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芳試探地道:“哥哥?”
賀章微微一笑:“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志怪錄》我又不是沒讀過。不論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都是我妹子,從不借機生事,一直都是爲了家裡好,縱是鬼怪,又如何?再者,若這些是你編造的,能把你得編謊話兒,還不夠我心疼自己妹妹的麼?若是真的,你已經了這麼多的苦,我也不曾分擔分毫,已是不該,現在也該補上了。”
瑤芳雙手疊在了上,眼淚再也止不住。
賀章出手來,扶在妹妹肩上:“想哭就哭。”
瑤芳哭得更厲害了,賀章出手絹兒,遞過去:“捂著做什麼?自己家裡,你就放開了,別憋著!”
瑤芳扯過手絹兒,胡了把臉,聽賀章問道:“那你跟我說這些,是爲了什麼呢?”
“我想出家。”瑤芳哽咽著說。
“啥?”賀章下掉了下來,“你跟我說了這些,就是要告訴我,你要出家?”
瑤芳點點頭,答答地說:“我覺得自己像個怪啊,樣子是十五歲的,心裡是五十歲的。我看誰都跟看兒子似的,還怎麼……”
賀章神詭異:“我就比你大兩歲,你看同齡的像是看兒子?想什麼呢?”瑤芳說得再像真的,賀章再相信,看著眼前及笄的一張臉,也完全代不了一個老婦人吶!
瑤芳道:“那不一樣。”
“我問你,上輩子死的時候多歲?”
“快、快四十了。”
“噗——”賀章噴笑,就我眼前這張臉,完全想像不出來好嗎?“寡婦改嫁,有多難?就當又找了一個唄!這有什麼?”
瑤芳:……“有這個說法兒麼?”
“我妹子,什麼說法說不通呢?你就該得到最好的。你就當改嫁了,新丈夫比老東西年輕些,不好麼?那個男人,不願意守著,還不改嫁?不穿一回大紅的嫁,你甘心?我都不甘心!”賀章咬牙切齒,“你聽好了,我不想我妹子被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困住了心,困了一輩子不夠,還要困兩輩子,對夫妻之事心生恐懼。正常人過日子,得跟我和你嫂子似的,你一天這樣的滋味都沒嚐到,是要心疼死我麼?”
瑤芳扯過手絹兒捂住了臉。
賀章站起來,繞過桌子,將妹子扯了起來,從腰間荷包裡取了一面小小的圓鏡。瑤芳淚眼朦朧地看哥哥打開了鏡子,放到的面前:“你仔細看看,這是幾歲的人?”
這張臉,十五歲的臉,青春可人。
賀章語重心長地道:“你比什麼人都好。那一場噩夢,都忘了吧。那麼地讓你難過,你還記著做什麼?睜開眼來看看,這裡面的姑娘多麼地好。你捨得接著難過嗎?”
瑤芳著魔似的搖頭。
賀章微笑道:“我原本還擔心,怕你一向聽話懂事,到時候卻在婚事上頭髮昏,還想要給你尋個什麼樣的夫婿才能不憋屈了你。你總是想擔許多的事,我原是很擔心的,小小年紀,不該這麼沉悶,生怕你抑鬱而終。現在看來,是我多慮的,你確實是跳不起來的。好了,你的夫婿,大約不用我們苦思冥想了,你相中了就行。找一個能哄你玩兒,逗你開心的人,歡歡喜喜地過完這一輩子,好不好?一輩子的坐北朝南,永遠笑意盈盈的。不開心了能發脾氣,不用跟人陪笑臉兒,要人捧在手心裡,好不好?”
“哥。”
“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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