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狼本該潔白若雪的髮並不似往常那般華,它的尾無力地垂著,腳爪和背上亦是佈滿了傷口,上面還有劍氣約縈繞,可見傷它的人是個修爲極其恐怖的劍修。
前爪上有道劍傷甚至深可見骨,嫣紅的汩汩地往冒,浸溼了雪白的腳爪後,又在蔥鬱的草上留下深紅的漬。
白狼止步,卻只是擡起爪子,很敷衍地了自己的傷口,等到止住一些後就不管了。
它甩了甩子,金的眼眸微微瞇起,揚起頭嗅著空氣中的味道。
原本是想尋找妖皇的蹤跡的,然而空氣中一更濃重的惡臭味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這味道讓狼討厭,一聞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狼邁躍向雲中山脈,在高聳的古樹間不斷奔跑,形雖大,作卻極其輕靈,連草葉上的半點水都不曾驚落。
然後它就發現了前面行跡鬼祟的那頭豹子。
而豹子卻毫無察覺。
若是在從前,嗅覺同樣靈敏的豹子定能察覺到後的腥味,但是它這幾天已經被臭丹薰得麻木了,呼吸間全是那子惡臭味,嗅覺等同作廢。
它還在小心地往山上跑,若沒記錯,族中藥師前輩曾說過,南山這邊有一山澗,妖皇似乎很喜歡在這兒喝水……
只要把這份藥投其中,就能讓妖皇徹底陷於幻境,變一隻徹頭徹尾的野直至死在天雷的折磨下,而豹族也無需擔上逆賊的惡名,可以名正言順地接管妖族……
豹絕想到此,迫不及待地化人形,而後提起全修爲縱躍在叢林間,很快地抵達那山澗。
山澗水帶著靈力,細小的一泓,在一樹蔭下積了一個清澈的靈水潭,邊上的草地上有走的痕跡,看樣子妖皇近日都來過這裡。
豹絕放下心,取出那一瓶異鳥冠製的迷藥,細細地灑在水潭邊上和水中。
然而就就這時,一陣破空聲響起。
豹絕還未回頭,就看到一道黑影撲向自己,下一刻,他的頭便被殘忍地按在了水潭之中,拼死也無法掙扎出來了!
白狼沒有變回人形,它只是用金的眼眸淡淡地俯視著在巨爪下掙扎的豹妖,直到對方已經沒有靜後,才擡起爪子。
似乎變態後,腦子真的很容易被野本能驅使,方纔它差點忘了烏未央說的暫時不能殺人這件事。
但是不能殺,他還是覺得這人很礙眼。
白狼拿爪子拉了一下昏迷的豹妖,見對方沒有反應後,便不再理睬。
它邁四爪,優雅地自豹妖的腳上踩過去,只是力道略大了些,好像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豹絕是生生被痛醒的。
然而託迷藥的作用,他眼前看到的不是白狼,而是他爹豹厲。
“父親,您怎麼來了?”他不安地看著這人,甚至忘了上的劇痛,下意識地化回了原型,想要往後面退。
要換俞悠在此,指不定就要裝作他爹開始忽悠著套芥子囊發橫財了。
可惜白狼沒興致當豹絕他爹,只是用巨爪在他腦袋上一拍——
豹絕又昏死過去了。
這一次,白狼終於化人了。
百里空山看了眼潭水,手上靈力浮,被摻了靈毒的潭水瞬間乾涸。
思忖片刻,他提劍在另一側的青石上闢出新的坑,引著山澗水流往新的去。
做完這一切後,百里空山低頭看了豹絕一眼。
他利落地提起豹絕的長尾,提著他一個縱躍,飛到了整座雲中山脈最高的那棵巨木上。
巨木下方就是懸崖,然而百里空山眼睛都不眨,淡定地提著豹尾一路朝著到最外面的那枝梢走去。
山風猛烈,吹得樹梢搖搖折,上面的樹葉甚至都被風颳得不剩一片。
百里空山站在枝梢最末端,憑空而立。
然後他低下頭,認真注視著這條長得過分的豹尾,修長的手指忙個不停。
最後,他把豹尾牢牢地打了個結,將豹絕拴在了這枝梢上。
別說,拴得還好看的。
百里空山滿意地點點頭,而後又變回了白狼。
山風一吹,昏迷的豹絕被掛在樹上搖搖晃晃,徹底沒力氣也沒心思投毒了。
而那頭心狠爪辣的白狼則邁染了的白爪,輕巧地躍向遠方,朝著瀑布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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