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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人後我被寵上天》 第49章

第48章

樊星不自在的錯開男人急切中帶著驚喜的眼神,輕輕的繼續, 「哥哥雖然總喜歡逗我玩,可是我知道哥哥對我很好。所以我一直都很慶幸,我遇到的人是哥哥。前陣子哥哥出國工作的半個月裡,我發現我連家都不想回,後來還總是不自覺得就在心裡算著哥哥回來的日子,好像特別……希能早點見到哥哥。」

賀清墨覺心中的喜悅已經快要按不住了,抓著樊星的手輕輕把人拉過來,就想抱著人親,樊星的手卻抵在他的口,開口: 「後來哥哥一個晚上都沒回來,我打電話的時候,還聽哥哥跟周浩然在一起。我知道你們沒什麼,但是我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我陪著陸馳師兄在酒吧喝酒,陸馳師兄特別難過……其實,我當時也特別難過,也好想跟陸馳師兄一樣把自己灌醉了,那樣就什麼都不用想了。不過,我以後要給病人的,所以不能喝酒。」

聽著樊星的輕言語的回憶,賀清墨的心有些複雜,開心喜悅中夾雜著後悔疼惜,可樊星最後一句話又逗的他哭笑不得,「所以那種時候,你還在想這種事?」

樊星點頭,神鄭重較真,「當然,我要為病人的生命負責!」

其實醫院對醫生的要求也只是上班時間不能喝酒,但是樊星有自己的原則,他已經爲自己的以後找好了方向。

而他就是那種定好了目標就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的人,所以他就算當時再難過,也沒有失去理智忘掉自己的原則。

賀清墨輕輕撥弄著他的頭髮,語氣中帶著的自豪,「樊星小朋友以後一定會爲最棒了心外科醫生。」

忽然被誇獎,樊星有些不好意思,抿著笑,出了角清淺的梨渦,卻聽男人又開口問,「後來呢?」

樊星微微楞了楞,把話題又拉了回來,「後來,我把陸馳師兄送回去後天就亮了,我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不想回家。我在想如果我回來了,哥哥還沒有回來怎麼辦,那樣是不是就說明哥哥跟周浩然在一起待了一夜,我一想到這些,就……很難。」

樊星說到這裡停下了,賀清墨幷沒有話,只是默默的等待著樊星調整好緒。

好一會兒之後,樊星才又輕輕開口,「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麼哥哥只是離開半個月,我就會那麼著急想見你。直到那天,我發現原來我看到哥哥跟別人在一起,也會像陸馳師兄那樣難過的時候,我才明白……我,是喜歡哥哥的。所以,才會看到你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那麼難過,我只是在吃醋,我知道。」

樊星那天早上站在沒人的十字路口數著紅綠燈的時候,就明白了,他是喜歡上賀清墨了。

也許這來的太快了,畢竟他跟賀清墨認識也才幾個月的時間,但是賀清墨出國之後,他數著日子等他回來不是假的,看到賀清墨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難心痛不是假的。

這些事實擺在他面前,若說他不是喜歡上了,又該怎麼解釋呢?

賀清墨此時再忍不住把人抱住,雖然他看得出來樊星對他的,可是這都比不上從樊星的口中親口說出來來的更讓他欣喜,可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心疼,是後悔。

雖然那晚他沒有回家是意外,甚至這意外讓樊星看清了對他的,可是一想到小朋友是經歷了那樣的痛苦掙扎才明白,而明白之後還不敢開口,他就沒辦法不後悔,他寧願多花點時間,讓樊星慢慢的會明瞭,也不想他是在難過痛苦中頓悟過來。

的抱著樊星,輕聲道歉,「對不起,樊星對不起,這種事再不會發生了,對不起。」

樊星輕輕笑了笑,安他,「沒事的,我現在都知道了,又不是哥哥的錯。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我哥哥,我也喜歡哥哥的。」

這麼甜還這麼善解人意的小朋友在綫表白,賀清墨就算心裡愧疚心疼,也實在難以把持,鬆開小朋友低頭就往小朋友上湊。

結果甜的小朋友卻使勁兒往後仰,雙手還抵在男人的膛上,不許男人靠過來,「等等,我還沒說完呢。」

男人只好按下心中的悸,耐著子等著。

樊星見他滿眼心急,卻只能強忍著的模樣,有些想笑,卻忽然想起自己要說什麼,笑意漸漸散去,「我剛才跟哥哥說了,我以前喜歡一個人,就是那個……很特別的朋友。」

樊星低著頭,微微頓了頓,才簡單的把他跟Eric的事說了一遍,「我本來幻想過,等我們一起上了大學,我會找個機會跟他表白,也許他會答應,然後……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可是,我病了,我沒錢,正好媽媽家裡出事了,所以,我就回國了……」

那個時候的樊星,在面對樊熙提出來的條件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因爲是他最重要的人,爲此他放棄全世界最好的大學,去跟一個不認識男人結婚上床,他都沒問題。

但心裡,怎麼會不難過呢?

