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姐原本是有點猶豫的,馮君游說了兩句,就果斷決定了,而且直接辦了三萬的卡。
只這一單,馮君就能提兩千四。
大姐還問私教的事,聽說他沒有教練證,失之溢于言表,最后竟然表示,“那回頭你幫我介紹一個私教吧。”
旁邊的教練們聽到,眼睛都綠了,私教的提,可是遠勝辦理會員,起步就是百分之十。
而辦理會員,是百分之三起步,大姐這一次辦了三萬的卡,馮君才能提八個點。
若不是劉樹明才在馮君上吃了苦頭,絕對會有教練上來,對小弟的業務指手畫腳。
當然,現在就沒人有這膽子了,大家只能眼地看著他。
馮君笑著回答,“塑形教練很多,但是有真功夫的不多,回頭我幫您留意一下。”
他這麼說話,是標榜鴻捷會所足夠專業,往日里小弟們也是這麼說的,按說沒什麼問題。
但是其他教練聽得眼睛都藍了:尼瑪,不過就是個塑形,好像誰不會似的。
大家心里郁悶,卻還不能計較,更不能開口抱怨——會所明文止這些行為。
倒是趙紅旗湊了過來,嬉皮笑臉地說了一句,“馮君,你這是魅力見長啊。”
馮君白了這貨一眼,也懶得理會,不過沒過多久,他就悄悄地跑進員工更室,對著鏡子,細細地照了起來。
別說,他覺得自己的樣貌,還真有了一些變化,到底是哪里變了,他也無法說出來,但是……肯定是有所變化。
莫非是氣質變了,是傳說中的“主要看氣質”?
反正他對自己的變化,是相當滿意,個子高了瘦了,以前不容易減下去的贅,也減得七七八八了,就連樣貌和氣質都有所改變。
若是再堅持鍛煉一段時間,就能達到更完的狀態了。
大姐斷斷續續地鍛煉了兩個小時,被一個電話走了,幾個跟馮君要好的員工圍了上來,哄鬧著要他請客。
馮君日常花錢比較節省,但也不是個小氣的,他才待答應下來,看到趙紅旗在里面跟著起哄,頓時就沒了興致。
我請誰也不能請你!
于是他笑一笑,抬手一拱,“請客,一定要請,不過今天想去買個手機……我那個手機,實在破得要命,等關了餉以后,我一定請大家。”
“你這就不厚道了,”趙紅旗先了起來,這貨就是這麼讓人討厭,“那可是三萬塊,足足兩千四的提,請一頓客才花幾個錢?”
馮君淡淡地看他一眼,“我在宿舍丟過的錢,也夠請客好幾回了。”
趙紅旗的臉頓時就漲得通紅,他然大怒,“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馮君看他一眼,轉向門外走去,也不回答。
趙紅旗卻是不肯答應,他快走兩步,抬手抓向對方的肩膀,“站住……你給我說清楚。”
馮君子一閃,抬手打開他的手,轉頭冷冷地發問,“我在宿舍丟過錢,難道你不知道?”
趙紅旗的臉,越發地紅了,“我當然知道你丟過錢,可是你對著我說……這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說我丟過錢……大家都知道,”馮君一攤雙手,淡淡地發話,“我又沒說是你做的,你呲牙咧做什麼,難道是心虛?”
他丟了錢之后,到打問過,所以大家都知道此事,而趙紅旗嫌疑最大,大家也知道,他這麼說話,沒誰能說不對。
趙紅旗算是吃了一個啞虧,只能眼睜睜地看他離開,直到他出了大門,才跺著腳大罵,“小氣摳門,還口噴人,跟你一個宿舍,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他在這里拼命撇清,馮君卻是已經回了宿舍,將自己的品收拾一下,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工作,然后下樓直奔手機賣場。
他是真的打算買個新手機了,老年機上只有數的幾款應用,最坑的是,定制機上有卸載不掉的微信,卻又沒有足夠的存來更新,搶個紅包起碼要用半分鐘,一不小心就要死機。
至于說59同城、淘淘網之類的,就想都不要想了。
以前他是舍不得買手機,又怕被人,但是現在他前途一片明,在宿舍里也住不了多久了,今天又接了一個大單,為什麼不買手機?
