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裕子在大學選讀教職課程。因為同是文學院的要好的同學選這一門課,所以也跟著選。當時裕子本沒有畢業後當教員的意思,而同學也是一樣。
“裕子,大學畢業後你準備做什麼?”
裕子母親的夫,也是建設公司董事長的矢島這樣問,是在去年夏末的一個晚上,矢島母親的服從房間拖出來,像擰一樣地雪白的屁,一只腳邁進廚房裡對裕子說。大學四年級的裕子正在廚房裡做晚飯。正背對著他們切菜。
“喂!裕子,沒有聽見嗎?我在問你大學畢業後準備做什麼,你還裝沒聽見。嘿,把臉轉過來。”
裕子轉頭時,喝醉的矢島笑著開始打母親完全暴出來的屁。完全是做給裕子看的。
“不要這樣……”
母親用悲痛的聲音哀求掙紮。
裕子又回過頭去繼續切菜說:“還沒有考慮。”
裕子不喜歡待在這個家庭,大學畢業後恨不得離開日本,想辦法去扭轉自己生活。這樣的希已經在心裡醞釀很久。雖然知道可能會寂寞,但還是希去外頭過自立的生活。
看到裕子的書架上增有關國社會的書,以及晚上參加英語會話補習班時,母親代就發覺兒的意圖而到張。然後哀求裕子不要出國,留在國工作,裕子不忍使母親傷心,只有默默地點頭答應。
就在和母親談過這件事的四、五天後矢島來到家裡吃晚飯時問到。
“裕子,想不想做學校的老師?”
然後好像很了解教職似地說了很多。院子裡秋天的昆蟲聲傳到房間裡。裕子一半聽矢島的話,一半聽昆蟲的聲。
“人到秋天就會更。代和裕子的領口顯得更清爽麗。”
矢島好的眼不停在麗母的上掃瞄。
“我和教育委員會的人有很好的關系。”
裕子想到他有這種關系才會提出這件事。
“絕對沒有問題。可是,考試的績不能太壞。不過,裕子很聰明,大概不需要我擔心這件事。”
“我會參加教師甄試。”
“那麼,你等於已經是國中的老師。”
“太好了。”
代好像松一口氣,滿意地看著兒。
裕子就在這時候完全放棄去國的念頭。
準備畢業論文的同時也開始準備教員甄試。不再去英語補習班。
如此一來,矢島到有責任。
於是,就在餐廳邀請縣議員的k與市教育委員b還有市立國中校長t吃飯,臨走時代還把紅包塞三人的口袋裡。
“考試績就是不好,也會想辦法的。”
b在代耳邊悄悄說。
縣議員和市教育委員因另外還有事提早離席,可是國中校長t,田中守義還留下來大吃大喝。紅著好的臉孔說些猥的話。
不久後,用憂鬱的口吻說。
“我離婚二次,現在是單漢。這是因為我有變態的關系。覺得人的屁裡,比yin戶更好,所以一般的人都會討厭。第一次結婚時,不到兩個月就離婚,第一次還是不滿一個月。啊,我喝醉了,不該說這種話。”
說完表示要回去,站起來時不知真的還是假的,搖搖擺擺地抱住跟在後面的代,一面說對不起,一面在代的屁上一下,使矢島出苦笑。
餐廳門口有兩輛計程車,送走國中校長坐的計程車後,建設公司董事長和麗的二號夫人坐進計程車。面貌和材都有氣質的妾用年輕漂亮的聲音對司機說出地址。
“我的心髒怪怪的。”
代看到矢島的臉灰白,額頭上有汗珠,可是他仍笑著出手代的屁。
“現在,裕子的事可以放心了。你能這樣照顧,我很高興。”
代說完以後雙手扶在座位上抬高屁。矢島的手立刻進來抓住屁的。
代咬牙關,怕司機聽到聲音。
唔……痛……啊……
代知道今天晚上一定會到折磨,但的使含脈脈地看男人。
“我的人生是做妾的人生。”
的眼睛在更要屁。也許是老天爺的意思,代對矢島產生很強烈的。
“開……開去醫院……”
矢島雙手抱在前表示痛苦。
“啊……我的心髒好奇怪……”
不答應也沒有損失……以這樣的心,五十二歲的國中校長打電話給小宮代想約出來吃晚飯。
學校已經開始放寒假。年末時大家都忙碌,但他閑得無聊。
他住在車站後方的公寓八樓。一面聽電話的鈴聲,一面看外面快下雨的烏雲。
“喂,我是小宮。”
從聲音很難分出母。
“我是田中。”
“啊,是校長先生。”
“你是裕子小姐嗎?”
