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起神魔獄的人是誰?”真好奇啊,誰能花這麼大手筆,鎮漫天神魔再丟進來關住?
長天不答。
“你到底怎麼得罪人家了,是有奪妻之恨,還是殺子之仇?”建這麼大一座監獄把他關起來,用監獄取他的生命力,又鎖了他的琵琶骨,還用化妖泉來對付他,不得長天分分秒秒都承痛苦。這人得有多恨他啊?想了想道,“這人也真是狠毒!還不如一刀殺了你呢……”
“他殺不了本君。”長天突然打斷的話,言語間自有一傲氣,“如果他可以辦到,你也不會在這裡見到本君。”
所以只能把他封印起來,想盡法子折磨他,讓無盡的時慢慢把他的生命力耗盡麼?可真佩服神魔獄的建造者,肯下這份水磨功夫,這絕壁是個人才啊!
不過,眼前的這位也是妖孽啊,被這麼折磨了3萬年還安然健在,至神智健全、思維清楚、吐字清晰,還能在面前裝酷。據說服無期徒刑的人,有些最後在狹小的空間和漫長的時間裡患上了神類疾病,終日渾渾噩噩。
好了,該回歸正題了。賊老天送一枚戒指,不會只是爲了讓來個監獄一日遊吧?
“請問,爲神魔獄的主人,對我來說有什麼用?”眼地著他,希能從他這裡聽到巨多好消息。
他的回答言簡意賅:“沒用。”
“怎麼可能!這兒原來的主人費了老大勁兒建起神魔獄,然後就撒手不管了?”哪怕消耗的時間和投的本不算,這滿屋子的神魔不是強大的資源嗎?他就這樣一關了之,任這裡變一片荒蕪?不符合邏輯啊!
死心不是的特長,所以要窮追到底:“被關進來的神魔上沒有寶貝嘛?修士都會淬鍊隨法寶,被關進來的這些大佬應該也有啊?”拿到一兩件,說不定就能變神勇金剛了!
“有。每個囚徒都有隨的法。進來之後都會被搜走,只餘下本命法。”
就是嘛,還是很聰明的!
結果他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接著道:“但是沒有哪一件法離開主人之後還能存在3萬年的時間。”
啊,也就是說?
“那些法都湮沒在時之中了。”他垂下雙眸,似乎有點兒傷,“時間才擁有最強大的殺傷力,在它後什麼也留不下。”
寧小閒表示沮喪地聽懂了!可是這位哥哥,我不是來和你探討哲學命題的,雖然你傷的範兒也很有型!
“也就是說,我拿到這座空監獄就啥事也做不了了唄?有它和沒有它一個樣?”
“差不多吧。”他閉上眼睛,似乎不想理會了。
不信!一個銅板也是有價的,更何況這麼大座神魔獄,再怎麼破落也必定還有剩餘價值可以榨取!眼珠子轉呀轉,突然嘿嘿笑出聲來:“不對哦,這座監獄可不是空的!”
“不是麼?”
“當然不是!什麼神魔被關在這裡,最後都化了白骨,只有你還活著。這說明你比他們都強悍,你纔是真正的大BOSS!”
“這座監獄的最大資產還在,就是——你!沒有了你,這座監獄纔是真正的一無是!”
他角微微勾起。看來,這個凡人雖然沒有半點資質,腦子倒是不笨。他已經有很多、很多年沒有聽過別人這麼奉承他了,雖然這話只是出自一個凡人之口,也令他的心好上了那麼一點點。不過,“BOSS”是什麼東西?
很誠懇地瞪大了眼睛向長天。舅舅曾經說過,有事求人時,眼睛就是水汪汪地,能讓人一下子心了。
“長天,你要如何才肯幫我?”一字一句道。這可是上古時期的神啊,也是目前惟一的救命稻草,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讓他出手相助。
的秋波好像沒作用,長天冷漠地反瞟了一眼:“本君想要的,你給不了。”像是怕聽不懂,他又惡劣地補充了一句,“你只是個凡人!”
寧小閒氣憤道:“我知道我是個凡人,你不用反覆提醒我。只要告訴我,該怎麼做就好了,我當盡我所能!”
“你就是盡了你的命也幫不了。”他指了指上的鏈子,“本君要的是自由。你辦不到。”
的確啊,他是神魔獄運行的本。如果把他放出來了,那這神魔獄就毫無用了;再說他這樣的上古神在現世橫行,如果有心作,不知要掀起多腥風雨。不是白蓮聖母,但也不想看到人間地獄啊。
咬著下脣道:“假設,只是假設,你自由了,那麼你會找個地方居,不再爲禍人間麼?”
他冷笑:“居?找個無人之居起來,那和現在有什麼分別?本君要的,是逍遙自在的生活。”聞言心裡一沉,卻聽他又接著說道,“爲禍人間?出去後我會找一些人算算帳,至於凡人,螻蟻一般的存在,只要他們別來惹厭,本君連他們的興趣都沒有。”
這是他表達“我不會禍害人類”的變相說法嗎?好委婉哦。不過這個暫且放下,最重要的是——
“長天,在你最強大的時候,你能不能撕裂時空?”
“撕裂時空?什麼意思?”
“就是破開空間,去往另一個世界。”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啊。趕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吧!
他想了想,道:“沒試過。不過應該不難。”
太棒了,這下回地球有了!只要他恢復神力之後肯幫自己,那寧小閒同學就可以遠離這個危險的仙俠世界,繼續溫暖的現代都市生活了,可以接著回去念高中、考大學、談對象,做一個平凡快樂的地球人。
“這裡就沒有什麼咒語之類的,讓我念完之後就能放你出來?畢竟我是神魔獄的主人了。”人家孫猴子被在五行山下500年,他自個兒神通用盡也翻不了,結果凡人唐僧來了,隨隨便便就把在山上的六字真言帖給揭掉了不是?這就是有沒有主角環的區別。
“想的倒好。沒有!”他角一撇,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樂的,“能助我擺這裡的只有兩個辦法。一是用南明離火劍斬斷這兩條鏈子。”
“好高大上的名字!這把劍現在在哪?”
“就我被封印前所知,它在南瞻部洲西北部的大雪山山腹裡。”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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