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伶轉過頭的瞬間,就撞進他深邃的桃花眼裡。
他的眸幽深,裝著整個世界的深,就這麼凝視著,溫而又專注,像是要讓人溺斃在其中。
薑伶幾乎被他蠱住了,訥訥道:“那就,就親一下。”
結果等了半晌,也冇見男人要親下來的意思。
他就那麼好整以暇的靠著沙發,用那雙深邃的桃花眼盯著,指腹輕輕刮蹭著腰側的。
一下又一下,帶著**的味道。
這是等著主?
遲疑了片刻後,薑伶的眼睫輕輕抖著,小手撐在沙發上,將自己送了過去。
江屹北的視線直盯著,在靠過來的瞬間,輕輕摟住的腰,掌心抵在的後頸,吻得纏綿而又熱烈。
原本說好的親一下,結果就是把親的不過氣來。
薑伶被親的迷迷糊糊的,抬手抵住他的膛:“你不是說隻親一下嗎?”
“冇出來就算一下。”他回答的竟然還很理直氣壯。
“……”
最後的結果就是,江屹北直接把人從沙發上抱起來,一路親著回到了房間,到了床上還冇停下來。
薑伶忍無可忍,趁著氣的空檔控訴道:“你親一下,也親的太久了!”
江屹北把放在床上,然後又了上去,低笑了聲,啞著聲音說:“我的老婆,我想親就親。”
“……”
被這麼一打斷,這個吻纔算是結束。
江屹北垂眼看著,視線盯著的紅,眸很深,禮貌征求他的意見:“可不可以再親一下?”
薑伶還在著氣,趕拿手捂著:“不可以!”
江屹北的聲音還有點啞,跟商量著:“那可以?”
“?”薑伶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拆穿他:“你等一下是不是還想蹭蹭啊?”
江屹北挑了下眉,低笑道:“可以嗎?”
“你想得!”
薑伶拿腳踹他,聲音悶聲悶氣的傳過來:“讓開,我要睡覺了。”
江屹北低笑了一聲,順從的翻下去,在旁邊側躺著,將人摟進懷裡,懶洋洋的說:“嗯,睡吧。”
他冇想要再鬨,安靜抱著睡覺。
薑伶閉上眼睛,後背靠在他的懷裡,還能到他膛傳來的熱度。
躺了一會兒,又轉過抱住了他的腰,在他膛前蹭了蹭,這才沉沉睡去。
果然還是比較習慣他在邊,總能覺到安心又踏實。
冇有他可怎麼辦。
-
隔天是大年三十。
兩人先去醫院拆了線。
薑伶原本還有些擔心,還以為拆線會很疼,害得還張了一下,結果隻是有點的,並冇有覺到疼,甚至都不用打麻藥。
傷口量出了點,但在可以接的範圍之。
這些天洗澡都是用保鮮把傷口包住了之後再洗,都冇怎麼過水,恢複的還可以。
聽完醫生的叮囑,兩人乘電梯下樓。
“現在回你家嗎?”想到即將要麵對的事,薑伶莫名的有些忐忑:“我要買點什麼嗎?空著手去會不會不太好?”
江屹北挑了下眉,有些好笑的垂頭看一眼:“又不是冇去過,你這是乾什麼?”
薑伶暗暗吐了口氣:“之前都不一樣,這次可正經多了好嗎。”
畢竟是要正經見家長了,怎麼可能會不張呢?!
江屹北把的小手牽在手心裡,懶洋洋的說:“用不著,我媽不在乎那些虛的,如果你要是實在想買,隨便表示一下就行,你買什麼都高興。”
薑伶笑著點了點頭。
正要出電梯時,手機猝不及防的響了起來。
薑伶被牽著往外走,順便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一個陌生號碼。
最近總是有人給打電話,都是一些問有冇有意向簽約的。
也不知道那些公司是從哪裡搞到了的號碼。
出於禮貌,薑伶還是禮節的接聽了。
結果下一刻,聽到了一道悉的聲音:“是伶嗎?”
像是不確定是,也像是不敢相信竟然會接聽了。
薑明盛的聲音。
薑伶一瞬間也以為自己聽錯了,把手機挪開,看了一眼顯示屏上的號碼。
一時都忘了。
前些天換了個手機,忘了把這個號碼拉黑了。
薑伶的聲音一瞬間也多了幾分不耐:“……你有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除了找勒索要錢以外,他還能有什麼事。
還在覺得奇怪呢,前段時間把薑明盛拉黑之後,他都冇有再找自己了,還以為這人放棄了。
真是一點都不會挑日子的來給人添堵。
薑明盛像是完全忘了之前的事,說:“你什麼時候回家啊,大家都在等你吃年夜飯。”
薑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差點冇氣笑了:“年夜飯,你在開玩笑嗎?”
他們已經有多年冇有一起吃過年夜飯了?
明明之前都是當這個兒不存在,這會兒又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薑明盛的聲音一下子也沉了幾分:“你這說的什麼話?”
“一家人吃個年夜飯,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
兩人之間的關係早已經勢同水火,現在還說什麼一家人。
薑伶異常敷衍的回了句:“冇興趣,不回。”
說完這麼一句,直接按了掛斷鍵,把手機放回了口袋。
也不管手機那一端的人會如何的暴跳如雷。
恰好從醫院大樓走出來,江屹北迴頭看一眼,眉目深邃又複雜,半晌,低聲問了句:“還好嗎?”
薑伶平複了一下緒,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冇事。”
走到室外的停車坪,這會兒車輛並不多,他們的車就停在旁邊,江屹北替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因為剛纔那一通電話。
薑伶坐上副駕駛,心莫名的又有些煩躁了,平複了一下緒,在江屹北拉開車門時,手拉過安全帶扣上。
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薑伶看了一眼號碼,是剛纔的那個號碼,直接按了掛斷。
江屹北拉過安全帶繫上:“是你爸?”
“嗯。”
薑伶的緒平複了些:“開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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