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尖挑起敵人統帥的軍帽,
把它獻到吾皇陛下的跟前!
雖然很多人都到王大富親筆寫的這首軍歌很像N年前一個農藥廣告的歌,“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不過沒有人敢給他說,因爲王大富現在陷了一種很奇怪的緒之中,一般來說只有每個月纔會有那麼幾天於這樣的緒中。。。
汪大富現在很暴躁,非常暴躁!
自從得到最後一顆珠子,他就一直很暴躁。本來他以爲只要湊齊五顆珠子自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是現在珠子已經湊齊了整整一個月了,他還是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村子裡的人口早就滿了,可是他一直不敢申請升級領地,張老夫子雖然是個該死的老不良(某村長的評語),但是王大富直覺的認爲最好還是聽他的。雖然男人的直覺不像人那麼不可思議,不過卻比人的更加直接,他只要一想去申請升級領地,就會小腹膨脹,膀胱充,非要下線去解決問題才行,所以他認爲,爲了自己的膀胱,還是暫時不要申請了,這個決定讓他更加暴躁了!
現在2級村落已經滿大陸都是,而他卻只能鬱悶把玩著那幾顆該死的珠子,留著口水的羨慕別人,就連李長老都來問過他幾次這件事了(每一次都以他尿遁而告終),他真的要抓狂了。
“這些該死的珠子啊!”他一次又一次的詛咒著。他這幾天不管走到哪裡都帶著這些珠子,而這又讓他更加暴躁!只剩下暴躁!
有人推開門進他的辦公室,他不用擡頭都知道是誰,除了那個小西西沒有別人。
這個男人也讓他覺得非常費解,明明像冰一樣冷漠,卻偏偏披上一層溫的外;明明在心中拒人於千里之外,卻在行上讓每個人覺得如沐春風;他似乎站在凡俗之外笑看人生,心中關心的只有兩件事——打造武和老婆凼凼。
小西西對打造有著異乎尋常的狂熱,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在打造的時候,他有一種創造生命的快!當然他也喜歡另一種創造生命的方式,所以他對他老婆凼凼也是異乎尋常的狂熱。
小西西的老婆凼凼也是一個奇妙的人,材絕佳,凹凸有致,五緻且立,天生自然捲的黑髮散放著冶麗的風,絕對的噴火尤。王大富只見過一次,因爲這個人超級熱旅遊,從來沒有在家裡待超過一天時間,奇妙的是只喜歡在遊戲裡旅遊,因爲在現實裡旅遊是沒有辦法得到寶藏的*_*!王大富一直懷疑是不是有巨龍的統。。。
如果說小西西是帶著溫面的冰山,那麼凼凼毫無疑問是火山,超級大火山!
所以王大富只見過凼凼一面---唯一的一次見面已經把他嚇壞了#_#!
雖然凼凼也深著小西西,不過表達的方式比較另類,喜歡用噴火的方式錶帶自己的,不過小西西好像倒是喜歡這樣,事實上王大富有時候懷疑小西西是故意刺激噴火暴龍發出怒吼,他似乎把這當了生活樂趣,至是把這個當了枯燥的打造練習時的調劑。
“只有小西西這樣的冰山纔可以忍凼凼這種噴火暴龍公主!”這句在二十年後傳遍整個中國大地的評語現在還只是某個不良大村長的私人言論。
西西今天來找大村長是喊他去家裡吃飯,某個暴龍忽發奇想要做一頓大餐,所以要多找幾個食客來捧場,當然了酒水自備。。。嚴格的說,噴火的原話是:“人來不來不要,酒水到了就行了,人來了看著還礙眼!”
在後世有傳奇彩的“冰火俠”中的“溫冰山”當然不會這麼直接的打擊某個最近一直“月經不調”的暴躁男人,他很婉轉的表達了和老婆一樣的意思以後就聰明消失了,而於“特殊時期”的大村長在半小時後才明白他的意思,一聲響徹雲霄的怒吼從綠柳村村長辦公室傳出~~~~
憤怒的大村長忘記了他對龍族脈的恐懼,託著一個超級大的酒缸跑到綠柳村第一座玩家住宅,進門的時候他就後悔了,酒拿了。。。因爲他看見了三個人型大酒缸—林大俠客,魯大和尚,王大鐵匠。
暢暢快快的大醉一場,暴躁男人終於說出了自己這段時間的苦悶,實際上這幾位都是擔心他才託村裡新來的異人村民喊他吃飯,打聽他的煩惱的。
聽完他斷斷續續的敘述,看到他拿出來的珠子,在場的男人都沉默了。這種事和泡MM實際上沒有區別,都需要本人不斷去猜測揣的,別的男人幫不上忙,不過在場的人明顯不是這麼想的。
一個男人想上一個人的牀需要一番艱苦卓絕的戰鬥,但是一個人想上另一個人的牀卻是輕而易舉的事。同樣的道理,在場的幾個男人做不到的事,在場的人輕鬆的想到了答案。
在後世有傳奇彩的“冰火俠”中的“烈火”凼凼很自信的開口了:“不知道你們注意過沒?《生活》裡的村莊,城鎮都不是傳統的四方四正的佈局。”
環視了一下週圍男人迷的臉,繼續解釋:“它們全部都是八邊形的,你們明白嗎?”
“八卦?”王大富這幾天沒有白思考,他立刻領悟凼凼意思。
噴火母暴龍笑了:“這幾個珠子是五行排列,那你們覺得它們和八卦型的領地有什麼聯繫?”
王大富開始冥思苦想,他約約有了什麼靈,可是卻又不是很清楚~~~
凼凼提到了另一件事:“我前幾天回師門看了地脈追龍這部分的籍,我發現我所見過的所有玩家領地都是在所謂的風水寶地,這些地方的統一特點就是靈氣匯聚,地傑人靈。”
忘了說,這位超級噴火暴龍公主因爲對寶藏的異乎尋常的執著,被茅山派掌門人看中,收做了關門弟子。
凼凼的話使王大富豁然開朗:“你的意思是這些珠子可以加強領地的靈氣?”
凼凼點點頭:“不止如此,我覺到這些珠子有很強的靈氣,他們應該是一種佈陣的法。”
王大富皺著眉頭問:“那你知不知道應該怎麼佈陣呢?”
凼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