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隻是飛劍忽然倒轉時,心裡一驚,忘了保持靈息與飛靈的迴圈,這才從飛劍之上掉了下來,倘若在那時候,心裡不慌,腰上使一巧勁,就可以讓飛劍翻回去……」
總結了第一次經驗的方貴,立刻便又開始了第二次嘗試,上一次他隻在湖水之上飛了數息功夫便掉進了湖裡,但這一次,卻生生多了一會,然後又因為飛劍迴旋之時控製不好力道把自己甩飛了出去,不過他立刻又一次的爬回了懸崖之上,第三次從崖上沖了下來!
四次……
五次……
六次……
……
……
「咚」「咚」「咚」
湖麵之上,時時濺起悲慘的水花。
但懸崖之上,卻總是會有一道固執的劍,再次俯衝出來。
兩三裡,竹林涼亭裡的幾位太白宗弟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們也渾然忘了自己之前正在談的事,隻是無語又驚嘆的看著那個一次次栽進水裡,又一次次爬上了懸崖,駕著飛劍衝出來的小小影,心裡直覺得三觀都有些崩潰了!
為仙門弟子,他們當然聽說過許多異想天開的想法,像這個小子一樣,借懸崖來練習飛劍的也不,這些人裡,或是有被摔斷了的,或是有嚇破了膽的,大多數都為了仙門弟子裡麵的笑柄,看起來這個小子與那些人也無甚不同。
隻是區別在那於,那些人在或多或吃了幾次苦頭之後,便都老老實實的收了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而眼前這個小子……
……他這是不怕死,還是不怕摔?
一開始都抱著一個看笑話心態的眾人,在這時候也覺有些笑不出來了,涼亭裡的氣氛倒一時顯得有些沉寂,隻有遠那湖麵之上的小子怪之聲不時傳來,似乎有些興。
「叮……」
在這沉默氣氛裡,那位師姐輕輕拔弄了一下膝上的瑤琴,輕脆琴音將眾人從沉默中拉了回來,師姐輕輕從那三位烏山穀弟子的麵上看了過去,抿笑道:「張驚師弟,孟留魂師弟,許月兒師妹,你們三人皆是烏山穀裡的佼佼者,要闖十裡穀,通過考覈對你們來說沒多難度,能不能夠進前十,好獲取仙門的獎勵纔是你們該爭的……」
「不過對這前十之爭,我們能夠指點你們的卻不多,十裡穀諸般忌,你們皆已明白,剩下的便需要自己努力了,一個月時間雖短,但多下些功夫,也能多幾分勝算,看那湖上的小兒,年紀比你們還小了不,卻有這般膽氣冒死練劍,說不定一個月後,你們的競爭對手又多了一人呢!」
烏山穀弟子張驚、孟留魂和許月兒三人,聞言皆有些沉默,他們如今當然不肯相信那個明顯剛剛接飛劍不久的作死小子一個月後有資格為他們的對手,卻也知道這位師姐是在提醒他們,與其想方設法打聽十裡穀會的佈置,倒不如努力提升實力要。
便皆起,向那師姐和呂師兄道:「多謝師姐、師兄指點!」
臨走之時,那幾人皆向湖上練劍的影看了一眼,許月兒頗不服氣的皺了皺鼻子。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飛劍可比你強多了……」
待到這幾人走了,那位穿白袍的呂師兄也不便久坐,他向著湖麵上練劍的影看了一眼,眼底有些不悅之,似乎自己剛才說了這小子如此練劍不對,結果他卻一次次堅持了下來,讓他臉上有些不好看。沉默了片刻之後,道:「盈師妹,那小子不知規矩,在鏡湖之上大呼小,擾你清修,要不要我去將他逐走,不讓他在你的清修之地胡鬧?」
那師姐輕輕搖了搖頭,道:「多謝呂師兄意,但不必理他了,我隻是奉命在此清修,但這鏡湖又不是我的,也不是仙門地,他願意在這裡練劍,我又怎能人修行呢?」
「……」
「……」
如今的方貴自不知道如今自己已經為了涼亭之師姐口中的正麵典型,他甚至都不知道有人在看著他練習飛劍,他隻是在一次又一次摔進湖水的過程之中,真切的到了一些劍之時的技巧。
這些技巧可意會而不可言傳,自己不去親會,便是別人跟自己再說再多遍也無法理解,而在這一次又一次的理解之中,他劍飛在空中的時間愈來愈久。
當然,雖然是一次次摔進湖裡,但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他也一樣遭了不罪,不過方貴修鍊的是九靈聖典,靈息強大,淤青與疲憊卻在第二天便好了,並不影響第二天練劍,而且他靈息強大,源源不絕,也使得他比普通練氣三層多了很多練劍的時間。
別的練氣三層弟子,連續劍一柱香時間,法力便有可能耗了,需要重新吐息,但方貴卻完全不知疲憊,即使他連續不斷的劍,覺也能撐到半個時辰時間之上。
如此一天一天,方貴在鏡湖上練了七八天飛劍,漸漸有了會,駕劍愈發純。
到了這時候,他已和最初在這裡練劍之時大為不同,形劍而飛,一道靈穿梭於湖麵之上,旋停旋進,騰挪轉,時而提劍沖向半空之中,而時低垂著湖麵掠過,看起來輕巧嫻,速度快時,甚至看不見人影,隻見一道紅劍於湖麵之上飛騰,極為神異。
這時候,他看起來已經完全不像是初學者了,倒是下過很多功夫的老手。
「哈哈哈哈,我方貴老爺果然是仙人後代,天資不凡……」
