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剛回冬城沒幾天就要再去夜城一趟,因爲孟岑佩回來了,想見路瑤一面。臨走之前。路柏全給帶了好些冬城的特產。其名曰是給孟岑佩的禮,其實路遲他們都看得出來,路柏全就是怕路瑤這一去。萬一心留下。那他就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再看見了。
路瑤心裡面酸酸的,所以更加堅定要回來冬城的決心。
對此。紀貫新著給路柏全起了個外號,心機老頭。
在回夜城的飛機上。路瑤枕著紀貫新的肩膀,輕聲問:“阿姨平時都喜歡什麼?”
紀貫新跟十指相扣。淡笑著回道:“我喜歡的。都喜歡。”
路瑤輕輕蹙眉,“我跟你說認真的。”
紀貫新道:“認真的啊……我媽想抱孫子。”
路瑤也是讓紀貫新給說皮了,這會兒臉倒是沒紅。只是正常聊天。出聲回道:“你大哥二哥不是都有孩子了嘛。”
紀貫新回的理所當然。“我媽最喜歡我了,當然最想看見我們的孩子。”
他說的無比自然。一句‘我們’,讓路瑤心中溫暖的不像話。
脣角勾起和的弧度。過了幾秒才道:“你先說點兒實在的行嗎?我能這兩天就給你媽變出個孩子來嗎?”
紀貫新聞言,笑的意味深長,脣角到耳邊,低聲音,曖昧的回道:“我能讓你這兩天就懷上個孩子,你信不信?”
頭等艙裡面還有別人在,雖然紀貫新的聲音刻意低,可路瑤還是做賊心虛。忍不住手去捶他的,紀貫新假模假式的咳嗽了一聲,可眼中的寵溺卻怎麼都掩飾不掉。
路瑤罵他,“你蟲上腦了?”
天就想著這檔子事兒。
紀貫新回的坦,“你不知道食髓知味的道理嗎?”
之前沒遇見他,紀貫新當了三年多的和尚,嚇得邊的人都以爲他隨時都要遁空門了。
路瑤到底還是他給說的紅了臉,不想跟他討論這種事兒,垂下視線,糯著聲音,轉移話題,“阿姨這次回來,還要帶著你二嫂的親侄一起吧?”
紀貫新‘嗯’了一聲。
路瑤又問:“幾歲了?”
“不知道。”
“你沒見過嗎?”
紀貫新不以爲意的回道:“早不記得了,好像我二哥二嫂結婚的時候,應該是見過一眼,但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都六七年前的事兒了。”
路瑤‘哦’了一聲,然後道:“那第一次見,我是不是也得給準備點兒什麼禮?”
紀貫新側頭看了眼路瑤,好笑的道:“怎麼,這是要討好我所有親戚的節奏?”
路瑤白了他一眼,輕聲回道:“人家孩子大老遠的從多倫多過來,你這個當長輩的,不得多照顧一點兒?”
是替他送禮,他還回過頭來揶揄。
紀貫新看出心中所想,手攬著的肩膀,他輕笑著回道:“你也說了,我是長輩,見你還得一聲小嬸呢,要是沒給你帶禮,我都不高興。”
路瑤推了他一把,氣他裡面沒一句正經的。
兩人是二號晚上七點多到的夜城,聽說紀貫新把路瑤給接回來了,麥家輝跟霖親自過來機場接機。
機場地勤把小白臉兒送到路瑤跟紀貫新這邊,路瑤牽著它,跟紀貫新一起出了機場。
不過月餘未見,麥家輝跟霖都覺得蠻久沒見路瑤,所以剛看到,便笑著跟打招呼。
路瑤也笑著回道:“家輝哥,霖哥。”
麥家輝道:“有段時間不見,妹妹這臉見好啊,容煥發的,不知道是不是貫新陪你街邊套圈兒,給你高興的呀?”
麥家輝也是有一套,明明是損紀貫新,卻故意要拉著路瑤墊下背。
路瑤面子薄,當即就笑著低下頭。
紀貫新說:“煩不煩?你就是嫉妒我生活幸福,你自己孤家寡人。我告訴你,單久了是病,你現在有病你知道嗎?”
麥家輝笑的毫不在意,一邊往停車的位置走,一邊出聲回道:“誒呦喂,真是人逢喜事神爽啊,也不知道誰臨走之前的那些天,整個一霜打了的茄子相,嘖嘖。”
說罷,他還對路瑤道:“妹妹,你以後可不能再負氣出走了,你是沒見著貫新那副……”
他話還沒說完,紀貫新就鬆開路瑤的手,跑著過去踢他。麥家輝一溜煙兒跑到幾米之外,笑聲迴盪在機場周圍。
紀貫新沒好眼的瞪了他一下,低聲叨咕:“再不走我放狗咬你!”
