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能煉化燼滅之靈,沒有能吸收毀滅一族的華奧義,是因爲他們始終排斥著我。”
“而你,因爲被他們視爲抗衡我的希,所以他們甘願主融你。”
“由於我的存在,才讓你融合了燼滅之靈,還有毀滅一族。”
“是我造就了你!”
“既然如此,我只要煉化你的靈魂,取代了你,我就能融合他們的一切!”
“這樣就簡單多了!”
捨棄了軀的索姆爾,駐了魂閣,並且在瞬間就將秦烈的魂分魂奪舍。
秦烈已覺不到那分魂的存在。
“呼!”
索姆爾著魂閣,以極速,突然就逸秦烈的魔。
下一刻,秦烈便覺到,在他的魂壇上方,多了一樣東西——魂閣!
來自於索姆爾的萬千靈魂力量,化爲無數靈魂紋線,麻麻纏繞在他的魂壇上。
他的魂壇,彷彿一下子多了另外一個主人,索姆爾的力量在持續滲著。
這是兩個強大靈魂的鬥爭!
這一戰,只涉及到靈魂,不論是燼滅之海,還是毀滅之,都無法參與此戰。
“咻!”
秦烈心念一,鎮魂珠從眉心飛出,也在頃刻間坐落於魂壇。
魂海,那只有一層的魂壇上,沉落著鎮魂珠和魂閣。
從鎮魂珠,也漂出無數的高級古陣圖,衆多的靈魂紋。
那些靈魂紋和線,也都纏繞在魂壇上,和索姆爾的種種靈魂力量抗衡。
“雷電!”
衆多青幽的閃電,隨著秦烈的心念變幻。在魂壇疾出來。
魂壇一角,烙印著雷霆閃電奧義的法則線,瘋狂扭著。
“我也同樣悉著雷霆閃電義!”
索姆爾冷笑著。他所釋放的紋和線,驟然濺出閃電。
他以雷霆閃電的力量奧義。包裹著那些靈魂,讓秦烈釋放的雷霆閃電無法殛滅他的靈魂影響。
他和秦烈的無數魂,一起集織在魂壇上,屬於他的種種記憶,智慧,意識,人生的經歷,力量的悟。通過那些魂,慢慢烙印向秦烈的魂壇。
秦烈突然覺到,自己變了兩個靈魂,被地吸收著索姆爾的記憶和意識。
索姆爾因爲漂泊於星河多年,人生經歷無比富,領悟各類宇宙的法則奧義也如海般浩瀚。
這使得索姆爾滲進來的種種記憶意識,竟然超過了一生的悟,那些龐大的靈魂知識,如一座巨大的海洋,融了另外一個海。
因索姆爾的人生悟實在太多。當他的靈魂海,慢慢佔有了魂壇,充滿了秦烈的記憶和意識以後。他就能佔據主。
一幕幕的畫面,種種力量奧義知識,層層疊疊地顯現秦烈的腦海。
這一刻,秦烈有一種在奴役魂奴,將一個強者變他麾下的異樣。
可他卻極其清楚,這只是他的錯覺。
真實的況,是索姆爾以他以前對付魂奴,煉化靈魂的方法,在對付著他。
他的魂壇。充斥著億萬細的魂線,那些魂線相互織著。組了一幅極其瑰麗繁的神圖案。
他和索姆爾的靈魂,人生的記憶。知識,力量的領悟,意識,都相互纏繞著。
他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了。
他漸漸迷失……
他和索姆爾的靈魂之戰,持續著,沒有短時間分出勝負的跡象。
時間,在一點一滴地流逝著。
在這個過程中,以天啓爲首的衆多強者,已經將影生命的十大聖者相繼斬殺。
沒有了索姆爾,一個個影暗界,沒辦法相互聚集,也無法逃離向另一個星空。
數百個種族的強者,在各個影暗界,捕殺著影生命。
所有侵的影生命,都在那些影暗界,被逐個擊殺至死。
星空漸漸趨於安定。
“咻咻咻!”
天啓,秦浩,冰帝、炎帝,阿薩德,五大家族族長,衆多十階的大惡魔,還有各族的首腦,在虛空流域飛逝著。
他們在天啓的帶領下,一路找來,到了虛空盡頭的邊沿。
“秦烈,就在前方了。”
天啓止步,隔了數萬米,遙遙看向那無數域外流飛逝之地。
那片區域,懸浮著燼滅之海,附近還有毀滅之狂舞。
毀滅之,在那虛空盡頭,吸納了一部分本屬於他們星空的能量,都充斥著恐怖的毀滅力量。
“不能繼續往前了,那兒,只有踏終極之境者,才能存活。那是不同宇宙的織點,我們的力量層次,只要被其它宇宙的流擊中,就會瞬間死亡。”
“我能覺到,秦烈,應該還在和影生命的聖神戰鬥,我們只能等候最終的結果。”
天啓警告衆人。
“他的靈魂,和聖神的靈魂糾纏在一起了,而且意識和記憶,都在相互衝擊著,逐漸融合。”
融合了地心源母的凌語詩,和秦山、秦浩並肩站著,說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那個影生命的聖神,試圖向卡斯托爾一樣奪舍他。”
“他們兩個,實在太強大了,都是星海最通靈魂力量的強者。而且他們所在的位置爲虛空盡頭,並有燼滅之和毀滅之在守護著他們。”
“這一戰,沒有人可以手,我們只能等待下去。”
凌語詩一臉的無奈。
秦山喃喃道:“那就等秦烈甦醒吧。”
“等來的,也可能是融合了秦烈一切的聖神。”天啓苦道。
“那樣的話,就是所有影生命死絕,我們也毫無辦法對付聖神。”阿薩德深深嘆息。
“我們並無別的辦法。”天啓輕輕搖頭。
整個星河的至強者,幾乎都聚集在虛空盡頭的邊沿,遠遠眺著燼滅之海,秦烈那萬米高的魔。
他們能做的,只是祈禱,祈禱勝出的乃是秦烈。
強大如他們,也不敢涉足虛空盡頭,多重宇宙的織點,可不是他們的力量可以立足的。
事到如今,各族的族長,都已經知道秦烈就是新生的魂大帝。
不管他們能否接,他們都已經清楚,秦烈正在以他的方法,庇護著他們所在的星空。
“最後醒來的,一定要是你,而不是聖神啊!”
這是所有強者的心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