方貴自己也能夠覺自己在飛進一道的進境,每每劍而飛,都心花怒放,於鏡湖之上留下了他得意洋洋的怪笑,心裡這份舒暢,當真是無法與別人講述,到了極點……
「居然真練出來了……」
方貴不知道的是,自己練劍的這段時間裡,竹林深,常有一雙目看向自己。
那道目,從一開始的好奇,要看他能吃幾次苦頭才肯放棄,到了後來漸漸對他起了些欽佩之心,再到了看到他劍之提升如此之快,而生出了些許驚嘆,目的主人聯想到自己最初接飛劍時,練到方貴這一步所需要的時間,便更是對他有了幾分期許。
「這小子,和門中其他弟子不太一樣啊……」
不知道這個小子究竟是誰,又為什麼平時連修鍊也不顧,隻是一心來練飛劍,畢竟烏山穀弟子,養息為重,如今除了那些準備在十裡穀試煉之中通過考覈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應該還是專心修鍊纔是,而這個小子若是為了十裡穀試煉的話,飛劍水平又明顯不夠……
「現在我在沒有障礙的地方,已經飛得很好了……」
而在這時候,鏡湖之上,方貴蹺了二朗,坐在鬼靈劍上,自己也在琢磨:「但這隻是第一步而已,闖十裡穀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輕鬆,反而是要躲避無數的障礙和兇險,所以我還應該繼續練習如何閃躲障礙和逃避兇險,增加自己的反應本領……」
這般細細琢磨著,方貴轉頭,看向了旁邊的竹林。
竹林幽深,無盡紫竹或高或矮,或或細,枝葉繁茂,雜無章,竹與竹之間,空隙有大有小,大的間隔數尺,小的不過拳距之間,遠遠看去,便像一堵牆,不風也似。
「如果我能做到在竹林之中劍,速度提到最快而不撞上每一棵竹子……」
方貴眼睛漸漸發亮,慢慢從劍上爬了起來。
「看他年齡不大,興許隻是門中哪位師長的子侄吧,不拘於三年之限,所以不必著急修鍊,對飛劍起了興趣,就異想天開跑到這裡來練習飛劍,如今看他短短數日之間,便將飛劍修鍊到這等程度,著實如奇蹟一般了,說不定數年之後,門中又會出現一位奇才……」
而今,那位涼亭裡的師姐,也正在暗暗想著。
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好奇的看一個陌生人練習飛劍好幾日,倒沒怎麼顧得上自己的清修,不過如今這個人劍之已有所小,留在這裡沒用,想必也應該離開了……
然後就在這時,瞳孔陡然一:「他要幹什麼?」
在驚愕的眼神裡,隻見那坐在了劍上的小子,忽然間站了起來,一聲怪,「嗖」的一聲,腳下的劍變了一道,直直的飛進了竹林裡,然後就聽見竹林之中一片劈哩啪啦,枝葉紛飛不絕,眼可見從竹林外圍開始,一道雜的線直向著竹林深塌了進去……
「這麼快的速度往竹林裡麵沖,不要命了?」
那位師姐微微皺眉,輕輕一拍瑤琴,卻從裡麵飛出了一道碧青的飛劍,踏足劍上,形如一道輕靈的青,直從涼亭裡麵飛了出來,向著那小子衝進竹林的方向掠去。
總要看看他死沒死纔是……
不過這位師姐還沒飛到那個地方,卻見靜悄悄的竹林裡麵,忽然又響起了一陣大呼小竹碎葉飛的聲音,然後便看到一道詭異的劍直從竹林裡飛了出來。
那劍歪歪斜斜,像是在努力躲避周圍的竹子,但竹林如此之,又怎麼可能做得到,沿途也不知有多紫竹被鋒利的劍撕碎斬斷,一路傾塌,那個劍上的小子抱頭鼠竄,背後已是一片狼藉……
常人在這種況下,恐怕早就從飛劍上跌了下來,他居然還穩穩的踏著飛劍。
這基本功當真是修鍊的不錯。
不過衝到了竹林邊緣之時,他終於還是收勢不住,被一株大的紫竹攔住了去路,若是直衝著紫竹衝來也就罷了,偏偏他心裡居然還想著躲避,登時飛劍一偏,側著劃過了紫竹,這大的紫竹應聲斷裂,而他也被紫竹的枝葉結結實實掃中,生生從飛劍之上摔了下去。
「咚!」
腦袋結結實實撞在了湖邊一塊巖石上,徹底昏了過去。
仙是求不來的莫求這個名字,就是由此而來。
不一樣的後傳,原汁原味的星辰變,秦氏兩兄弟不一樣的通天路程,鴻蒙靈酒的爭奪,鴻蒙宇宙的歷練,鴻蒙身份的秘密,神秘的大羅混沌大尊,一個個曾經的英雄,他們的歸處究竟在何方?
社畜楊簪星在連續五天熬夜加班後,穿進了自己上個月看的一本古早男頻修仙爽文裡,並成功當上了出場三千字就因陷害男主青梅竹馬被男主一掌轟死的砲灰女配。 楊簪星:有事嗎? ? ? 熟知劇情的社畜發出振聾發聵的吶喊:我命由我不由天哈! 然而..... 四十年前的妖鮫歸來復仇,祕境中遺留下的神女遺跡,凋零的蛇巫一族再現人間,更有傳說中的神劍重見天日...... 老天爺是不是玩不起? ? 面對逐漸升級的劇情難度,簪星只有一個目的——苟到大結局。 ——天命,是無論如何都會發生的事,不管你怎麼掙扎,結局都不會改變。 ——我偏要改變。 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原著的故事,口是心非臭屁小師叔x努力苟到結局大師侄,女主有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