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整個呢?
不是一小塊,也不是一部分,而是將手裏所有的骨頭一點都不落下的全部塞了進來。
細小的骨頭在力氣的作用下折斷,尖銳的斷層劃破的口腔壁、舌頭,甚至是下,看著鮮紅的點點腥綻開,李哲變態的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哈哈大笑起來,“吃吧,吃吧哈哈哈,這樣才對啊!”
席安安很想凸出來,但是長大到了極限,竟然沒有辦法輕易閉合,能覺到角掙開撕裂的覺,很疼,可是沒辦法合上。
李哲甚至上手來按著的頭頂和下,讓不得不活上下咀嚼裏的骨頭。
尖銳的骨頭充滿整個口腔,劃出來的口子越來越多,沒一下都疼的席安安想要尖。
惡心,疼痛,還有心理上的折磨,這一切在李哲的眼裏都了刺激和快樂。
他的快樂建立在席安安的痛苦之上,並且他覺得無比的自豪和開心。
旁邊站著的兩名男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都別開了臉,不是第一次跟李哲出來執行這種‘任務’,知道他這個人有多麽變態,可是看見還是覺得特別的惡心反胃。
他這人本來就邋遢,常年煙一口的黑黃牙齒,不怎麽刷牙每次說話還總是大吼小,口氣非常熏人。
別說是席安安了,就連他們都覺得難以忍。
裏的空間到底是有限,很多骨頭掉落出來,每次掉出來一,李哲都會狠狠的打席安安的腦袋。
一掌接著一掌,每次都鉚足了力氣像是要把打飛出去一樣,席安安很快便覺得不適,前額劇痛,顱也有些暈沉,到最後,甚至沒有任何的力氣和反應,全憑李哲上下按腦袋。
看著不怎麽張開,打也不管用,李哲終於盡了興,一下子甩開的頭,“廢!”
席安安眼皮都抬不起來,好幾次扇到了的眼睛,此時不視力模糊,覺整個頭都是腫脹起來的。
不知道該做出什麽樣的反應,準確的說是,意誌力本就無法支撐理智的繼續下去。
席安安垂著頭坐在椅子上,看著腳底下髒兮兮的水泥地麵,眼淚滴答滴答無意識的落下來。
危機關頭,唯一想到的人就是裴昱,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他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會不會派人來找。
席安安又害怕又痛苦,好在思維還是清醒的,沒有太過混。
李哲本來是想著放過的,可是突然看到地麵上那一小灘水漬,忽然又來了火氣。
他本來子就晴不定,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此時直接拿過一旁的黑鐵鉗朝走了過來。
“還沒暈呢?”他重重抬起的下,看著那白淨的小臉已經遍布青紅,想到這些是自己留下的印記,就興不已。
他變態的笑起來,“沒有神是嗎?我幫你……”
說著,他轉走到一旁的爐子旁,那是一個小小的農村裏才有的非常樸素的爐子,上麵有一個開口,平常用都是在燒水,可他卻直接將開口打開,將那鐵鉗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