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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人後我被寵上天》 第72章

第71章

因為樊星懷孕,過年去國外陪的計劃只能取消了,賀清墨不答應不說,賀家一家子也一樣,恨不得把他當大熊貓供著。

要不是賀清墨堅決反對,季謹都要住在家裡不走了,說什麼生孩子有經驗,是要親自照料樊星。

其實哪裡會照顧人?聽賀清墨說,當初他們哥幾個出生後,季謹基本沒沾過手,全都是月嫂保姆在照顧。

也就現在隔代親,不管對馨馨還是eric那都是心疼的不行。

當然,也包括樊星肚子裡的這個。

而且樊星這個又格外不一樣些,畢竟之前之前已經放棄賀清墨了,誰想到樊星不僅乖,還能幫他們家生個大胖孫子,這下可不高興壞了,連先前因爲eric的事,心裡對樊星那一點點小埋怨也忘的幹乾淨淨,整天想著法子給樊星補,經常在家裡燉好了各種補品,不辭辛勞的送過來。

樊星的如今口味又很特別,本吃不了那些東西,一吃就吐,所以幾次三番勸不要那麼麻煩,但是沒用,就是願意這麼麻煩,樊星也只好隨著高興了。

其實高興的不止是賀家,樊星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的時候,也開心的不得了。本來已經開始數著日子等他過去了,結果一聽說他懷孕,立刻就不許他去了,讓他好好在家裡待著保養

樊星的好著呢,要不是查出來懷孕了,他這會兒早已經飛邊去了。

但就因爲他的別,大家都太張了。

他能理解,也沒有反對,可是,心裡卻很難

他從小到大都沒跟分開過,這次一別半年,他其實特別想,每次他都會告訴自己,等寒假就能回去了,就能見到了,給自己一個盼頭,可誰知道,終於到了寒假,他卻去不了。

見不到不說,想到一個人在國外過年,還是醫院這種冷冰冰的地方,他就心疼不已。

賀清墨自然也是能看出他的心思的,於是提議,「接回國吧。我問過了,現在的況還算穩定,坐飛機完全沒問題。而且我覺得可以留在國,國現在的醫療水平完全沒問題。」

樊星知道他是好意,所以輕輕的跟他道謝,可神卻有些暗淡,「謝謝哥哥,可是……不會回來的。」

男人幽深的眸子沉了沉,握著他的手輕聲問:「方便問為什麼嗎?」

樊星低頭不說話,賀清墨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睫在微微,他善解人意的接道: 「不想說就不說。」

樊星抬頭看著他,清澈的眸子裡著些許的掙扎,「哥哥,我……」

「好了,不用勉強自己,我就隨口一問。」男人不願見他這般模樣,更不願勉強他,所以搶先打斷了。

樊星的眼睛輕輕眨了眨,濃的睫宛如蝶翼般抖著,眼底的掙扎竟漸漸散去,化為無比的確定。

他看著男人,聲音也堅定了,「是哥哥的話,不勉強的。不願意回來,是覺得沒臉回來。」

賀清墨不由也出了詫異的神,「怎麼說?」

樊星接道:「哥哥之前跟我一起去了祝家村,應該知道培養出我爸爸很不容易,而且那裡的人,也都覺得爸爸很有出息,對不對?」

「你爸爸確實很有出息。」賀清墨道。

在那個年代的農村,能培養出一個名牌大學生已經很不容易了,樊星的爸爸不但如此,還拿到了國外名牌大學全額獎學金,之後還留在了國外,甚至連家人都帶過去,足見他是非常優秀的。

樊星點頭,「嗯,我也覺得是。但是……」樊星頓了頓,才又繼續道:「他最終還是讓我了。就在我一歲的時候,爸爸他失手……殺了一個人。」

賀清墨的瞳孔不由放大了幾分,他之前讓宋調查過樊星,可是當時調查的結果是,他爸爸在他小時候意外死了。

直到前些天他聽到樊星說十二歲去認,他才知道調查結果有出,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出這麼大。

他們去祝家村的時候,那裡的人說樊星很他爸爸,一個跟樊星很像的人,怎麼可能會失手殺人?

