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弦和賀南飛他們注。
了解毒劑之後依然沒有清醒,做各種檢查又沒發現其他的什麽癥狀,也不發燒了,隻是人沒醒。
沈蔓歌的眉頭皺,卻一言不發。
此時把這裏全部給了楊帆。
在楊帆的調查下,駐地醫院居然查找出好幾個暗夜舊部的人,此時他們看到楊帆的時候都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學生,站在楊帆的麵前沉默不語。
不代,但是也不反抗。
這種況如果在一開始楊帆還會覺得心裏難過,可是在知道了沈蔓歌的決定之後他反倒放開了。
“暗夜的舊部回來對付暗夜的主子,真是有意思。”
楊帆這話說的不輕不重的,卻好像是一掌打在了他們的臉上,讓每個人的臉都不好看。
可是現在楊帆又怎麽會在乎他們的看法?
“你們覺得暗夜該怎麽走?
給了軍籍讓你們為軍人?”
楊帆這話一出,幾個舊部同時抬頭,眼底全是不可思議。
這一瞬間楊帆明白了。
所以啊,這世界上最難以計算的就是人心。
他為暗夜不值,為沈蔓歌不值,同時又覺得沈蔓歌應該是痛定思痛之下才做出了這麽讓人難以承的決定吧。
“你們是不是都忘記了你們是怎麽為暗夜的人的?”
楊帆拋棄了一開始的狠戾和嚴肅,神也平和了很多,但是眼底卻滿是滄桑。
他隨手指了一個暗夜舊部說道:“你,如果我記得不錯,當初你母親被你父親家暴,承不住之下起反抗的殺了你父親,然後自殺,一時之間你了殺人犯的孩子。
你的學校,你的同學,你的親戚對你避而遠之,當時是暗夜收留了你。
泥當時說過這輩子暗夜就是你的家,為了暗夜你可以付出一切是麽?”
被點到名字的人臉突然白了幾分,卻沒有反駁。
楊帆也不看他,又點了一個人說:“你,我記得當時你是渡過來的,沒有份,是個黑戶,因為你父親本就是個沒有份的人,自然不會給你一個份。
你被仇人追殺,差點死在巷子裏,是暗夜救了你,給了你一個新的份,讓你有了安逸的生活,甚至有了朋友,結了婚生了孩子,你的孩子也有了份,再也不是黑戶是麽?
你當時怎麽說來著?
你說暗夜給了你重生,你這條命就是暗夜的對吧?”
男人的滿臉通紅,就差找個地鑽進去了。
楊帆卻繼續點了點下一個人說:“你當時是怎麽進的暗夜來著?
哦,對,你想參軍,可是你家祖上有人犯了法,政審不過,你憤怒想要輕生,也是暗夜的人救了你,給了你一個方向,是你死乞白賴的非要進暗夜的對吧?”
男人低下了頭。
楊帆一個個的說著,那些人都愧無比,可是他們依然沒有供出背後之人。
即便楊帆和沈蔓歌早有猜測,可是這些人沒有吐口,他們就沒辦法得到證實,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楊帆笑著看著他們,那顆心第一次難的想哭。
“知道我第一傷心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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