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來到他悉的位置坐下，有些疲憊地舒了口氣：“準備好了嗎？”

五哥道：“真打算把一切都給他？”

祁山雙手疊合在一起，看著自己蒼白的手掌：“不答應他的條件，雪娟就得死！”

五哥歎了口氣：“希你這樣做值得。”

祁山道：“去青山的魚塘看看！”

五哥道：“青山都已經去了南，那裏沒人了！”

祁山道：“我去拿一樣東西。”

五哥點了點頭。

魚塘自從龐青山走後這裏就荒廢下來，他們來到魚塘的時候，魚塘上方還飄著一層薄霧，秋曰的清晨，空氣非常清冷。雲層就像吸滿了水，沉甸甸的，遮住了遮住了太。

祁山走在前麵，五哥跟在他的後，來到龐青山曾經居住的那間房前，祁山指了指門前的那棵歪脖子樹：“就在下麵！”然後他又指了指一旁生鏽的鐵鍬。

五哥拿起鐵鍬，按照祁山所的位置開始挖掘。

剛剛挖開了土層，他聽到祁山道：“老湯給了你多好？”

五哥瞬間靜止在那裏，他脖子的開始變得僵，然後蔓延到他的雙臂，他的全。

祁山道：“你一直都是我最信任的那個！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你會背叛我！”

五哥將鐵鍬慢慢垂落到了地麵上，他沒有轉，眼睛盯著前方的樹：“我沒有背叛你！”

祁山道：“我一直把你當兄弟，我在你麵前從不藏任何的，包括我的！”

“是你背叛了自己，為了一個人，背叛了兄弟，你可以帶著你的人一走了之，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有沒有想過這麽多年跟你出生死的兄弟？”向來冷靜的五哥聲音第一次顯得如此激。

祁山道：“就因為這個原因？”

“是！”

祁山道：“人都是有的，你也一樣，我知道你在泰國認識了一個人，你在的上花了很多錢，你需要用錢，為什麽不跟我，就憑你和我的關係，要多，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可你卻選擇了一條最愚蠢的道路。”

五哥道：“在你眼裏，我永遠都是一個司機，一個保鏢，雖然你裏喊著五哥，可是在你心底，何嚐把我當過兄弟？那些貨，那家工廠，你寧願毀去也不願意便宜自己的兄弟，你有沒有想過我的……”他猛然回過頭來，看到黑的槍口。

祁山的眼圈微微有些發紅，但是他的作堅決而穩定，子彈了五哥的前額。

五哥的因為子彈的衝擊而抖了一下，然後慢慢倒了下去。

祁山站起，來到五哥的麵前蹲了下去，出手，慢慢幫他合上了雙目，然後抱起五哥的，來到院子裏的那口枯井中，將扔了下去……朝終於破開了雲層，將橘紅的晨投到大地上，祁山駕駛著汽車來到碼頭，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的手機在此時響起。

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林雪娟的聲音：“祁山，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