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你做一個非常簡單的作給我看看,只要你完,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什麼作?”
“用機手把田埂邊的那塊石頭撿起來給我看看!”
蕭宇空看了一眼,心想這太容易了,死破爛,等我撿起來看你怎麼說,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跑到田邊,嫺的抓起那塊大石頭,得意的笑道,“怎麼樣!”
“怎你個頭,不是這塊,我說的是旁邊那塊!”
蕭宇空再一看,什麼也沒有,“你耍我啊,空氣怎麼抓?”
“仔細看看!”
蕭宇空放大屏幕,這才發現一顆籃球大小的石塊安然躺在田埂的邊緣,籃球般的積對於人來說這石頭也不小了,但對於大型機甲來說這只不過是顆蠶豆大小的小石子。
死破爛分明就是刁難我,不過這也沒什麼難的,蕭宇空想罷小心翼翼的縱右手手柄,手柄上有四個突出按鈕,事實上有五個還有一個在手柄的頂端,那是控制拇指的,另外四個自然控制其餘四指頭。
輕輕的,輕輕的,蕭宇空屏住呼吸,慢慢的作著,巨大的機械手臂向那顆田邊小石,大拇指和食指突顯出來,緩緩夾住那塊愜意的石頭,意外卻發生了……
蕭宇空明明很小心,幾乎都沒怎麼用力作,自己按在手柄旋紐上的拇指和食指非常非常的小心,但機甲的大拇指和食指剛夾住石塊,那顆本來愜意無憂的石塊立刻化爲烏有,竟被了末狀。
“怎麼可能?”蕭宇空不可置信的失聲道。
“怎麼不可能?明明很菜嘛!”木湯有些得意。
“不算,再來一次!”蕭宇空有些孩子氣的說道。
“來幾次都一樣!”
蕭宇空沒說話,迅速尋找著同等積的石塊,還別說,四農田,要找塊這般大小的石頭還真難,幾下沒找到,蕭宇空乾脆直接把之前抓起的那塊大石頭擊碎,這下貧瘠的小石頭資源立刻變得富起來。
比剛纔更爲小心的作,可惜結果相同,又一次,還是相同,再一次,果依舊……,所有資源用完,那些石頭的命運都是相同的,田埂邊到都是石頭末。
蕭宇空滿是汗,並不算大的作量卻要付出巨大的力,整個人全神貫注的投進去,這不比大幅度的作容易多,甚至還要難。
“菜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哈哈!”木湯於狂熱的笑中。
“有種你來!”蕭宇空氣急道,在木湯的面前一向沉穩的蕭宇空也是有些事態。
安靜……
“怎麼?不敢?”
“說你笨,不承認,不放我出去怎麼來?”
蕭宇空簡直抓狂,猛地按下右手腕上的龍眼,啪……,木湯破爛的機甲出現在田埂旁。
由於蕭宇空毀掉了僅有的石頭資源,四下再也沒有可演示的對象,木湯不慌不忙,在田邊摳出一把泥塊,輕輕往地上一摔,撒落一地的泥塊總有一個大小合適的,巧的拈起一塊細小泥塊,巨大的機手比人手還細巧,小泥塊毫沒有破碎的跡象。
木湯把小泥塊在拇指與食指之間,朝蕭宇空晃了晃,甚至還甩了一甩,單單臂的居然還跳起了舞,哼起了歌,“我是一塊小泥,咿呀咿呀吆……!”
蕭宇空真想找木湯單挑,不過顯然這個想法是不切實際的,唯一能做的便是直接按下龍眼,讓這個得意的破爛貨消失在眼前。
“喂,你耍賴……!”
鬱悶的蕭宇空不再理會腦中的聲音,憋屈的幹起活來。
這一天,蕭宇空完的工作量創下了他的最低歷史記錄,比剛開始乾的時候產量還要低!
