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與父初鋒下
“父親,兒雖自小長在山野,但也懂得咱們大越秉承孝道大於天,父親如此不問緣由便給了兄長一個不孝的罪名”
葉朝歌頓了頓,繼續道“知的自是認為不過是誤會一場,可不知道的,還以為父親不問黑白,父子不合呢,這日後若是傳揚了出去,兄長名聲有損不說,屆時累得父親聲名有礙,那纔是真正的有違孝道呢。”
“你”
葉庭之怒火更盛,這死丫頭明著怕他連累,實則句句在威脅他葉辭柏若是不孝,他也將會背負一個不問黑白,父子不合的聲譽
多日來第一次,第一次正眼打量這個自小被拐走的兒,在對上那雙飽含深意暗含威脅的眼眸時,心尖猛地一跳。
一個荒謬的念頭陡然冒出。
不可能,這丫頭一直在山裡,前兩日將將回到上京,定然是他想多了。
心思一轉,前一刻微慌的神,這一刻便恢復了過來。
葉朝歌看著,意味不明的扯了扯,隨後移開,看向微訝的葉辭柏,“兄長,都到這一步了,還不跟父親說明你不能去接祖母的緣由嗎”
“啊”
葉辭柏滿臉茫然,哪有什麼緣由啊,就是不想去罷了,祖母能給妹妹下馬威沒臉,他為何還要去接給長臉
見他還未反應過來,葉朝歌心頭無奈一嘆,這個兄長,哪哪都好,就是太過耿直了,並非說耿直不好,而是麵對葉庭之這般心機深沉的老油條,過於耿直主要是要吃虧的。
前世不就是個例子嗎
收起嘆息,葉朝歌眨眨眼,“瞧兄長這記,你忘了方纔太子派人傳了話來,命兄長明日前往東宮一趟的嗎”
說著悠悠一嘆,“這自古以來,忠孝便難兩全,前有太子之命,後有父親之命,也是難為了兄長,不若父親您為兄長做個選擇如何”
大好之機被葉朝歌橫一杠子,葉庭之心中恨極,但到底在朝堂浸了幾十年,麵上卻不顯,若有所思的看了葉朝歌一眼,隨之看向滿臉狐疑的葉辭柏,“你妹妹說的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方纔我也在場。”祁氏瞭解自己的兒子,上前一步搶先開口,說話間的掐了他一把。
葉辭柏立時回神,連忙附和“對,太子殿下的確派人傳話命我明日前往東宮。”
祁氏瞭解兒子,葉庭之亦是如此,自然看出了這其中有蹊蹺,當真是他小瞧了,回來纔不過兩日,所找的藉口便讓他啞口無言,且又挑不出錯來。
眾所皆知,葉辭柏是太子的伴讀,自小算是一道長大,這般一個理由,就算太子知道了,不但不會怪罪,且隻會幫忙遮掩。
可讓他就這麼揭過去,事後傳出去,不問黑白,為父不慈他還能跑得了,如此的不蝕把米,如何能讓他甘心。
正在葉庭之猶豫如何翻轉局勢時,門房來了人。
“小的見過老爺夫人,爺小姐。”
“什麼事”葉庭之語氣很不好。
來人暗道自己來的還真不是時候,著頭皮開口“啟稟,啟稟老爺,太子殿下派人過來傳話,讓爺明日過去東宮時,帶上新軍訓練手劄。”
此話一出,亭中登時一靜。
到了這一步,本就沒有了翻盤的機會,葉庭之的臉不可謂不彩。
邦邦的扔下一句“既然太子殿下宣召,明日為父另派人去接你祖母。”然後便甩袖離去。
直到葉庭之走遠,祁氏方纔鬆了口氣,坐下緩了緩,隨後對葉朝歌說道“娘還以為太子宣召是你尋來的藉口,沒想竟是真的,歌兒,你怎知這事的”
葉朝歌早有準備道“是來之前聽兄長說的。”
“原來是這樣。”轉而看向兒子,責備道“你也是,既是太子宣召,早在一開始告訴你爹不就好了,何至於惹得你爹大肝火啊”
