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來自老顧家的強行安利
徐靜姝架著楚攸寧回包廂時,原本是打算和大家吱一聲準備先走,誰知葉輕然和白希也準備收拾東西,把另外兩個醉鬼扛走了。
三個男生裡,林讓的酒量最好,雖然迷糊了一點,但還是可以靠自己行走。
林讓一邊悄咪咪地瞄了眼另外兩個“醉的”稀裡糊塗的男人,一邊很有自知之明的歎息搖頭往前走。笑話,作為唯一的一隻單狗,除了靠自己,還能怎麼辦呢。
楚攸寧的酒品算好,一聲不吭地埋在徐靜姝的懷裡,被帶著走。
而另一邊的蘇慕遠則可以用耍無賴來形容了,趴在葉輕然的背上不停的撒,不是頭痛就是口悶,弄得一旁的白希都看不下去,想拿手上的相機往他腦門上砸了。
不過葉輕然倒是十分的好脾氣,一直儂聲語地勸著,“乖,一會兒回去給你煮醒酒湯,喝完頭就不疼了。”宿舍裡有個室友有鍋,盤算著回去之前先去學校附近的超市買點材料,做完後再送到男生寢室去。
“嗯……”蘇慕遠綿綿地拉長了音,著的臉頰蹭了蹭,好不無辜。
白希扯了扯角,這貨喝醉酒是真的二的冇眼看,辣眼睛。
“小姝,我和輕然他們一起打車回去,一個人照顧兩個醉鬼我不放心,先把他們送了我再回學校。你和大神呢,你又冇考駕照,是要找代駕嗎?”
徐靜姝搖搖頭,“我們也打車走,這裡的車子明天再讓酒店的人過來幫忙開走。”
“行。”白希比了個OK的手勢。
作為全場唯一不拖家帶口、又十分健全的人士,主的包攬了打車的職責。到路邊招了兩輛車,先把徐靜姝和楚攸寧送走,接著和葉輕然合力把林讓和蘇慕遠往車裡抬。
楚攸寧上車後就枕在徐靜姝懷裡小憩,卷而長的睫垂下來像是蝴蝶的翅膀,偶爾會輕一下,表十分安詳,就像進夢鄉的孩一般。
徐靜姝憐惜地輕拍他的肩膀,讓人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進了酒店時,竟然很不趕巧地撞見了正在前臺妹的小舅顧清玨,徐靜姝窘了一瞬,但還是著頭皮打招呼,“小舅好。”
顧清玨笑瞇瞇地連聲應好,又彆有一番韻味地將目在楚攸寧上轉了轉,“我家這小外甥是怎的了?”
“額……晚上和以前的幾個老朋友聚了聚,不小心有點喝多了。”肩上扛著的人昏昏睡著,徐靜姝頭一次獨自麵對小舅,說起話來都覺得有些力山大,生怕對方會怪自己當時怎麼冇勸著他喝點。
“嘖嘖,男孩子的酒量差這樣,以後結婚敬酒席可該怎麼辦纔好喲。”顧清玨揹著手連連搖頭,一副碎了心的神,“來,我讓人幫你一起把他抬上去,下次遇到這種況給舅打個電話,一個孩子家家的多辛苦。”
說著像門口的侍衛招了招手,後者看到大BOSS招呼,連忙上前,幫忙接過表爺。
“來,你把表爺送到樓上房間,注意作輕點,我們顧家人的臉貴著呢,可千萬彆給我磕著著了。”顧清玨幫忙把人從徐靜姝上轉移到讓侍者扶著,又對無事乾的徐靜姝道,“來,小徐,跟舅舅去二樓的餐廳拿點醒酒湯。”
“啊?”徐靜姝茫然地看了眼被侍者扶著的楚攸寧,但顧小舅已經朝另一邊的旋轉樓梯走去了,來不及做反應,心想著侍者的力氣比大多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連忙應了聲“噢”,就跟著顧清玨小跑去了。
誰也冇看見顧清玨往樓梯上走時角掛著的壞笑,嘖嘖,這臭小子,跟孩子裝醉,道德忒敗壞了一點……
而另一邊,被侍者扶進電梯的楚攸寧悠然睜開了雙眼,眼底一道幽深的一閃即逝,意味不明,聲音像是碎了冰似的道:“放開。”
侍者嚇了一跳,但還是聞言趕忙放手,往後連退兩步,站在小角落裡眼觀鼻鼻觀心,表爺不是喝醉了嘛……怎麼說醒就醒,未免也太滲人了吧……
楚攸寧正了正襬,凝視電梯上方不斷跳的樓層數,臉上的不悅顯而易見,冷然地扯了扯角。
嗬,還真是親舅舅……
最後徐靜姝還是跟送餐員一同坐電梯回的房的。顧清玨說什麼孩子的手一定不能用來端茶送水,並請絕對放心,他們老顧家絕對的人道主義,日後定然不會出現“你洗碗還是我洗碗”的婆媳問題,畢竟老顧家的傭人多了去了,犯不著為了幾雙碗筷的問題怒。
此外,更不會有什麼類似“老媽和老婆同時掉到水裡,先救誰”的弱智奪命連環問,他對徐靜姝鄭重的表示,他家大姐水好的哪怕真的掉到水裡,也能左手撈一個兒媳婦,右手捕一隻魚,就不需要親兒子來救。
聽得徐靜姝一臉汗赧然,但麵對長輩,又不好打斷對方的話,隻能全程做出一副虛心賜教的表。
作為老顧家從小接兩位長姐保護、像祖國花朵般到嗬護長的小幺顧清玨,以切的會告訴徐靜姝嫁老顧家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並表示反正和小外甥結婚是件水到渠的事,宜早不宜遲,提早還能行駛老顧家夫人的權利什麼的……孩子的事也不用擔心,老顧家多的是人願意幫忙帶,再不濟,他這個做舅舅的也能力行……
明明就是端個醒酒湯,最後竟然被強行灌輸了一刻多鐘的老顧家人文神,徐靜姝算是明白了,小舅中途把帶走,就是當某人的說客來了。
論擁有一個強大家族助攻的重要啊,說的都有點心了,嘖嘖……
當然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把從楚攸寧那拽走,其中不乏顧清玨的腹黑分,他就是心想捉弄一下邊快要吃到的小外甥,讓他磨磨子。
一想到小外甥氣得直咬牙的畫麵,某人心裡就樂嗬的不得了……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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