沒什麼心的蕭宇空難得的早早收工,第一次趕上吃大鍋飯,吃完沒在臨時集農舍逗留,直接駕駛著‘老爺車’去了羅琳娜的住,唐瑤一直躺在那裡,今天該是讓出來氣的時間了。
不管木湯如何的激蕭宇空,他就是不回話,木湯哄嚇詐騙都用上了,也沒得到任何迴應……
揹著唐瑤在外面轉了一圈回去,蕭宇空細心的幫活四肢用熱巾臉,幫助昏迷六年的舒筋活。
蕭宇空今天干的有些心不在焉,他氣歸氣,事後還是不得不承認木湯作的輕,自己石頭直接末,要知道木湯的可是泥,泥遠比石頭得多,難度自然也加大了不知道多倍。
細微的差別咋一看似乎沒什麼,但蕭宇空清楚的明白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道理,單從石塊這一點上,自己的微控制水平與木湯簡直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別說差檔次了,本不好比,正如螞蟻與大象不好比重一樣的道理。
“誰?”蕭宇空分心歸分心,做特工時的本能警覺卻一直都打開著的,況且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始終沒有完全的融進去,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覺,突覺後有人輕輕靠近,輕喝一聲猛的轉抓住對方。
“啊……!好痛……!”
一聲喊讓蕭宇空清醒,來人是羅琳娜,趕鬆手。
“要死啊,這麼用力!”羅琳娜一臉辛苦的瞪著蕭宇空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蕭宇空尷尬的抓抓頭,這裡可是人家的家,而且無條件收留自己和唐瑤六年,自己如此反應實在是不像話。
“呀……,都青了,你想廢了我啊!”從不發脾氣的羅琳娜因爲昨晚蕭宇空的冷淡,顯得有些激,手腕上的劇烈疼痛也讓有點怒意,沒想到這小子的力氣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領教。
蕭宇空也不說話,趕取出醫藥箱,幹練的取出藥膏,拿過羅琳娜的小手,細緻的在手腕拭起藥膏來,抹完藥膏歉意的說道,“羅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纔有點分心,突然覺有人在背後,被嚇著了。”
第一次被結實大手抓住的羅琳娜臉一紅,之前的怒氣消去大半,到是有些後悔自己衝著蕭宇空大聲說話了。
見蕭宇空目不知往那放,一臉歉疚樣,羅琳娜不經意的收回還被握著的小手,輕輕道,“我只是想等你幫唐瑤姑娘做完了再你的,不想打斷你的醫療過程,不過我確實搞的有點神了,也不能全怪你,好了啦,別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姐不怪你。”
聽羅琳娜這麼一說,蕭宇空才放心下來,“羅姐,你怎麼回來了?”
羅琳娜白了一眼,道,“就許你回來,不許我回來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蕭宇空又張起來,對於恩人他總是有點無所適從
“噗茲……!”見蕭宇空如此靦腆害怕的樣子,羅琳娜忍不住笑出聲,道,“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跟姐住了六年還這麼生疏啊,不是姐說你,你的社實在太狹窄了,賺錢爲唐瑤姑娘治病是要,但你也別把自己累壞了呀,就算你強壯不怕累,可是不累壞了也會被憋壞了呀,多些朋友沒壞,今晚夫農場主請我參加收派對,姐沒男伴你陪姐去吧!”
心中有歉的蕭宇空自然無法拒絕,“好的!”
“會跳舞嗎?”羅琳娜不放心的問道。
“會一點!”蕭宇空道,作爲二十一世紀的特工能不會跳舞嗎?特工完任務時候會遇到太多的場合與環境,該會的都得會,跳舞自然也是必須要學的一門課程,不過蕭宇空已經六年沒跳過了。
羅琳娜取出死去丈夫的幾件晚禮服讓蕭宇空試試,每換一件都讓羅琳娜的眼睛一亮,從來不修邊幅的蕭宇空穿上這些正式的禮服居然不比那些生活奢華氣質非凡的農場主及子差到那去,深邃憂鬱的黑瞳雙目更是讓蕭宇空顯得神而不可捉,六年多的辛苦生活和不幸遭遇更是在他年輕的臉上增加了一些滄桑與頹廢,羅琳娜居然看的有點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