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套房客廳,隻剩下雷玉澤和唐雨兩人,男人臉一直沉,徑直走了過去。
唐雨還沒反應過來,半邊臉已經腫了。
被打了。
唐雨不敢置信,瞪著眼睛,雙手捂住半邊迅速紅腫的臉,無比震驚地看著他。
雷玉澤麵不變,居高臨下地看,「你真是太令我失了。」
唐雨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雷哥,你也太偏心了!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是!我是不喜歡唐慕瑤,我並不想認,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和你的關係,就是因為當年囑託你,你才照顧我!多麼現實!多麼諷刺!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就好像我是那個沒人要的累贅!!我什麼都不是,我是你們聯絡的一枚棋子!」
雷玉澤長玉立,冷漠地站在那,看悲痛萬分的控訴。
「我就本不想認,我也是不喜歡,但是我沒有想去害,這次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巧在車上而已,又出於好心把艾麗帶了回來,我什麼都沒做,你就已經認定是我做的,甚至沒有問過我一句,我在你心裡真的一點點位置都沒有嗎!」
若是其他男人,聽到慕自己的人這麼哭訴,多半會起惻之心,畢竟爭奪,他們也有一定的責任,況且能讓人為他們吃醋,他們隻會覺得備有麵子。
但雷玉澤不是庸人俗人,他最不缺得就是人為他爭風吃醋,不需要以此來確認自己的魅力。
男人一直很冷靜,會手是因為唐雨從頭到尾都和那個艾麗在撒謊。
雷玉澤冷聲開口,「說完了嗎,那你想一想好好告訴我,3月28號那一天,下了班之後你打發走了值班的司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特意繞去了k12廣場,一路尾隨孟芷歡和宮茉莉坐得車上了繞城高速,並且在並不堵車的況下,追尾了宮茉莉的法拉利,是為什麼?」
唐雨聽他唸完的時間地點,還有換司機的事,人已經涼得徹了,整個人麵慘白,腦袋被哐當一下砸得抬不起來。
「你覺得我來找你問責之前不會先調查清楚嗎?你既然猜到我能調查當天你有沒有在現場,會不一併查清楚當天車的去向,通記錄現在都還在我的辦公桌上呢,你是要親眼看一下才死心是嗎。」
唐雨猛咬下,幾乎咬出。
「宋,你到底要厚無恥到什麼地步?」
唐雨像是瞬間被雷劈中,說話已經結,「……你……你怎麼知……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用記住,我清楚你的所有事。」雷玉澤走到人麵前,附著的耳朵緩緩說道,「在我麵前耍把戲沒有任何用,如果沒有唐慕瑤,你不僅早就死了,當時連孤兒院都走不出,你該恩戴德。」
唐雨渾一,寒氣從地板瓷磚裡鑽出來,鑽進的麵板裡,如蛆附骨,讓幾抓狂崩潰!
宋這個名字,不想認,這是個賤名!本以為,這早就埋在那段無人知曉的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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