最關鍵的是,換了新手機,他不但能嘗試更多應用,還可以了解一下,自己的奇遇,是只限于老年機,還是也能用在別的機子上。
這個問題,絕對要盡快搞清楚。
馮君在手機賣場挑了好一陣,終于買了一款中夏手機,不但是國產貨,能也相當不錯,擁有非常好的價比。
中夏手機是小卡,而老年機是大卡,馮君想了好半天,才決定不把大卡換掉,新手機暫時不裝卡,先用WIFI測試一下。
買手機加預裝件,就用了他很長時間,等到他從手機賣場出來,就是接近六點了。
他打算回酒店去住,反正已經訂了一天的房間,不用白不用,中午他沒有退房,就是出于這個考慮。
酒店距離鴻捷會所也不遠,兩里地左右,馮君對這一片比較悉,于是選了一個小巷穿行。
這個巷子異常小,甚至都不算巷子,就是幾棟樓之間的隙而已,能容兩輛小電車并行,大一點的電車都不行。
樓的那邊,是車水馬龍的鬧市,這一側卻是寂靜無人。
馮君才拐進巷子,就發現前面有三個人,雙手兜站在那里。
這三位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想也不想,一個閃就退了出來,然后悄悄探出半個腦袋,看這仨要做什麼……咦,居然還有一個人?
三人的最中間,是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只看背影,馮君就認出了此人——不是劉樹明又是誰來?
下一刻,一個矮小的男人從另一頭跑了進來,他的后,有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人大聲喊著,“攔住他……抓小!”
是喊了,但是別人哪里有興趣管這閑事?所以喊話的人只能孤追了過來。
待沖進小巷子,看到前方還有三人,頓時傻眼,“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劉樹明的臉上蒙著一塊黑紗,沖著人一笑,“膽子不小啊你。”
追來的人不過二十出頭,梳了一個馬尾,上是白短袖真襯衫,下面是一條淺藍牛仔熱,足蹬一雙白的旅游鞋。
的膽子還真的不小,面對四條壯漢,短暫的驚訝過后,并沒有轉就跑,而是冷笑一聲,“看來這位蒙面的朋友,是專門在等我了?”
“勞資不蒙面,等著被天眼拍?”劉樹明一擺手,“給我拿下這個臭娘們!”
“慢著!”人冷哼一聲,不不慢地發話,“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我……你們就死定了!”
“你?勞資還要先干后殺!”劉樹明獰笑一聲,“麻痹的,讓你善財難舍。”
話音未落,他邊的兩個漢子,齊齊地沖了過去,對著子拳打腳踢。
不過這人也好生了得,竟然能抵擋住兩個漢子的攻擊,雖然有點捉襟見肘,連連吃了好幾下,卻還能空還擊。
直到那個小沖上前,飛撲上去,死死地抱住了一條,才徹底地陷了被。
“糟糕,早知道就穿了。”
這時,在不遠張的馮君,終于認出了這個孩兒——這不就是前天那四個孩兒里的一個嗎?
劉樹明當時想占人家的便宜,結果有兩個孩兒特別能打,這孩兒就是其中之一。
馮君認人不是特別準,這孩兒也不是什麼天香國,不過是中上之姿罷了,但是這麼能打的孩兒,是相當見的。
眼見孩兒被三個男人倒在地,UU看書 www.uukanshu.com破嚨都沒人聽到,不遠響起了掌聲。
劉樹明訝然扭頭看去,眼睛下意識地就是一瞇,是你?
馮君拍著手走上前,滿臉的笑容,“真是……壯觀啊,拍電影呢?”
劉樹明有心連這家伙也收拾掉,他仗著自己面上蒙著黑紗,放了嚨,低聲咆哮著,“麻痹的,不想死就給我滾!”
話是這麼說,他可沒想就這麼放人走,他在等,等馮君轉逃跑,就好從后方攻擊了。
馮君可不吃他這一套,他一貓腰,子前躥,就從地上撿起了半塊磚頭,合撲了上去,“草,欺負人算什麼本事?”
他是練過格斗的,手異常矯健,只那麼三四下,磚頭就在劉樹明的頭上開了一個大口子,順便又踢飛了一個漢子。
這還多虧劉教練也有兩下子,要是換上秦濤那種死宅,一磚頭下去就能打倒。
他解決掉兩人,被住的人也掙了開,四個男人見勢不妙,大喊一聲,齊齊撒跑掉了。
孩兒還待去追,馮君卻不想多事,“好了,你的包包在這里,還追什麼?”
孩兒愣了一愣,也停下腳步,轉撿起包包,鐵青著臉發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多謝你了。”
“沒事,”馮君笑瞇瞇地搖搖頭,“你怎麼就這麼追進來了?”
“包包被人搶了,能不追進來嗎?”孩兒悻悻地回答,然后側頭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地發問,“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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