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這前,俞悠和隊長百里空山自然要來見他們的。
這次選的人不多,只有十多隻妖。
“我眼還不錯?”俞悠往百里空山那邊湊了湊,聲音很輕地炫耀:“小黑足貓,狐妖姐姐,還有雪狼都靠著他們的本事選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巧合,這次選的妖修們全部都擁有漂亮的尾。
狼妖狐妖就不說了,小黑足貓的尾雖然很細,但是卻很神,甚至還能自己捲一個漂亮的圓圈。
然而俞悠都見完面準備離開時,那邊的妖修們卻都略地互相看了看,而後端正地半跪在地上,把自己絨的耳朵大方地獻給俞悠——
是的,他們都從紅瑯那兒聽說了,小殿下喜歡耳朵和尾。
現在是春天,尾著實不能被,但是耳朵還是可以的。
年紀最小的小黑足貓蹦跳著跑來主讓俞悠頭,還熱地蹭了蹭的手。
“您以前很喜歡我耳朵的!”小黑足貓甚至大方地背過把尾翹好:“還有尾,您說我的尾著不比踏雪的手差!”
被衆人用詭異視線注視的俞悠就不覺得尷尬,認真糾正:“我的那是你的原型,你現在都這麼大了肯定不能了。”
好歹還是從白寧那兒知道了,妖族的特徵不能,尤其是異的。
所以這兩年都老老實實只自己的貓狗,連紅瑯的尾都沒過,最多也就耳朵。
眼看著黑足貓就要變原形往上跳了,俞悠連忙帶著百里空山逃出去。
黑石塔頂沒有別的妖修在,瞅準了位置利落地從窗口爬出去,坐在屋頂,總算是呼出口氣。
百里空山在窗口看了看,凝眉看了片刻,最後還是學著的樣子爬窗到了屋頂。
“你緒不穩。”他偏過頭看著俞悠,突然這樣說了一句。
俞悠仰頭又吞下一粒靜心丸,無奈搖頭:“我也覺得很奇怪,從到了妖都開始,我就覺得心思不穩氣息浮躁起來,好不容易吃藥下來,剛纔人一多就又犯了。”
百里空山怔了怔,他張了張脣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怔怔地注視著俞悠的側臉。
他是在妖族長大的,當年剛進期的時候,還被妖皇提著尾嘲笑了一番。
躁的春天……?
百里空山忽然覺得略不自在,耳朵尖兒微微發燙,饒是夜風清涼,明月幽靜,卻也不住心中的思緒。
好多年了。
從第一次勾他尾開始,已經過了好多年了。
剛開始他以爲這崽是想捉弄自己,只是卻依然忍不住對多留心了一些,後來才逐漸意識到興許是什麼都不懂,更不懂這個作的特殊含義。
只是那時候,兩人已經絡得過分了,在萬古之森鎮守的這兩年,因爲兩人修爲極高,所以時常會組隊到深淵底下查探傀的靜。
深淵底下是一片虛無死寂的黑,沒有半點,靈力也無,連法寶都用不了。
的尾會發,於是時常會回頭對他說:“你要不抓著我的尾走?別走散了。”
如同星輝月般的微芒中,百里空山才發現原來初見時那個略年的已經變了一個穩重的大人。
只是他從沒有沒有真的抓過的尾,總是落後半步跟在後。
而此刻,和月靜悄悄地撒在兩人肩頭。
俞悠後那條銀的漂亮尾在月下泛著點,像沐浴了星輝,變得無比耀眼。
高興地看著自己的尾,還得意:“我覺得現在我尾不錯了,雖然掉,但是瞧著漂亮,而且著手也可以。”
說著,微微笑著把自己的尾舉起,遞給百里空山:“你要不要看?”
百里空山猛地站起,飛快把臉別到一邊。
下一刻便是悉的白閃過,他又從人變回狼了!
俞悠看著僵蹲在屋頂彷如雕像的白狼,納悶了:“你這麼張幹嘛?就讓你尾。”
“尾不能給人的。”白狼目不斜視地盯著那圓月,規矩地告誡。
“我知道,但是你都給我了那麼多次了。”俞悠在它邊坐好,輕輕地在屋檐邊上晃著腳。
白狼的耳朵微微地在,過了好一會兒它才低聲回答:“只有你過的。”
那雙晃的腳一頓。
下一刻,白狼便聽到一聲很輕快的回答。
“對啊,只給你的。”
白狼的尾尖悄悄一。
然而它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底下一聲很輕的冷哼。
妖皇無地盯著兩人:“鬼扯,你倆的尾我都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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