“說起來,你爹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不過是一點小事怎會發這麼大的火,想來是朝事不順吧。”善解人意的祁氏,自為丈夫尋了藉口。
葉朝歌聽著,無聲的嘆了口氣,是真想告訴生母,本就不是什麼朝事不順,而是你的丈夫有心要廢了你的兒子
隻是,不能說,且不說最終該如何圓場,就生母心理承這一關便是過不去的。
祁氏雖出生於將門,但生來溫婉和順,是典型的和子,本來因為被拐這些年子就變得極差,若是再此打擊,結果可想而知。
與一雙兒說了會子話,祁氏便麵疲態,葉朝歌忙讓陳嬤嬤們送回了致寧苑。
待亭中隻餘他們兄妹二人時,葉辭柏猶疑開口,“妹妹,方纔”
“自是用來解圍的藉口,後麵的是劉嬤嬤去安排的。”
在開口時,便為了以防萬一暗中與劉嬤嬤通了氣,是府上的老人,手上必然有幾個可靠的使喚人,要圓謊再簡單不過。
說話間,劉嬤嬤回來了,卻帶回來一個讓人意外的訊息。
“這麼說,方纔的人不是你找來的而是太子真派了人過來傳話”
劉嬤嬤點點頭,笑道“老奴正安排之時,東宮便來了人,小姐,您說這是不是連老天也幫我們啊”
葉朝歌眸底掠過一抹深思,方纔聽得很清楚,門房那人說的是明日過去東宮時,也就是說,太子的確是有宣召。
想著,目疑的看向葉辭柏。
葉辭柏目微閃,避開葉朝歌的視線,神間頗為不自然道“方纔我就想跟你說,太子今兒一早的確派了人宣我明日去東宮”
劉嬤嬤聞言一拍大,“既是如此爺您怎麼不早說啊”
葉辭柏撓撓頭,訕訕道“想說來著,被妹妹搶了先,這不就沒說上嘛。”頓了頓接著道“不管怎麼說,還是多謝妹妹為為兄解圍。”
葉朝歌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心中思量開來,好像把兄長想得太簡單了。
嫡如此多葉朝歌
重生回了風沙連天,種什麼都半死不活的戈壁黃土地。 盛姣姣一腳踢開了前世渣夫,決定專心搞事業,恢復生態,讓戈壁荒灘變成綠水青山。 先從種出半畝菜地開始...... 盛姣姣:那個男人,上輩子我倆的緋聞直接讓我死於非命,這輩子,你要不要對我負個責? 譚戟:那是緋聞嗎?
重活一世,初夏對前世最深的記憶是一身黑色衣袍肅殺冷清的新帝閔延禮抱着她冰冷僵硬的身體痛哭失聲。因爲這哭聲太悲慟,她一直沒法離開,跟在他身後陪他殺伐天下一統江山,看着他空置後宮孤獨終老。 還封了一個亡人爲中宮皇后。 那位皇后的名字跟她一模一樣,也叫初夏。 她這才知道,她因憐憫從深山中帶出的少年有多愛她,她又虧欠了他多少。 執念難消的她重回十五歲,她的少年還停留在話都說不清楚的階段。她凝着他,心中暗暗發誓,這一世再不錯愛他人,再不讓他孤寂悲傷,即使前路波折叢生,她也要陪着他走上帝國之巔,攜手到白頭。 * 婚後小劇場, 冬至朝會,新帝於泰安殿更衣。忽有內侍至皇后寢宮,面帶無奈。 初夏問其緣由,內侍回說,陛下不知怎地興致不高。言辭剋制精短,初夏卻當即了悟,隨着內侍走了一趟。 才踏入泰安殿,即被帝王擁入懷中。 初夏的手搭在他的腰側,輕笑詢問,“爲何興致不高?” 閔延禮委屈道:“兩日沒見着你了。” 初夏聞言,心頭一暖,軟着聲音哄道,“今日過後便好了,再忍忍,臣妾替你更衣可好?” 拗了好半天的新帝乖順道好。 一衆內侍:剛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