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沈默有些艱難地回過頭，瞧著他道：「一直都是。」

季明軒深吸一口氣，頓時將他摟得更，一番沖刺後，在他發出來。

沈默渾哆嗦了一下，還在餘韻中的愈發敏，雙得站也站不住，順著玻璃窗了下去。

季明軒手摟住他的腰，將他扶了起來，帶他去浴室洗澡。這一場事費了兩人太多力氣，洗完澡後就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沈默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覺有一只手上了他的腰。那只手的作十分嫻，似有若無的在他腰間過，挑起一種悉的｀。沈默「唔」了一聲，半閉著眼睛道：「季先生？」

「沒事，」季明軒由後抱著他，在他耳邊說，「你接著睡。」

那只手的作卻繼續著，漸漸往下去。

沈默連忙捉住他的手道：「季先生，我沒力氣了……」

季明軒親了親他鬢角，哄他道：「你不必花力氣。」

說著褪下沈默的子，尋到那被徹底占有過的地方，進兩手指攪弄。沈默的經過先前那番事，早已變得化許多，很快就適應了他的存在。

季明軒便撤出手指，將自己地上去，側躺著進了沈默的。

「啊……」

沈默急促地了一聲，再也沒了睡意。

季明軒抱著沈默，緩緩晃。他這一次做得特別溫，但時間也拖得特別長，將沈默折騰得嗓子都啞了，到最後不住求饒。

季明軒吻著他的後頸問：「喜不喜歡？」

「喜歡……」沈默被他欺負得不行，斷斷續續地說，「嗯……我喜歡季先生……」

這句話顯然取悅了季明軒，又抱著他廝磨一陣後，總算是了出來。這回兩人也懶得去洗澡了，就這麼汗涔涔地摟在一起，待呼吸慢慢平複下來。

窗外的天仍是暗沉沉的，將明未明的樣子。

沈默累過了頭，反而睡不著了，在季明軒懷裏道：「季先生真的沒結婚？」

季明軒哼哼了兩聲：「你明知我心裏放著誰。」

沈默苦笑。若他沒有失去那一段記憶，當然明白季明軒的心，但偏偏命運弄人，讓他差點錯失了他。

「既然如此，季先生四年前為什麼跟我分手？我讓陳律師聯系你，為什麼從不回應？」

季明軒一下不出聲了。

眼看著天一點點亮起來，過了許久，沈默才聽他吐出一個名字：「安安……」

沈默心中一凜。

這是他最不願面對的一件事，若不是他跟周揚那些糾纏不清的舊事，也不會害得季安安……

「安安那天在醫院裏醒過來，聽我說出了所有真相後，一滴眼淚也沒有流。你不知道，從小就哭鼻子，一點小事就能掉眼淚，但那時卻平靜得要命，只求了我一件事。」

「什麼事？」

「從小到大，只要是安安想要的，我都盡力為達。我這麼討厭周揚，也同意他當我的妹夫了。安安第一次那麼認真的求我，我怎麼忍心讓失？」

沈默又問一遍：「季小姐求了你什麼事？」

季明軒閉了閉眼睛，道：「求我放你自由，讓你跟周揚在一起。」

沈默的眼皮驀地了一下。他做夢也料不到，季安安會這樣懇求季明軒。

明明，明明才是被欺騙的那個人。

「安安說，相的人才應當在一起，而不被的那個人……就唯有放開手。」季明軒道，「比我清醒得多，不是嗎？一開始就是我錯了，我以為把兩個人綁在一起，遲早會產生，沒想到適得其反。我了你跟周揚的事，結果害得你傷，我讓安安跟周揚訂婚，結果害得……」

季明軒有些說不下去。

沈默忙握住他的手：「不是的，我知道你是無心的……」

「但已發生的事來不及挽回了，所以我答應安安跟你分手，從此不再打擾你跟周揚。」

「我跟周揚早已結束了。」

「那天聽你提了我才知道。」季明軒親他一下，說，「我遵守跟安安的約定，一次也沒有回去過，我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你。那天在遊泳池邊，你就那樣站著……」

季明軒沒再說下去，只是將他親了又親。

沈默心想，真的是從沒想過嗎？為什麼要在島上投資酒店？或者他是懷著萬分之一的希，一直也在這小島上等他。

就像當初在錦繡山莊等他一樣。

然而沈默並不揭穿他。

季明軒握起沈默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說：「沈默，是你自投羅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