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蘇挽橙沒有說話,想睜開厲司邪的錮,可厲司邪雖然眼睛看不見,力氣卻非常的大。
「那啥……我現在連……呼吸都困難,你讓我怎……怎麼回答你?」
厲司邪一把甩開了蘇挽橙,呼吸到新鮮空氣,蘇挽橙有種劫後餘生的覺。
剛剛那一瞬間,還真以為自己要被厲司邪活活掐死!
「說!」
「好好好,我說我說……你問我究竟是誰?來到你邊的目的是什麼?」
說著,蘇挽橙直接橫坐在了厲司邪的大上,雙手還地抱住了厲司邪的脖子。
這作完全是在玩火,厲司邪的俊臉沉的可怕,「蘇挽橙!」
在厲司邪發火之前,蘇挽橙一把捂住了厲司邪的,「現在回答問題的人是我,親的老公,其實你這個兩個問題完全是廢話,我能是誰?我當然是你老婆啊,而我來你邊的目的就是好好你,跟你開心快樂沒沒躁地過一輩子。」
厲司邪一把住蘇挽橙的手,他用的力道並不大,卻正好在蘇挽橙的手腕的骨頭上,疼的蘇挽橙小臉都白了。
「蘇挽橙,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蘇挽橙疼的呲牙咧,雖然最近幾天跟厲司邪相的還算和諧,但很清楚厲司邪實際上是一個很冷漠無,暴戾恣睢的人,此刻,厲司邪明顯是生氣了!
蘇挽橙扯出一抹笑容故作輕鬆道:「我說的話你都不相信,那你直接告訴我你想要聽到什麼樣的答案,我直接轉述給你不就得了!」
「韓程程葬禮那天,你出現在了葬禮現場,你去那裡幹什麼?別告訴我你是韓程程的,去是為了專門悼念韓程程!」
厲司邪的話直接把蘇挽橙接下來的後路都堵死了。
蘇挽橙忍著疼邪邪一笑,「四爺,你真是料事如神啊,連這樣的事都能猜得到,沒錯,我確實是韓程程的。」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厲司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蘇挽橙疼的冷汗直流,厲司邪這傢夥果然不好對付。
「OK,既然你不相信我是蘇挽橙,那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的確不是蘇挽橙……」
看到厲司邪的表稍稍一變,蘇挽橙故意靠近厲司邪的耳朵小聲道:「其實我真正的份是天上的小仙,月老說你八字太一般人靠近不了你,又說你我是命定的緣分,所以讓我魂穿蘇挽橙下凡來拯救你,來了之後我發現做仙太累了,做你太太剛剛好。」
蘇挽橙說的半真半假,實際上本就不怕厲司邪懷疑的份,即便是懷疑又如何?現在的確是蘇挽橙,不管是DNA、長相還是份都是蘇挽橙本人無疑,厲司邪就算去查也查不到任何東西。
當然,像厲司邪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相信魂穿重生那麼荒誕事。
如果不是親經歷,蘇挽橙也不會相信!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房間裡的氣氛安靜的有些可怕,就在蘇挽橙以為厲司邪會發火的時候,厲司邪卻甩開蘇挽橙的手推開了,蘇挽橙一個沒注意,一屁坐在了地上。
得虧地上鋪滿了地毯,不然那一摔屁都要開花了!
蘇挽橙咬了咬牙,仗著厲司邪看不見用語罵了厲司邪幾聲。
這特麼什麼男人啊,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不管你是誰,以後都給我安分一點,我若發現你有什麼企圖,那下場絕對不是你能想象的!」
此刻的厲司邪渾都散發著一冰冷嗜的氣息,蘇挽橙要說一點都不怕那是假的,畢竟在整個世界上可以說是無依無靠。
想到這裡,蘇挽橙眼前一亮,突然委屈地噎了起來,「我跟你結婚是兩家人的意思,我能有什麼意圖?我不過就是想跟你好好在一起,開開心心地過一輩子。」
厲司邪看不見,蘇挽橙隻能用聲音和哭腔來讓自己更加的無助可憐,「我知道所有人都不喜歡我,嫌棄我醜還說我腦子有病,可我也想有個人永遠對我偏心,哪怕是我犯了錯也偏心於我,永遠朝我張開大大的懷抱,我無助難過的時候就能蹦蹦跳跳一頭紮進去。」
蘇挽橙上輩子的影後不是白當的,就這似怨似痛的語氣讓人不心疼都難。
可偏偏厲司邪鐵石心腸,他淡淡的聲音無地響了起來,「不用怕,你腦子沒病,著呢!」
看到厲司邪沒有了剛剛的憤怒與冷,蘇挽橙稍微鬆了一口氣,不管厲司邪有沒有相信說的話,這道坎總算是躲過去了。
「謝謝老公誇獎,這還是你第一次誇人家呢,人家好開心呀!不過,你最好管好你的哦。」
厲司邪俊臉一黑,「什麼?」
「因為我隨時都想親它!」
厲司邪:「……」
蘇挽橙很喜歡看厲司邪無語的表,這讓非常的有就。
就在這時,厲司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蘇挽橙剛想幫他接電話,厲司邪已經拿出手機將椅轉向了臺。
蘇挽橙撇了撇,切,誰稀罕啊!
脖子火辣辣的疼,蘇挽橙走進浴室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該死的厲司邪,下手也忒狠了,脖子都掐青了。
蘇挽橙的麵板很又很白,隻要稍微留下一點痕跡就會特別的目驚心。
該死的厲司邪,下手也太重了!
想到了什麼,蘇挽橙用手機將脖子裡的掐痕拍了下來,等厲司邪好了之後,一定要拿給他看!
不過……厲司邪的眼睛真的能治好嗎?
想到這裡,蘇挽橙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蘇挽橙在脖子上塗了一點葯走出浴室準備去找厲司邪聯絡的時候,看到厲司邪竟然還在打電話。
誰的電話啊,接那麼久?
突然,蘇挽橙敏銳地聽到了龍灣道、車禍還有繼續查之類的話。
厲司邪和韓程程本就不認識,厲司邪不可能去調查韓程程的事,那麼……就是厲司邪自己的事。
難不車禍那天……也有人想害厲司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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