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一個人在這裡幹嘛呢?”季冷然的聲音從我後突然冒出來,把我嚇的立馬松開了玉佩。
“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我拍著口大口氣。
季冷然笑瞇瞇的繞到我前面來,饒有興趣的抵著下看我:“你幹嘛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是怕有什麼事被我知道嗎?”
這個臭小子要不要這麼毒啊,居然還真的被他給知道了。
我假裝不耐煩的把他趕走:“一邊去,你才賊呢。”
季冷然沒再和我繼續開玩笑,而有些不太自然的撓了撓頭,開口詢問:“那個……你沒事吧?一整天都沒見到你,聽尤湘梨說你們一宿舍的人都涼了。”
“哦這個啊,沒什麼大問題。”我狐疑的朝他去。
他平時可沒這麼關心我。
沒事獻殷勤,非即盜。
“白蕓初,有件事我很早就想和你說了。”季冷然雙手著服,一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的模樣。
男生扭他這樣,也是有的。
“說吧,我聽著呢。”我警惕的朝他看去,補充了一句,“借錢沒有。”
“雖然你做事沖又魯莽,一點都不溫,經常對我大喊大兇的像個母老虎……”季冷然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口絮絮叨叨的說著。
聽到他的這番話,我頓時覺自己的拳頭有些,他一本正經的和我說話,就是為了貶低我嗎?
就在我決定舉起拳頭讓他安靜下來的時候,他突然話鋒一轉。
“但我還是很喜歡你。我也不知道這種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可是我發現我的視線一停在你上就移不開了。”
季冷然抬起頭,表認真嚴肅,眼神專注的看著我。
我張大,一臉愕然的看著他,舉起的拳頭懸在空中竟不知道要揍上去還是放下來。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喜歡你。”季冷然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做我朋友吧。”
“……”我的長了“O”字形。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表白,完全不知道現在這種狀況要怎麼理。
然而,就在我不知所措,季冷然還想和我繼續表白的時候,突然一陣風猛的刮過,不僅周圍氣溫陡然下降,旁邊的灌木和樹枝也被刮的“沙沙”作響。
季冷然瞬間從口袋裡拿出黃符,顧不上和我表白,一把將我護在後警惕的朝四周張。
“小心,有很強大的鬼魂出現!”他戒備的低聲提醒我,隨後開始低聲念著咒語。
我被風吹的冷不丁的哆嗦了下,緩過神驚覺這風太悉了,可不就是閻玄夜那強大又純粹的氣息嘛。
果然,下一秒鐘,閻玄夜那頎長的黑影便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帶著與生俱來的可怕威迫氣場,如王者一般。
不,他本就是王。
說起來也真是倒黴,他早不來遲不來,偏偏別人對我表白的時候冒出來,這得多尷尬啊!
我人生難得一次被表白的況,就這麼被他給攪黃了。
好氣啊。
不過也罷,他來了也正好,不然我還得組織語言,委婉的拒絕季冷然。
大抵是閻玄夜上暗藏的力實在太過強大,把季冷然震懾在原地,瞪大眼睛好半天沒回過神。
“你想對我的人做什麼?”閻玄夜瞇起眼睛,冷冷的開口,異常危險。
季冷然一愣:“你的人?”
而我怔住的原因也是因為他的這句話。
其實我總覺得和他之間的冥婚像夢一樣不真實,我就覺不到他是我“鬼丈夫”,我之所以聯系他,無非是因為我沒有道法的緣故。
現在聽到他說我是他的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這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
至,他認定了我的份。
閻玄夜並沒有給我和季冷然回神的時間,他的手朝我們方向出,掌心對著我,接著我就覺有巨大的氣伴隨著吸力朝我襲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撞在了他的膛上,而他一手摟住我的腰,將我圈在懷裡。
“蕓初!”季冷然臉瞬間變的很難看,慌張的著我的名字。
他住黃符,隨時都可以開始攻擊閻玄夜,但他似乎怕傷到我,遲遲沒有手。
我怕他們兩個人產生誤會而真的起手來,連忙和他解釋:“這個男鬼是我朋友,放心吧,他不會傷害我的!”
“朋友?”閻玄夜很不滿我對他的這個稱呼,語氣變得更冷了。
季冷然並沒放松警惕,而是皺起眉頭狐疑的問道:“你可是道士,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厲害的男鬼朋友?”
我支支吾吾的找不到合適借口。
對啊,我是道士啊,要麼是收養小鬼,要麼是超度孤魂野鬼,要麼就是與鬼為敵,怎麼可能會和鬼做朋友!
真是蛋疼,我要怎麼解釋?
“當然不可能有我這個朋友。”閻玄夜角突然揚起一個邪魅而神的笑容,他回答了季冷然的話之後,突然低下頭霸道的吻住了我的。
他的氣瞬間傳我的裡。
季冷然和我再一次呆掉,本就沒預料到事竟然朝這個方向發展。
閻玄夜似乎並不滿足這蜻蜓點水一樣的親吻,更加用力的將我抱。
我整個人都是蒙圈的狀態,僵在那裡,任由他低頭占領我的。
“放開!”季冷然回過神之後,頓時惱火的發咒語,住黃符就朝閻玄夜沖來。
可是他還沒走幾步就被另外一個強大的鬼魂擋住了。
氣一劃,那幾道黃符瞬間燃燒灰燼,散落一地。
是隗燭,閻玄夜的屬下。
季冷然驚愕,他的黃符配上咒語,居然一秒就被破掉。
“竟敢對冥王大人手,找死!”隗燭抬手,一團冷強大的力量匯聚在他掌心上。
“住手。”閻玄夜松開我的,淡淡的對他下達命令。
“是。”隗燭聞言,立刻收手恭敬的推到一旁。
“現在知道了嗎?我們不是朋友關系,,是我的人。”閻玄夜一字一句異常認真告知季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