝睜著大眼睛，撲閃撲閃地很是伶俐。

「媽媽，晚上帶南枝去逛街好不好？」

「好。」

「媽媽，我想要娃娃。」

「好。」

兩夫妻相視一笑，陸胭仔細梳著手裡細的頭髮，南枝靠在謝道年懷裡，一室安靜，歡樂融融。

·······

夜晚，謝道年把車停好後，三人牽著手逛街。

到了商場部，遊戲廳，陸胭瞧著那跳舞機躍躍試，謝道年給買兩個遊戲幣放進去，南枝站上跳舞機，穿著一件牛仔背帶，上面一件短袖，扎著兩小辮子，秀氣伶俐，催促陸胭，「媽媽，快點，要開始了。」

謝道年在一旁觀看，陸胭綁好頭髮，音樂開始時，打了響指，點幾下頭，母開始跳起來。

陸胭晚上會跳舞，這是工作之餘的運方式，有時南枝會隨到廣場去跳，小小年紀跳得比一群阿姨還歡。

這首歌節拍激烈，南枝不斷跟著媽媽跳起來，陸胭穿了一件斜肩的服，米白，下一件藍牛仔，雙筆直修長，跳的時候很認真，無論是手勢，還是扭腰，眼神，都十分到位。

就像工作一樣，全投，十分專注。

不一會兒，周圍停下一些人，看著這一大一小的母。

南枝把自己能學會的舉都跟上，臉上都是汗。

謝道年站到陸胭前面去，拿手機錄下們跳舞的視頻，陸胭看見他，對他單眨一下眼睛，笑容勾引。

謝道年將這副模樣錄下來。

一舞完畢，南枝還有模有樣地比個謝謝的手勢，路人看了都笑了，鼓起掌來。

「謝謝。」

陸胭下場，謝道年拿紙巾給們臉，「跳得很好。」

「爸爸，南枝好不好看？」

謝道年將抱起來，用紙巾去背部的汗，「當然好看。」

小姑娘被誇了，很開心。

陸胭看看謝道年，兩人換一個彼此能看懂的眼神。

陸胭牽著，南枝比了靠過來的手勢，陸胭蹲下，南枝問，「媽媽，爸爸為什麼不跳舞？」

謝道年去給們買水了，還在櫃檯付錢，笑了，對南枝說，「爸爸不會跳舞。」

「可是爸爸會跑步啊？」南枝很不解。

陸胭又加了一記猛料，「爸爸還不會唱歌。」

南枝瞪大眼睛，「爸爸不是什麼都會嗎？」

「傻孩子，沒有人是什麼都會的。」

謝道年買水回來，開了蓋子遞給們，見母倆笑得意味深長，他問，「怎麼了？」

陸胭搖頭，「沒事。」

南枝看看爸爸，再看看媽媽，捂著笑起來。

路過娃娃機，南枝看見裡面放滿了娃娃，路都走不了。

「媽媽，好多派大星。」靠近一看，更興了，指著裡面大喊，「還有章魚哥，媽媽，我要這個。」

謝道年無奈地拍一拍的頭，去換幣了。

陸胭蹲下，抱住南枝，將購袋拉鍊打開，「南枝想要多？」

南枝數了數手指，「好多好多。」

陸胭吻一下，眼睛盯著那一箱的娃娃。

「看我的。」

····遊戲廳角落傳來孩子的歡快笑聲。

「哇！媽媽，再抓一個派大星，哈哈！還有小熊。」

謝道年拿著袋子裝玩偶，扶著額頭，眉跳了跳。

陸胭把人家一家都抓回來了。

袋子裡已經快裝不下，周圍也開始圍起人來。

陸胭抓了幾下，搖搖頭，「這個爪子太鬆了，我們換一個。」

南枝興地去霸占下一臺，謝道年在後面拿著袋子跟上。

「這個爪子可以。」陸胭對準娃娃的中間，眼睛盯準，慢慢移。

幾位初中生路過，「哇塞，高手啊，屠場！」

謝道年聽了再也忍不住笑，他看向那兩個目不轉睛的母，心裡除了快樂，還帶了一點點驕傲。

最終，陸胭給南枝抓了海綿寶寶一家，南枝高興地不得了，直抱著購袋不撒手。

「爸爸，我們去找爺爺，我要送他們派大星。」

謝道年靠近陸胭耳朵，「家裡那間房都快炸了。」

陸胭看著蹦蹦跳跳的兒，「沒關係，我抓得起。」

「·····」

車子開到雲浮居，南枝拉著謝道年，「爸爸，快點快點。」

進了屋子，謝雲鵬在辦公室喝茶，南枝把門推開，喊道，「爺爺，我來了，我要送你東西。」

謝雲鵬見是孫，喜不勝收，起來把抱起，「南枝要送爺爺什麼？」

謝道年將娃娃遞給，南枝塞到謝雲鵬懷裡，「送給爺爺。」

謝雲鵬看著這個的娃娃，哭笑不得，他一把年紀了還能收到這種東西。

陳進來，笑得燦爛，「南枝來啦。」

「，我送你一個章魚哥。」

陳接過來，笑得合不攏，狠狠親南枝一下，「南枝好乖。」

阿寶在腳下轉來轉去，個不停，南枝拿了一個小的給它，「阿寶，我送你娃娃。」

陸胭靠在謝道年懷裡，笑得肚子一一，拉著他手臂，說：「不行了，哎呦，我腰疼。」

謝道年也是一晚上都沒有停下來。

兒既像他又像陸胭，古靈怪的，有時候語出驚人，讓人忍不住疼。

南枝在雲浮居待了一會，又送了其他店員幾個娃娃才心滿意足地提著剩下的走了。

謝雲鵬和陳在路口站著送了好久才進去。

阿寶在車後座抱著它的海綿寶寶玩的不亦樂乎。

微風吹來，七里香風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