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7章 大結局
“對!”阿藍激道,“我們不能死,我們要報仇!”
元尢雙眉皺,“但這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書趣樓()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品=書=網”
“什麼事?”葉琉璃提心吊膽,生怕元尢這傢夥想不開,還掛念千麵郎君的養育之。
“我要將我爹安葬好,再去報仇,”元尢的雙眼逐漸赤紅,“此去,我便做了和千麵郎君拚命的準備,就算是我不能活著回來,隻要我爹安葬了,我也就放心了。”
葉琉璃這才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元尢這傢夥還是個拎得清的,“其他人怎麼辦?如果灌水銀、銀針真這麼有效,作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我們也應該幫他們安葬了吧?還有,怎麼能解除這些詛咒?”
阿藍回答道,“先拔了定魂針,有機會再找道士作法吧。”
隨後,三人便未多耽擱,立刻找尋安葬的地點,將這些傀儡運送過去安葬,做好了標記,又燒了不紙錢,這才稍加收拾行李,趕往胡國。
幸運的是,三人還未進胡國地界,便聽說胡國攻占索卡國功,如今這天下已沒有索卡國。
聽到這個訊息,葉琉璃大吃一驚,但聽後又心舒暢——雖然地圖炮不對,索卡國肯定也有好人,但對索卡國人真沒什麼好印象,索卡國就像現代阿三國一樣用民族區分貴賤,對魚百姓、對外抱大,一邊欺負地域極北的胡國,一邊送公主到南趙國和親,南趙國有個大事小,索卡國第一個就派使臣過去,還有,當初出主意閹了父皇的便是索卡國國君。
雖然和便宜父皇的也不深,但的人安全和榮華富貴都是父皇給的,秉承著吃水不忘挖井人,也得和便宜父皇同仇敵愾!
後來葉琉璃又打聽了下,得知胡國掌權的依舊是小太子,便猜測東方洌在索卡國。
於是,三人立刻馬不停蹄,調轉方向去了樂京。
……
樂京。
三人經過層層盤查,終於順利進了城門。
如今整個索卡國一團、百廢待興,到駐守的是胡國兵士、接管職位的是胡國員,從前的民族等級製度被廢,土地重新平均分配,加之索卡國人喜歡唱歌跳舞,到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
三人到達了皇宮附近,因為守衛森嚴,三人無法靠近,便找了家酒樓坐下,一邊吃飯一邊商量對策。
已是春季,索卡國地偏南,胡國的春天在索卡國竟有了一種初夏的覺。
葉琉璃過敞開的窗子看向遠方朱紅的城墻,“現在不知道宮況,我不能貿然出現,否則敵在暗我在明必會麻煩,”說著,看向元尢,“元尢,你有辦法在不殺人的況下進皇宮嗎?”
元尢點頭,“有。”
“進皇宮,找長歌,如果你不認識長歌,便盡量尋找西施和貂蟬,那兩個人你認識吧?”
“認識。”
“找到他們,說出暗號‘四大人’,他們就會知道你是我的人。”
“四大人?”元尢不解。
葉琉璃勾,“以後有機會再給你講這個典故。”
阿藍道,“我要不要隨師弟一起宮?”
“不要,”葉琉璃搖頭,“現在你的病有些嚴重,我怕你看見千麵郎君後病發作,你還在留在我邊。”
阿藍尷尬地垂下眼。
葉琉璃看出阿藍的失落,在其手上微微一拍,“阿藍你放心,此事過後我會讓連翹治你的病,連翹治不好就把你送到忘憂穀,委托連翹的師父幽穀老人來治。”
“幽穀老人?”阿藍吃驚,“他……他老人家會為我醫治嗎?”
在江湖,幽穀老人的名氣就如同傳說中的仙人一般存在。
“有我呢,放心。”葉琉璃道。
阿藍眼圈微紅,“謝謝你,碩珍姑娘……哦不對,應該你皇上。”
葉琉璃噗嗤一笑,“我葉琉璃吧,其實我更喜歡這個名字。”
“葉琉璃?”
“對,葉琉璃,”葉琉璃看著向窗外,“每一個名字代表一個人生階段,雖然碩珍這個名字也用了幾年,但伴隨的記憶卻不是很好,真想回到剛開始,重回我的葉琉璃。”
經歷了世之殤後,元尢也好似一夜長大,清秀帶著稚氣的麵容有著淡淡哀愁。
隨後,三個皆沉默,各有所思,各有各的苦衷,各有各的哀愁。
……
夜晚。
一座距離皇宮不遠的客房。
房安靜。
葉琉璃躺在床上,閉著眼卻沒睡,麵一會一變,在幻想宮發生了什麼,很怕千麵郎君像當年對付易持那樣。認為東方洌不會那麼蠢,但轉而一想,連易容高手的易持都上當,何況是東方洌?
如果真上當了怎麼辦?會不會自責死?
另一邊,阿藍半臥在小榻上,也沒睡,同樣也在想著心事。
突然,門外有敲門聲,葉琉璃猛地睜開眼,與起的阿藍對視一看。
葉琉璃手將床帳放下,阿藍則是來到門旁,輕聲問道,“誰在門外?”