最讓他難過惋惜的是,是那段從沒說出口的,只怕永遠都說不出口了。

不過說出口了又能怎樣呢?也許他表白也是會被拒絕的,Eric也許本一點都不喜歡他,他表白之後,他們可能連朋友都做不

畢竟在昨天以前,他完全不知道e日c對自己的,他毫無自信。

所以他漸漸覺得,沒有說出來也好,就當是自己做的一個夢,藏在心裡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夢。

誰沒有在這個年紀喜歡過一個人?可又有幾個人真的會跟那個人在一起呢?

那只是人生的一段經歷,是多年後回憶起來發現就算沒能在一起,也覺得好的回憶。

「可是哥哥,他昨天告訴我,他喜歡我,從第一次見我就喜歡我了,一直想著等我們一起上大學了,就跟我表白。我才發現……原來,並不是我一個人在做夢。我……」

想起Eric昨天的模樣,樊星覺得心裡很難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不是他一個人的夢,那個假期,他們都在滿懷期待的等待著開學,能跟對方表白。

樊星在聽到Eric那番話時候,幾乎快要崩潰了。

就在他發現自己喜歡上賀清墨的同一天,曾經被他放在心裡隻敢做夢的年告訴他,一直都喜歡著他。

那一刻樊星覺得,老天真的是跟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就算,他已經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的心意,依舊沒辦法不為他跟Eric到惋惜。

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Eric,他害怕看到Eric傷模樣。

「哥哥,我知道我結婚了,就要結婚的樣子,不該想著別人。可是我心裡真的很難,我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他,我甚至怪我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快就喜歡上哥哥,我是不是太見異思遷?我……」

「胡說!」一直沉默的男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輕聲打斷他,「你會這麼快喜歡上我,只能說明我才是對的那個人。」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樊星,這不是你的錯。」男人輕輕著他的臉龐,寬道:「你只是以爲你跟他已經不可能了,所以潛意識中已經放棄那段了。何況你並不知道他對你的心思,這種況下,你喜歡上別人本就沒有錯。別把什麼錯都往自己上攬,好不好?」

「但……」

「我理解你不想傷害他的心,但是樊星,這種事與其拖著,不如實話實說。把真相告訴他,他自己會做選擇的。」賀清墨道。

樊星咬了咬,輕聲道:「我知道的,但是……哥哥……我……」

我開不了口啊!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種事要快刀斬麻,可那是Eric啊。

他曾經有多喜歡那個年,如今就有不忍心讓他傷害。

看著他爲難的模樣,賀清墨心疼了,抱著人輕輕順著他的後背安著,「不著急,你可以再想想,也許能找到更好的辦法。放心,我不干預,也不會吃飛醋好不好?」

樊星靠在男人的懷中,沒有說話,好一會兒才輕輕點頭,「嗯,謝謝哥哥。我會理好的。」

其實他把這一切告訴賀清墨,不是爲了讓賀清墨幫他出主意,這是他自己的事,應該自己去理。

他說出來,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他確實移了,喜歡上賀清墨了,可是Eric終究跟別人都不一樣,即使他明白自己對賀清墨的心意,可終究沒辦法忽略掉Eric的

他不想賀清墨因爲不瞭解真相而誤會他三心二意。

現在看來賀清墨是明白他的意思的,這樣他就放心了。

因爲把事說開了,樊星昨晚開始就有些迷茫的心終於清明了,拉著賀清墨嘰嘰喳喳把過去半個月在學校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說到校園論壇上已經發起了校花投票,他還高居榜首的時候,他氣的皺著鼻尖,「真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我就扮了一次裝,還是演戲,就要被拉過去選這種東西。要是校花都不用分別,為什麼他們不選陸馳師兄?陸馳師兄比我……哎?」

他義憤填膺的說了一半,忽然想到了什麼,拉著賀清墨問:「哥哥你昨天說你以前從來沒有過男朋友,陸馳師兄他們,你連手都沒過?」

賀清墨點頭,「對,而且基本上都只見過一次。」

樊星歪著頭,明的眉宇輕蹙,「可是,陸馳師兄說你們在一起三個月,你對他特別好,還在他生病的時候徹夜未眠的照顧他。我知道哥哥沒有照顧他,可是在一起三個月也能有假嗎?而且我不覺 那是假話,因爲他說的很細緻,甚至前天晚上喝醉了,重新說了一遍,跟之前說的也是一樣的。哪有人喝醉了還能記得自己編的故事?肯定是真的發生過啊。」