“不,我是母親。”
“你一定很寂寞吧,因為矢島董事長突然病故。”
“是!”
“關於裕子小姐的事,想和你談一談,我們一起吃晚飯好不好?我在車站大廈的華咖啡廳等你。”
“是現在嗎?”
“是,盡量快一點來。”
田中說完就掛斷電話。然後獨自出笑容。在他的笑容中有殘忍的樣子。
田中先到咖啡廳要一瓶啤酒和簡單的酒菜。
不久後,小宮代出現,雙眼皮的大眼睛帶著哀傷的神,使田中心。很希在這個夫剛病故的上,門的樂趣,也要教會門的滋味。
“我來晚了……久等了。”
代穿紫的套裝,能顯出的曲線,白的襯不但清純也更豔麗。
“能不能讓我看你的屁?”
田中突然這樣說。眼裡出現特殊的。
代聽到以後瞪大眼睛看田中,臉頰已經紅潤。
“校長先生,怎麼會這樣……”
代慢慢站起來,向側面一步,然後轉。使部出圓潤的倒心形。
“我的屁這樣大真難為。”
“你的屁比裕子小姐的更滿。”
“請不要這樣說……”
代又坐下,臉頰發燒,部不停起伏。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上一次你請我吃飯時我說的話,就是我喜歡人的屁勝過yin戶。那是我的真心話。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因為喝醉了,才不小心說出來。”
“我還記得,因為你說那種話,才使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代看田中時,和田中充滿火的眼相遇。
“歡迎臨。”
服務生來的比較晚。大概是雨天客人很多的關系。
代要一杯咖啡。
“矢島董事長去世了,你目前等於是空房。真是可惜。而且,在經濟上是不是有困難呢?”
“是……”
代承認。確實有困難,矢島死後,代在經濟上到困難。
“我有錢。養一個妾是沒有問題,可是找不到對象。想找到能適合我癖的人,在我的職業立場上是非常困難的事。理是可以去找泰國浴的郎,我買的當然是屁。不過,有時候會遇到可怕的流氓皮條,有被敲詐金錢的經驗。總之,我也有說不出的苦惱。”
“校長先生對人的沒有興趣嗎?對男人來說,yin戶裡不是比什麼都好嗎?說這種話很不好意思,不過,在生理學上是這樣吧?”
代本來以為他會否認,但意外地這位國中校長點點頭說。
“讓人興後,流出的yin戶的覺確實很好。”
這樣一來,和剛才他自己說的話完全矛盾。代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服務生送來咖啡。
“在電話裡說有關裕子的事,是什麼事呢?”
“不,你的事比裕子小姐的事更重要。你這樣麗,麗的人為生活辛勞,我也覺得很可惜,怎麼樣?能不能讓我幫助你的生活呢?”
在四十八歲鰥夫的公寓床上,小宮代看人錄影帶。那是待狂的節目,男人用繩子、皮鞭、浣腸、電假yang等待用道,兇猛折磨人的,甚至於浣腸後排泄也用特寫鏡頭。高是最後男人把巨大rou棒人的門裡。
畫面消失時,代無力地垂下肩,一只手放在上,深深歎一口氣。
“怎麼樣?興了嗎?”
田中笑著,用食指在代臉上一下。代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因為剛才的排泄和rou棒門的場面造很大刺激。
“喝吧!”
田中校長勸喝葡萄酒。
“要對我的屁也那樣嗎?我不想要……”
代說完,接過送到面前的酒杯,紅的酒搖是因為的手抖。
“你從今天起就是我的婦。如果采取使我不滿意的態度,就要在裕子小姐面前下子打屁,你一定要記住。”
“不要。”
代皺起眉頭,把葡萄酒倒進裡。
“放音樂培養優雅的氣氛吧。”
田中打開音響,在大約五坪的臥房裡響起鋼琴的樂曲。是蕭邦的幻想即興曲。
“代,你站起來吧。”
代臉蒼白張,但還是站起來。
“暗一點吧。”
田中苦笑後轉開關。
房間的燈暗下來。田中先生坐在沙發上吸煙,眼睛盯在代的上。
代背對著田中,先取下上,讓子落在腳下,去襯時,上只剩下白的罩和三角。後背雪白,形麗的曲線,大滿而修長。
“罩不要,只出屁給我看。”
田中的口吻相當嚴厲。
“是……”
那是忍耐恥的沙啞聲。
代把三角拉到膝下出屁。
“很好。”
田中站起來。
“很好的屁。像雪一樣白,又圓潤,有的屁。”
校長這樣贊後,好像安代似的,在球上慢慢。
“嗯!確實是很的屁。”
有。是年輕有彈的屁。
“是倒心形,你的屁比裕子的屁好看多了。”
“你說這種話太殘忍了。”
“是嗎?”