“是我,師姐。”元尢的聲音。
但阿藍卻沒馬上開門,“暗號。”
“四大人。”
阿藍這才鬆了口氣,開啟了門——易容人的警惕比常人要高許多。
開啟門後,果然看見了元尢,以及元尢後幾名男子。
元尢後的第一人,給人印象深刻。
為何深刻?因其明明長著一張溫潤如玉的容,卻有著一雙鷙的雙眼,易容人最怕的就是這種眼神,犀利得好似一柄匕首,好似能將自己看穿。
阿藍下意識收回眼神,“他們是?”
元尢意味深長地點頭,“是,我們進去說。”
阿藍這才放下心,讓開了路,幾人無聲地進房間。
在關門的瞬間,葉琉璃拉開床帳,笑魘如花,“看來,千麵郎君沒逃過你的法眼,不愧是我夫君。”
一旁的貂蟬和西施已經跪下,“屬下見過主子,主子您最近可好?”雖極力抑,但聲音激不已。
葉琉璃笑著點頭,“當然很好,我這麼聰明睿智計謀無雙前五千年後五千年獨一份的天才,怎麼可能不好?道是你們,沒見千麵郎君,被忽悠住了嗎?”說著,還俏皮地了眼睛。
西施哭笑不得,“回主子,那千麵郎君早就被主子製服了,關押了半個多月,主子說等主子回來發落。”
葉琉璃一愣,“真的假的?”跳下床問東方洌,“你用什麼方法?”
阿藍隻驚訝的發現,短短的時間,那目鷙的男子已大變,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
東方洌隻癡癡盯著葉琉璃,不肯說話。
貂蟬道,“是這麼回事,我們攻占了皇宮後,便在天牢裡發現了一名失憶子,那子與主子一模一樣,太醫的診斷是其到驚嚇而失憶,然而其偶爾還能說出您平日裡說過的隻言片語,就在我們都以為那人是您時,主子卻不讓我們輕舉妄,一直保持一定距離觀察,直到連翹來。”
“恩恩,連翹來之後呢?”
“連翹到了後,製出了一種藥名為泰桓散,泰桓散無無味,若在製出後一個時辰沾染、便至半年才能徹底除掉,隻要過鬆綠片便能觀察到其痕跡。那名子信任一名名為青禾的宮,主子便索讓青禾獨自照料子,更在洗漱水中加泰桓散。兩人在不知的況下沾上,換句話說整個宮裡隻有這兩人上有泰桓散痕跡。隨後主子故意留了一個小破綻,暗示要與連翹研究醫治方案,卻在書房裡發現了易容宮的易容人,正是沾染了泰桓散的宮青禾,其來打探況。”
葉琉璃笑逐開,“所以就確定了兩人的份,將兩人抓了起來?”
西施道,“這隻是第一件事,主子生怕錯抓了人,後來……”
“好了,”東方洌打斷,“已過去的事,”隨後在葉琉璃的麵頰,“這段日子了不苦吧?”
葉琉璃淡淡笑道,“沒有,這一個多月,元尢和阿藍將我照顧得很好,是後來趕路才瘦了那麼一點點,”一抬眼竟看見了角落裡的連翹,“倒是連翹,老了不。”
連翹一愣,隨後急了,“你這沒良心的,小爺我為了找你風吹日曬,你竟說我老了?”
阿藍吃驚地看去,心中暗驚——原來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鬼醫連翹。
葉琉璃沒心沒肺地笑著,趴在東方洌的上,“小爺?現在可以自稱為老爺了,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回頭我給你做點麵,你沒事敷敷麵不就行了?”
連翹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從前一般,好像什麼都沒發生,葉琉璃依舊是那個任的葉琉璃、東方洌依舊是那個溫的東方洌。
東方洌一直仔細地盯著葉琉璃,突然微微皺眉。
葉琉璃挑眉,“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懷疑我也是易容的?我們倆要不要對對暗號?例如當年在你上咬了多牙齒印,你的小聲多**,還有公狗腰練好了嗎?”
東方洌一愣,瞬間捂住的,“閉!”
西施和貂蟬也意識到什麼,憋著笑。
連翹不解地問,“公狗腰是什麼?”
葉琉璃扯開東方洌的手,“你就別問了,看你這悟,怕是一輩子也用不到。”
連翹,“??”
元尢和阿藍也是吃驚了——他們從前幻想的畫風……不應該是這樣,就算沒有痛哭流涕,最起碼也有敘舊煽吧?為什麼這對夫妻見麵卻談笑風生,好似本未分開過一般?
葉琉璃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好歹也經歷風雨了,這場合應該嚴肅一點!
於是,中止了即將開車的話題,手指著元尢,“連翹,你知道他是誰嗎?”