樊星知道他的疑,只是輕輕搖頭,「其實是什麼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件事之後,爸爸進了監獄,媽媽離婚回國,一個人養我,從來不提他。我後來大了,問爸爸媽媽去哪兒了,總說都死了。我是十來歲的時候才知道我爸爸還活著,在坐牢。我是有一次沒去學校,跟著到了監獄,才第一次見到爸爸。」

總跟我說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但是自己其實每個月都會去監獄看爸爸。但是……卻始終沒有原諒爸爸,直到爸爸在獄中被……」

樊星嚨好像被什麼卡住了,不自知的清了清嗓子,「不願意回來,不想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其實我知道,是不想讓那些以前誇爸爸的人如今瞧不起爸爸。所以不管這些年,我們在國外過的怎麼樣,都咬牙關撐著,從來不提回國的事。」

賀清墨聽完只覺得心臟好 像被一隻手給的攥住,不痛,但有些呼吸不順暢。

他猜測過樊星的爸爸各種死因,因爲他不想讓樊星去回憶那段過往,所以不曾追問過,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真相竟然這麼殘忍。

樊星沒說完,但是他已經知道了,在監獄裡被人打死的。

本來亞裔在國外就會到各種不公平的對待,何況是監獄那種地方?

賀清墨簡直不用想就知道在監獄裡的十一年他爸爸經歷了什麼,其實樊星也知道,他只是不讓自己去想而已。

賀清墨總是很心疼樊星,因爲他知道樊星過的不容易,可他不知道他的樊星心中究竟還藏著多這樣可怕殘酷的回憶。

他忍不住想擁抱樊星,樊星卻搖頭,輕輕他的臉,聲音平靜異常:「不要為我擔心,我沒事。其實兇手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背判了死刑,而且當年就執行了。雖然這樣的結果沒辦法讓我爸爸死而復生,可是已經最好的結果了。我雖然難過,可畢竟已經過去很久了。而且,哥哥你一定不知道,我只見過我爸爸三次,每次還都隔著很厚的玻璃。到如今,我甚至有時候都想不起來他的樣子了。」

可依然在說起他的死的時候,心痛難過,對不對?

這句話在賀清墨的舌尖打了個來回,被咽了回去。他知道,樊星是口是心非了,同樣也知道,有些事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樊星心底的這段過往,終究還是需要時間慢慢去平。

所以他只是輕輕抱住樊星,著他的後背安著不再說話。

樊星懷孕之後特別嗜睡,心裡分明有心事的,結果靠在男人上,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聲,不知不覺得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第二天上午了。

賀清墨已經起床了。

樊星覺得自從發現他懷孕之後,這個男人沒以前那麼睡懶覺了,經常他起床了,下面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還因爲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

樊星覺得他真的太小心翼翼了,就好像自己是紙糊的,風一吹可能就散了,所以要時刻守著。

這樣可不行,今天一定要讓他去公司!

樊星這般想著,掀了被子準備起床,手機卻響了,還是打過來的。

他連忙接通了,「,早啊。」

「早什麼早,你那邊也都太曬屁了吧,還沒起呢?」笑駡。

樊星笑,「嗯,剛睡醒,正準備下樓去吃早餐呢。」

「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就跟你說一聲,我準備回國了。你快去吃飯,別著。」說完就要掛電話。

你別掛,你剛才說什麼?你要回來?真的假的?」樊星腰都不自覺地直了,神比上專業課的時候都認真,生怕自己聽了一個字。

電話那頭的忍不住笑了起來,「真的。小賀那邊在安排,手續辦好後就回去了。你啊,也別總是愁眉不展了,知不知道?」

樊星楞了楞,隨即笑開了花,「嗯,好,回來我當然開心了,從現在開始我就一直笑,好不好?」

「臉笑僵了我不管啊。好了,別貧了,快去吃飯,現在肚子裡還有個人呢,一頓都不能了。」

「好,我這就去,再見。」

掛了電話,樊星的心好到了極致,洗漱都來不及,下床就要往樓下跑,正好被進門的賀清墨抓了個正著。

男人二話不說給人按在床上打了頓屁,嚴厲的警告他不許跑!