樊星這麼說,不是在質疑賀清墨,是他真的覺得奇怪。

因為兩個人都沒有撒謊,那就說明中間肯定有誤會啊。

賀清墨也有些疑,上次樊星問他有沒有照顧過陸馳的時候,他就有些奇怪,覺得那個陸馳可能是故意說那些話讓樊星誤會,所以後來讓宋調查過陸馳。

但是也沒查出什麼,最多就是因爲特別的好,從小被人嘲笑,格有些奇怪,但沒有什麼大病。

後來還留意了他一陣子,也沒發現他再有什麼挑撥的行爲。

所以賀清墨也就沒再管這事兒,畢竟他也忙的。

可是現在看來,這事兒確實有問題。

「他確定的跟你說,是我?」賀清墨問。

樊星點頭,「對啊,就是因爲知道是哥哥,哥哥又對他那麼好,結果三個月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他才會不甘心啊。那天看到你跟周浩然一起上熱搜的時候,他還說哥哥你可能是心裡有喜歡的人,把他跟周浩然當了。哥哥你沒有發現周浩然跟陸馳師兄眉眼長得很像嗎?」

賀清墨皺眉,認真回憶了一下周浩然跟陸馳的樣子,他之前本沒留意過,現在經樊星這麼一說,才發現還真是這樣,而且……

賀清墨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拿起手機撥通了蕭的電話,接通的瞬間,都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丟了句,「半小時來我家!」然後直接把電話掛了。

樊星有些迷糊的看著他,明亮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著,「哥哥知道什麼了?」

賀清墨下心頭的惱火,他的小臉,「等一下,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蕭火急火燎的來了,進門就扯著嗓子駡賀清墨,「賀清墨你是趕著投胎啊,知道我在哪兒呢,就讓我半個小時… …」

啪!

他話沒說完,賀清墨已經抓著茶幾上水杯砸了過去。

被砸的直跳腳,居然還有空去問樊星,「他什麼況?求……」

「別廢話!說吧,你跟陸馳怎麼回事?」賀清墨冷聲打斷了他,墨的眸子冷若冰霜。

樊星比蕭還意外,詫異的看了看賀清墨,又去看蕭,只見對方臉變了變,隨即又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態度甚是隨意,「陸馳啊?就是那個裝大佬是吧,睡了幾個月,怎麼了?」

樊星驚訝的下差點掉到地上,「你……跟……陸馳師兄?」

笑嘻嘻的,「小嫂子這麼驚訝做什麼?是不是以為是你老公睡的?沒有,我作證,你老公這種要求心合一的神經病現在已經不多了,所以你……」

「說正題!」賀清墨再次打斷了他,「爲什麼冒充是我?」

啊?

樊星還沒合上的張的更大了,所以什麼況?樊星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完全沒搞清楚。

靠在沙發上,疊著雙,姿態甚是悠閒,語氣更是,「還能是為什麼?還不是那陸馳死心眼,喜歡你唄。我都明示暗示了好幾次,跟我幾個月,要多跟多,他要麼跟我裝傻要麼跟我翻臉。我就想睡他,能怎麼辦?反正我想著以你的尿,下次再跟別人一起出鏡得好幾個月,所以那段時間我就假裝是你跟他流一下,把人哄上床了。」

樊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找回了聲音,「你……你的意思是,陸馳師兄以爲跟哥哥在一起的那三個月,其實是你?這怎麼可能?三個月,而且你們,你們不是……」

笑了,一臉「你真單純」的樣子,「小嫂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三個月我跟他除了上床,可沒見過面。上床那也是關了燈,誰也看不見誰啊。我不過就是把微信改了個名字,告訴他,我是他心心念著的賀清墨,然後沒事兒給 發兩句廢話,他就上鈎了。」

樊星的手不由攥的骨節發白,心裡卻還抱著一,輕聲道:「可是陸馳師兄說,你對他很好,幫他過生日,帶著他去游樂場約會,他生病了,你徹夜未眠的照顧他。」

聳肩,「所以說現在的小孩子是真好騙。我不過是在上完床走的時候,把從路邊隨便買的一個小玩意兒放在床頭,他就覺得是幫他過生日了。約會,就是花了點錢包下了游樂場,然後安排點小驚喜,都是套路,我可是全程沒出現的,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自己玩也能玩的那麼開心。至於照顧他……」

認真回憶了半晌才想起來,「哦,我想起來了,那次是我做的太狠了,給他弄發燒了。人燒的迷迷糊糊,我總不好丟下他不管,再說真弄出啥病來,我下次不是沒的玩了嗎?所以等他退燒才走的。這也算照顧了他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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