路瑤看了眼腳邊的小白臉兒,它一臉呆萌,興許是晚上天氣悶熱,所以它著舌頭,一邊走路,一邊呼哧帶。就這德行還想咬人呢?哈,紀貫新也真是看得起它。
不管麥家輝跟紀貫新之間剛一見面就鬥,霖則是一貫的溫文爾雅,他走在路瑤邊,淡笑著問:“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路瑤出聲回道:“貫新的媽媽跟小侄明天回來,我這次是過來跟阿姨見個面,還是要回冬城的。”
霖聞言,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詫。他先是看了眼走在前頭的紀貫新,隨即對路瑤說:“貫新也同意?”
路瑤點點頭,“我跟他商量過的。”
霖笑了,笑的意味深長,“他還真是順著你。”
跟紀貫新從小玩到大,霖再清楚不過紀貫新的格,他竟然願意讓路瑤回冬城,還是在和好之後?
路瑤問:“怎麼沒看見耽青哥?”
霖淡笑著回道:“他啊,在夜等我們呢。”
路瑤並不知道張耽青正在追黎靜的事兒,當然,也更不能想象,黎靜竟然會拒絕張耽青。
幾人上了車,直奔夜。車上,紀貫新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紀貫新看著這個號碼有些悉,所以接通了。
“喂?”
“我是簡程勵。”對方直報大名,紀貫新難免出一詫,他下意識的瞥了眼旁坐著的路瑤,路瑤正側頭看著窗外,沒有聽見。
紀貫新不著痕跡的將手機從左耳移到了右邊,淡淡道:“有事兒?”
簡程勵說:“你有什麼不爽衝我來,你敢我妹妹,我跟你沒完!”
車窗玻璃上,映照出紀貫新一張眉頭微蹙,眼帶不耐煩的俊面孔。若不是路瑤在邊,他真的不必下這口惡氣。
可他又不想讓路瑤聽見簡程勵這三個字,所以他強忍著不悅,淡漠的說:“我還有事兒,改天再說吧。”
說罷,不待簡程勵回話,紀貫新徑自掛斷了電話,還關了機。
即便他已經憋著沒發火,可路瑤還是察覺出他緒不對,所以側頭看向他,輕聲問:“怎麼了?”
紀貫新馬上勾起脣角,淡笑著回道:“沒事兒。”
路瑤以爲是公司的事,所以輕聲說道:“你好幾天沒回公司了,空過去看看,不要耽誤正事兒。”
紀貫新微笑,“嗯,知道了。”
麥家輝坐前面開車,聞言,他笑著道:“瞧瞧人家這媳婦,多懂事兒。”
霖也淡笑著搭腔,“可不是。”
紀貫新高興的說:“還得是我眼好吧?你們誰找媳婦能找到瑤瑤這麼賢惠的?”
麥家輝說:“妹妹,你真不用擔心他公司的事兒,他現在窮的就剩錢了,掙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路瑤微笑著回道:“其實工作也不只是爲了掙錢,總不能虛度嘛。”
麥家輝立馬道:“瞧瞧,高材生就是跟我們不一樣,我們就想著怎麼吃喝玩樂,人家腦子裡裝的,都是怎麼才能不虛度。”
說罷,他回頭對紀貫新笑問:“這幾天在冬城,沒黑沒白的,真是沒虛度吧?”
好好地一句話,從麥家輝裡面說出來,頓時變得無比AA。
路瑤紅了臉,偏偏紀貫新還沒沒臊的笑著回道:“那是,一寸一寸金啊。”
麥家輝說:“我懂你,一見不日,如隔三秋嘛。”
起初路瑤覺得這話聽著有些彆扭,好像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麥家輝說的是一見不日……等等,車上三個男人全都笑的意味深長,路瑤忽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頓時面紅耳赤,氣得在下面著踹了腳紀貫新。
紀貫新無辜的看向,話是麥家輝說的,不罵麥家輝,幹嘛踢他出氣啊? 百度嫂索@半(.*浮)生 以以時
路瑤三分怨三分嗔又四分嫵的瞪向紀貫新,看得他心裡,忍不住過去抓的手,輕笑著哄道:“你看他多,跟他一比,我是不是特清純?”
清純你個頭啊!路瑤真想跳車,果然以類聚人以羣分,以後要是再覺著這幫人裡面只有紀貫新是奇葩,都算沒見過世面。
另一邊,簡貝貝見紀貫新掛了簡程勵的電話,皺著眉頭,急聲道:“哥,你打給路瑤,路瑤一定跟紀貫新在一起。”
簡程勵坐在病牀上,他沉著臉,半晌都沒出聲。
簡貝貝見狀,又氣又急的說:“哥,我都讓你給欺負這樣了,你怎麼還想著路瑤啊?你沒看見網上的照片,紀貫新跟路瑤……”
“行了,你能不能說兩句?”簡程勵很煩,煩的恨不能砸了手機。
他當然知道路瑤跟紀貫新在一起,只是……他又怎麼能打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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