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昕收拾好碗筷轉頭就沒人了，客廳空的，不解喊道：“煙煙？”

“小涵？”

沒人回應，紀雲昕眉頭攏起，簡煙的手機還放在茶幾上，準備去簡煙房間時從窗戶瞄到外面有兩人影，簡煙邊站著紀涵，兩人走的很慢，似乎在聊天，紀涵手舞足蹈，表誇張，簡煙在邊神淡淡然，角噙著一抹笑，站在窗邊看了良久還是打開門跟上去。

外面夜不錯，過了初春，天氣暖和很多，夜風吹在上也不似以前那麼寒涼，反而還飄來陣陣香氣，紀涵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之後肯定的點頭：“所以啊，我姐是真的笨不會說，其實做的事多的。”

簡煙聽到這麼說偏頭道：“笨？不會說？”

以前也是這麼想紀雲昕的，直到最近才見識到紀雲昕的上功夫有多厲害，簡直讓人招架不住，紀涵認真點頭：“是啊，我媽說我姐從小就這樣，和誰都不親，也不喜歡聊天，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

話音剛落後有手機鈴響，簡煙和紀涵轉頭，後不遠的紀雲昕正抬頭看過來，臉上是見的不自然神，紀涵挑眉笑，簡煙沒吭聲，紀雲昕往後退兩步出手勢自己要接電話。

紀涵看到接起電話後小聲道：“簡煙姐，看吧，我就說我姐肯定不放心要跟過來，現在可寶貝你了。”

簡煙睨一眼，紀涵舉手投降：“那你們一起回去吧，我先回公寓了。”

“嗯。”簡煙淡淡點頭：“晚安。”

紀涵離開之後簡煙坐在長椅上看不遠接電話的紀雲昕，們距離不遠，尚能聽到紀雲昕的聲音，依稀有賀意的名字，簡煙隨後想到在車裡聽到的那番話，一時心頭複雜，長椅旁正對著花圃，簡煙雙手搭在膝蓋上撥弄那些花苞。

“在想什麼？”

紀雲昕不知何時已經打完電話了，走到簡煙邊，這附近就是花圃，空氣中浮起不知名的花香，混雜在一起，很香，簡煙撥弄花苞的手微頓，轉頭看紀雲昕，低聲道：“在想這是什麼花。”

路燈下，一半的臉被影擋住，另一半致漂亮，尤其那雙眸子，璀璨明亮，紀雲昕將手機放回口袋裡，半蹲下，目盯著花看，半晌搖頭：“我也不知道。”

簡煙盯著花苞道：“虧剛剛紀涵還將你誇得無所不知呢。”

想到這的確是紀涵說出來的話紀雲昕了眼角，說道：“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休息了。”

簡煙撥弄花苞的手微頓，抿好久才說道：“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紀雲昕沒立刻回反而道：“等價換，等你問完，我是不是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簡煙低頭看，四周漆黑，路燈昏黃，不明顯的燈落在紀雲昕上，將神照的莫名，簡煙想幾秒：“可以。”

紀雲昕點頭：“你問吧。”

依舊半蹲，這樣一來就沒有簡煙高，說話時微微抬頭，簡煙低頭，四目相對，兩人周邊竄過暖風，花香四溢，簡煙道：“蘇姐是不是把新劇本的事，給你了？”

紀雲昕沒有任何猶豫，點頭：“是。”

簡煙繼續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紀雲昕語氣平靜道：“那要看賀意怎麼選。”

“如果賀意不選我呢？”

紀雲昕回：“那就把賀意換了。”

簡單的一句話，背後需要做多事，需要耗費多財力，簡煙不會不知道，鼻尖一酸，別開視線：“紀總不是說，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嗎？”

紀雲昕點頭：“原則上，我確實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簡煙定定看：“那紀總現在在做什麼？”

紀雲昕平視：“可是你在原則之外。”

風襲來，吹簡煙的心跳，面上狀似平靜，手卻著花苞的，力道大到差點擰斷部，紀雲昕說完後依舊仰頭：“現在我可以問我的問題了嗎？”

簡煙垂眼，收回手，低聲道：“你問吧。”

紀雲昕站起坐在邊，語氣疑道：“你以前喜歡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吻我？”

簡煙瞬間石化，整個人僵在原地，幾秒後轉頭微詫：“你說什麼？”

紀雲昕神依舊道：“我說，你以前喜歡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吻我？”

“你——”簡煙沒想到紀雲昕還能這麼一本正經的重複一遍，熱氣一下就竄到臉上，俏緋紅，好在四周漆黑，倒也看不清楚的神，簡煙見紀雲昕還在等自己的回答，憋口氣：“你怎麼這麼問。”

“我就想問下你是怎麼克制的。”紀雲昕靠側坐了一點，兩人距離拉近，簡煙轉頭，紀雲昕的聲音在耳邊炸開：“我現在特別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