樊星心好,而且賀清墨下手也不重,就是意思意思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而已,所以樊星完全沒在意,順勢抱住男人,在他的上親了一口,聲音糯清甜,「謝謝哥哥,哥哥是怎麼說服的?什麼時候的事兒?」

明明昨晚賀清墨還在跟他提議,而且在樊星看來,是本不可能說服的,結果一夜過去,居然答應回來,而且聽口氣似乎還開心的。

賀清墨前一秒還在爲他沒輕沒重生氣,後一秒又被親的沒脾氣,甚至很用,於是順便抱著人又啃了幾口,這才小朋友的臉頰道:「不用說服啊,我就打了個電話告訴,說你因爲想愁眉不展,立刻就答應了。」

「這麼簡單?」樊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賀清墨點頭,「就這麼簡單。其實是你想多了,他這麼多年不回來,與其說是爲了你爸爸,不如說是爲了你。」

樊星不由楞住了,隨即忽然覺得鼻子有些泛酸。

是啊,賀清墨說的沒錯,他一直以爲不願意回來是不想被人知道爸爸的事,讓人看不起爸爸,其實最怕的應該是回來後他被人指著脊梁骨駡他是殺人犯的兒子吧。

樊星輕輕咬著,心裡既覺得幸福溫暖,又覺得有些難

賀清墨他的頭髮,輕聲道:「都過去了,現在不是都好了嗎?」

樊星抬頭看著男人,角不由彎出了好看的弧度,笑的眉眼彎彎。

是啊,都好了,在康復,他不用擔心付不起醫藥費,而他結婚了,懷孕了,不久的將來會生下一個可的寶寶。

多好!

而給他帶來著一切的正是眼前這個男人,賀清墨。

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是充滿絕的,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從此要走向一條不歸路,何曾想到,這麼個外界風評很爛,還隨隨便便就找人結婚的男人竟了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人生的境遇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

手環住男人的脖子,輕聲在男人的耳邊鄭重的開口道:「遇到哥哥真好。」

m國那邊的手續辦的很快,所以樊星的在過年前幾天的時候終於回到了闊別了二十多年的祖國。

祖孫二人一別半年,見面真是有說不完的話,不過還在調養,長途飛行下來急需要休息,所以樊星只能先把人送去了醫院。

現在的況雖然穩定,但是幷不能出院,白天可以在醫生的允許下出來一會兒,但是晚上一定要回去。

不過到底是回來了,醫院離家裡也不遠,要見面隨時都能見到,比之前方便太多了。

所以樊星白天沒事就往醫院跑,狀況不錯的話,他就會徵詢醫生的意見,醫生同意他就帶出去走走,帶看看國這些年的變化。

可是,正月二十九的時候,的病房裡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樊熙。

樊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回國的,而且在樊星的記憶中,樊熙跟的關係張到了極致,每次見都有種恨不得跟拼命的覺,而樊熙對也從來不客氣,否則也至於在生病的時候,明知道沒錢會死,也依然不願幫他。

所以樊星覺得,就算樊熙知道回來了,也不應該主來看

可事實是,樊熙確實來了,而且還帶了很多營養品,甚至在面對的激烈言辭的時候,也幷沒有像以前一樣駡回去,然而始終陪著笑臉,一句難聽的話也沒說。

樊星明的眉宇深鎖,覺得有些頭疼。樊熙這是知道從他這裡下手沒希了,所以要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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