連翹翻了個白眼,“知道,下午時,他簡單把事經過給我們說了,還去看了天牢裡的千麵郎君。”
葉琉璃了眼,“抱歉了,本來打算說給你的媳婦竟是個男孩子,下回我肯定看準了點,不然快五十了還打好說不好聽呢。”
連翹氣得幾乎蹦了起來,“你真是夠了!小爺我為了你把整個江湖幾乎翻了個遍,途中遇到不仇人,差點被刀砍死,你倒好,還消遣小爺?小爺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才認識你?不就是曾經揍你一頓嗎?你現在揍小爺我十頓行不?十頓以後咱們兩清,以後不許再消遣小爺。”
葉琉璃搖頭,“不行,這麼乏味的日子就靠消遣你活著了,就這麼點念想還取消,以後怎麼活?”
角落裡的元尢和阿藍更為驚訝地看著麵前這幾個人,吃驚其相模式,卻又暗暗羨慕。
沒人喜歡暗的角落,沒人喜歡無盡的待,如果可以選擇,他們也願這般歡聲笑語。
阿藍道,“師弟,我好像知曉你為何會這般喜歡了。”
元尢點頭,“我認為,鬼醫連翹也因為這個原因,任勞任怨、死心塌地。”
葉琉璃難得想起一件正事,“長歌,你打算怎麼置千麵郎君?”
東方洌道,“殺。”說著,淡淡撇了一眼元尢和阿青,後兩者卻生生一個激靈。
葉琉璃不解,“你什麼意思?難道他們兩人也要殺?他們雖然曾是千麵郎君的徒弟,但他們兩人也是害者。”
東方洌收回視線,目認真絕無玩笑,“易容人,要全部除掉,一個不留,這是君門主的意思。”
阿藍頓時變了臉,元尢也是麵如死灰。
“易容人的危害,比你想的要可怕。”東方洌道。
葉琉璃翻了個白眼,“你和君落花那傢夥討論很久了吧?還真是半斤八兩。”
元尢和阿藍再次驚呆——這個皇夫長歌便不用多說,用一個月的時間功吞併一個國家,其能力已不用贅述,隻說君落花……說的是傳說中的百鳥門門主君落花吧?雖然江湖有武林盟主,但江湖人無人不知與百鳥門比起來,武林盟主就是個打雜的,然而竟說百鳥門主半斤八兩?
葉琉璃見眾人吃驚,便輕蔑道,“各個國家律法年年修改、刑罰年年加重,什麼淩遲什麼誅九族屢見不鮮,犯罪率真的降低了嗎?如果這個你們不懂,那就再舉個例子:防洪水,是修堤壩重要,還是通暢河道重要?如果這個你們依舊不懂,我給你們舉個更淺顯的例子:小你們知道吧?盜賊你們知道吧?捕快雖然一直在抓賊,然而百姓因為有捕快而不在門上上鎖?自己不使勁兒、不防範,還指別人給你解決後顧之憂,天下的便宜都讓你占了?”
“……”眾人。
“既然易容這個東西有人做得到,哪怕把會易容的人都殺掉,回頭搞不好還有人會機緣巧合地悟出易容,”葉琉璃繼續道,“接下來怎麼辦?繼續殺這些會易容的人?誰來殺,武林盟主來殺?武林盟主是殺人狂魔嗎?抓人就殺?武林盟主到底是正義的還是邪惡的?”
“還有,你們認為易容人很危險,我特麼還認為有武功的人很危險呢,我是不是應該聯合其他國家的國君,想辦法把所有會武功的人都殺掉?”
“好吧,姑且會武功的人都死了,那麼有武的人也很危險,我們是不是要把能造武的人都殺掉?回頭個子高的有危險殺,跑得快的有危險殺,力氣大的有危險殺,殺來殺去世界上還有人了嗎?”
眾人被葉琉璃一通質問,啞口無言。
東方洌道,“……好吧,就算我和落花兄是半斤八兩,如果是你,你準備怎麼對付易容人?”
葉琉璃一攤手,“很簡單,想辦法對付就是了。你有武,我也造,隻要我有武你就不敢打我;你有武功,我也學,想打我我們便手比劃比劃;你會易容,沒關係我能分辨,總有辦法分辨哪個人易容了哪個人沒易容。”
“這個,怎麼看?”東方洌問。
葉琉璃翻了個白眼,“你看不出來不代表別人看不出來,例如說連翹,當初直勾勾盯著元尢,不就是看出來了?”
連翹角了,“你這是在誇獎小爺嗎?”
“嗯,可以這麼理解。”葉琉璃道。
東方洌不解地看向連翹,“你是怎麼看出易容的?”
連翹尷尬地咳了兩聲,“也不是能看出,隻是有種覺,不過我有預,隻要我專心研究易容,定能找到破綻。”
一直未發聲的元尢卻道,“實際上易容、哪怕是骨功都能看出,隻不過你們不懂罷了。”
眾人驚訝,齊齊看向元尢。
葉琉璃道,“別這麼震驚地盯著人家,道理很簡單——麵對小盜賊,你們努力研究防盜技,將房子和門造得越來越結實牢固,研製出更良的鎖;麵對武功高強的人,你們努力練武來對抗。但你們對易容人做了什麼?先是打散人家幫會,之後諱莫如深,平日裡連提都不敢提,更何況研究對方的特點和弱點,對不?如果我是你們,首先得正視人家,然後研究他們,防火防盜防易容,隻要用正確的方法防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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