田中笑著取下代的罩。
“轉過來吧。”
全的轉過來,田中立刻看到茂的黑。他自言自語地說真多。視線從下腹部向上移,看到滿雪白的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代正用雙手放在臉上掩飾恥。
房間裡的燈恢複原來亮度。
“不要。我不要燈。”
“把屁轉過來。”
“我想回家……”
代突然發出嗚咽聲蹲在地上。
“哇!”
突然屁被踢一腳,向前倒形狗爬的姿勢。在這剎那,屁上好像著火一樣熱。那是皮鞭。田中玩弄屁時也有待狂的行為。但用皮鞭打倒是第一次。
代流出眼淚,欺辱勝過屁的疼痛。
“你來玩我的門吧,但不要用皮鞭打。那樣會使我覺得悲哀。”
代用哭聲說。雙肘著地,擺出狗爬姿勢,那是非常有的麗野的姿勢。
“把屁抬高一點。”
田中意外地用溫和的口吻說。
代抬起屁。球向左右分開,出茶褐的門,同時也出鄰位的暗紅。代是把自己的完全暴在新夫的國中校長面前。夫在的門上塗潤油。
代沒有說話,用手指在門上塗抹橄欖油的田中也沒有說話,蕭邦的幻想即興曲為背景音樂,在臥房裡充滿靡張的氣氛。
田中把沾上油的門分開,裡面出麗的紅。
“你的屁是最高級的。”
田中用低沉的聲音說。
代還是沉默,只是呼吸愈來愈急促。向下垂的房微微搖。
“要先浣腸,把直腸洗幹淨後再。”
“那樣小的能進去嗎?”
代用恐懼的口吻說。
“你沒看到錄影帶嗎?不是完全進去了嗎?要在浴室裡浣腸,雖然有一點冷,但就這樣赤地帶你去。”
在浴室門外有個小櫃子。校長蹲下來,從裡面拿出浣腸和藥品,代萎著低頭看校長。
進浴室,看到馬桶,還有一百cc裝的浣腸。代聯想到醫院的形,把赤的屁反方向坐在馬桶上。
田中很練地完浣腸。把甘油一百cc一下就注後,把浣腸的管拔出,然後送到代的鼻前,冷得發抖的,臉立刻通紅。
“啊……”
產生強烈便意,肚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門開始痙攣。
“求求你,你到外面去吧……”
“想拉了嗎?難過嗎?沒有關系,拉出來吧。”
田中拿出不知何時準備的拍立得照相機,準備按下快門。
“唔……”
赤的發出異常的哼聲,忍不住擴大門開始排泄。
就在這時候,田中按下快門。
“啊……你隨便弄我的門吧,一個有教養的人被人看到恥的排泄場面,還被拍照,自尊心完全毀滅,這是被強的覺。”
代站起來用巾拭屁。
“主人,現在就請把我的屁裂開吧!”
代彎下,雙手扶在馬桶上。
“你哭了。”
“不,我沒有哭。我是等待主人把我屁撕裂的剎那。”
田中從後面抱住代的屁。
“啊……不要……”
代還是忍不住這樣說。
“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不要……”
“會痛吧!”
“你不用擔心。”
起的rou棒在的會部上,使代產生火熱的覺。
“我的東西相當大吧。”
代到這時候,嚇得哭出來。一面哭一面點頭。
“能進去嗎?”
人的聲音在抖,這種樣子使田中的yin更興。
“代,你要說進門裡。”
“啊……”
“要說!不然就用皮鞭了。”
“進屁……”
代的臉紅到耳。
“主人,請來吧……”
代下決心後,更抬高屁。在暴出來的屁上,開始用gui頭。
在門上戲耍一陣後,火熱的gui頭向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