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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夥修為稀鬆平常,靈資質也低劣得,卻沒有自知之明,妄圖拜老祖為師,做我們的師弟,你說這是不是厚無恥?」周靈一臉傲不屑的神氣。收藏本站
「師妹言之有理,這青袍仙師確實太異想天開了些。」宋皓的角邊也滿是嘲諷之意。
……
如此兩人一唱一和,青袍仙師被氣得眼前發黑,他有好幾次忍耐不住,想要手與兩人拚了,但他畢竟也經歷過不修仙界的風雨,自然明白小不忍則大謀,在這裡手,不管自己再有道理,最終迎來的都會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所以隻有咬牙苦苦忍住:「兩位道友說笑了。」
別看他表麵上還維持著笑容,心中卻極為氣苦與憤怒,口氣翻湧,說差點憋出傷也不為過,偏偏還無可奈何。
這樣的無力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經歷過,偏偏宋皓周靈,那都說的上是伶牙俐齒,平時是沒有必要,如今兩人有意激怒這傢夥,各種挖苦的話,那是本不帶思索,滔滔不絕的衝口而出。
可憐青袍仙師也算一代梟雄,然而此刻,被兩人當麵極盡挖苦嘲諷之能事,卻不敢發火,還得笑臉相迎,有道是,是可殺不可辱,這傢夥也算是夠倒黴了。
然而宋皓依舊覺得不夠,誰讓這傢夥當初得罪自己了,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如今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按他的心意,自然是不能夠放虎歸山,可樹人老祖又有言在先,自己不好與其作對,隻能另闢蹊徑,想辦法讓青袍仙師自己作死。
可沒想到這傢夥的心卻如此了得,連這都能忍。
可越是如此說話,越不能將他放過,否則一旦讓這傢夥逮著機會,那報復會是相當可怕的。
必須想辦法一勞永逸解決這個難題,可一時半會兒,宋皓又想不出什麼好主意,所以隻能繼續開嘲諷,他還不信了,一個人的忍耐力,真的能夠無敵。
於是與周靈一唱一和,兩人冷嘲熱諷的聲音,繼續不停的傳耳朵:「師妹,這青袍仙師,確實厚無恥,想拜老祖為師,簡直是癡心妄想,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都算是抬舉,依我所見,這輩子都是不可能地。」
「兩位小主,不知道青袍什麼時候將兩位得罪過,你們為何這樣嘲諷於我?」青袍仙師的臉上滿是苦笑之,他在憤怒之餘,倒也真的有些好奇,於是乾脆開口詢問起來了。
「不是我們嘲諷於你,而是我們講的就是一個事實。」
「不錯,以你這麼低劣的靈資質,想拜老祖為師,原本就是癡心妄想,太過不知道恥。」
「你……」
青袍仙師開口分辨,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而就在這時,他腦海中一道靈閃過,自己與眼前這兩個小傢夥,往日無緣,近日無讎,我們卻莫名其妙的一上來,就對自己大加嘲諷,這實在是沒有理由。
難道說……是樹人老祖的授意?
對方被自己叨擾得不勝其煩,想用這種方法讓自己知難而退?
念及至此,青袍修士頓時覺得自己明白了事的始末,原本一些不解之,也都豁然開朗了。
原來是老祖的授意,怪說不得他們會如此難為自己,不過想讓自己知難而退,沒有那麼容易。
他心中的想法且不提,宋皓與周靈的嘲諷還在繼續:「這位青袍道友資質低劣以極,想拜老祖為師,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之事,不過,他好歹也是金丹級別的修士,依我所見,若是去拜大師兄為師,向他苦苦哀求,但還是有那麼幾分可能地。」
宋皓這番話,乃是極盡嘲諷之能事,他口中的大師兄自然是指姚小巖,試問,青袍仙師乃是堂堂金丹後期的修士,怎麼可能去拜區區一築基期修士為師。
宋皓這麼說,原本是意存嘲諷辱,然而青袍仙師聽在耳裡,卻心中一,豁然開朗。
對呀,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樹人老祖不願收自己為徒,對自己百般嫌棄,就現在這種況而言,想要拜他為師,希著實渺茫得。
那自己何不退後一步?
拜姚小巖為師。
誠然,他這做師傅的,本就沒有資格指點自己,而且乍一看這麼做很丟臉。
可這隻是表麵。
自己拜了姚小巖做師傅,豈不就了樹人老祖的徒孫了?
如此一來,他就算再不喜歡自己,百般挑剔,可自己總算是他的再傳弟子,向其請教如何突破元嬰期瓶頸,他總不好意思袖手旁觀,多多應該要指點那麼幾句的。
嗯,這個方法不錯。
至比死纏爛打,苦苦哀求,讓樹人老祖收自己為徒,要靠譜兒許多。
至於丟臉……他連宋皓與周靈當麵毫不留的冷嘲熱諷,都能忍耐,區區名聲,麵子又算得了什麼?隻要能為元嬰期修仙者,這所有吃過的苦頭就全部都值得。
到時候還有誰敢嘲笑自己呢?
而今天所的屈辱,到時候也有能力報復,等真到了那個時刻,便是樹人老祖,也拿自己無可奈何。
一句話,臥薪嘗膽。
隻要能增加自己凝結元嬰的幾率,便是忍辱負重,拜一築基期修士為師,在他看來也是可以接的。
「多謝指點。」
於是這傢夥不僅沒有暴跳如雷,生氣,反而對著宋皓行了一禮。
弄得宋皓措手不及,與周靈麵麵相覷,以他的城府自然能夠看出,一直以來,青袍仙師都是強忍心中的怒氣。
自己對他如此辱,他居然還向自己道謝,有沒有搞錯,這哥們兒該不會被氣糊塗,神經錯了。
畢竟宋皓雖然聰明,卻不是神仙,他如何猜得到青袍仙師能厚無恥到這般地步?
然後他便看見對方轉過,來到姚小巖的麵前,撲通一聲沖著他跪下了:「師尊,請收我為徒。」
宋皓:「……」
周靈「……」
姚小巖:「……」
三人一呆住,集石化,什麼況?這是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