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完全沉淪在歐穆的手段中。
梁希宜不喜歡如今的自個,這世上但凡可以爬到高的人,一旦摔下來都是碎骨。
白若蘭獨寵後宮,連自個的孩子都保不住,選秀大開,各家爭先鬥豔,六皇子沉淪於人堆裏是遲早的事兒。在的時候,你的錯全部都是可,可以縱容放肆,不在的時候,你的對也都了錯,如同歐月待李麽兒,歐穆待陳諾曦。
李麽兒死了,歐月不聞不問,陳諾曦去了,歐穆麵淡然。相信有朝一日,疼惜白若蘭的皇上也會覺得拖累自個,然後變心去寵另外一個人。
梁希宜惶恐的想著,若是歐穆突然變了心,還活得下去嗎?
捂著口,忽的發現連呼吸都變得困難,這種事兒,如果不,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的了你,我們之所以會絕苦悶,不過是因為曾經太過好了吧。
整個路上,歐穆明顯覺出梁希宜的心不在焉,於是越發擔心起來。
夜後,他過分的依賴梁希宜,索取歡/,企圖至從上博得梁希宜歡心。
隻是每次醉深夢死過後,心底反而迎來巨大的空/虛。
兩個重生之人,一個小心收回付出去的本心,發現變得異常艱難,一個努力釋放自個的熱,卻到麵前曾經的人變得鐵石心腸,讓人無從下手。
陳諾曦是梁希宜心底的一塊瘡,明明冬日已經過去了,卻留下了疤痕。若是不歐穆,那麽倒也不會覺得疼痛,正是因為上了歐穆,才會總是作痛。
梁希宜決定邁過這個坎,於是同歐穆提出來,道:“我不想你把關於曾經為陳諾曦做出過的心毀掉了,我要去看一眼,否則我就老想著這個,更是過不去了。”
歐穆差點沒崩潰,若是梁希宜真看了,才會是一輩子都過不去吧。
梁希宜鄭重的同歐穆說:“你若是背著我毀掉了什麽,我才會更在意,既然都是過去的事兒,我們就要麵對,反正我就是要看看你為做的那個一百個雕像,一個我都和你沒完的。”
歐穆見較真,索安的說:“好的,我都依了你便是。”
梁希宜咬著下,告訴自個,看完了,當著麵毀掉了,他們就算是過去了,自個不許再去想,不許再去同自己較勁,歐穆好歹現在還是個不錯的夫君,老天爺待夠不錯,還求什麽呢。
歐穆理解梁希宜的心,他終歸是不可能讓去看的,於是開始琢磨著如何緩解這次危機。
兩個多月後,眾人總算抵達了宜城,梁希宜在自個府裏沒待多久就纏著歐穆去靖遠侯府看孩子。他們家二兒子取名多多,大名同樣是水字邊,做歐源。
郗珍兒的長子小名前前,還是歐穆取的,希他作為岑哥兒的兒子可以勇往直前。大名必然出自靖遠侯的筆墨,取了學識淵博的淵字。
三房歐月嫡出二子,小名龍龍,同他哥哥一般屬什麽,就什麽。大名是水字邊的涵字,靖遠侯認為作為未來世子爺虎哥兒的嫡親弟弟,涵養本分比較重要。
如此一來,歐家四世同堂,第四代已經有了五個嫡出男孩,分別是呱呱歐浩,虎虎歐鴻,前前歐淵,龍龍歐涵,還有多多,歐源。
一眼看過來,博哥兒這個庶子從名字就可以認出來了。
梁希宜走了三年,想兒子想的要命,呱呱卻對有些陌生,但是聽祖父說是類似虎虎的娘親三嬸嬸,前前的娘親二嬸嬸般的他的娘親,倒也新鮮似的爬上了梁希宜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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