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段時間裡見到了太多的生死,安哲顯得有些懷。
人就是這樣,在經曆了很多事之後,終於平靜下來之時,所有的力忽然消散一空,心裡便會像突然空落了一般,整個人突然脆弱了下來。
而且,會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宣泄的沖。
安哲就這麼毫無思考的坦白了,語氣很平靜,向孩訴說著一件一直就放在心裡的事。
而遠阪凜呢?
也是一樣的呢,一直以來在上的力也是很大的。
似乎不管在哪個世界,遠阪家家道中落似乎都會為必然,無論遠阪時臣是否還活著,結果都是一樣。
只是在這個世界裡,因為那個固執的男人還存在,所以遠阪家的力勢必就會傳遞到遠阪凜的上。
一直以來遠阪凜也背負了許多的東西,其中有很多都是遠阪時臣給予的。
只是他是遠阪凜的父親,所以遠阪凜從來都不會去反抗什麼,『』格好強的也是一直在默默咬牙堅持著。
遠阪時臣為了振興家族做出了許多努力,而遠阪凜也逃不開他的安排。
或許安哲該謝遠阪時臣,正是因為他的倔強,才讓安哲有機會與遠阪凜產生集,只是安哲無法原諒遠阪時臣讓遠阪凜到這麼大的委屈。
說到這,安哲自已卻也差點就了罪魁禍首之一,要不是他那極品老媽直接自作主張的堅持著沒有告訴遠阪時臣,安哲以離家出走來退婚的舉將更是傷人。
然而即使如此,逃婚的事也讓安哲很是愧疚,不談他對遠阪凜那原本就有些扭曲的作祟,在原本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訂婚對象是遠阪凜的時候,他也是想要補償對方的。
在種種的驅使下,才有了安哲那一次登門問罪,他自問自己是有錯的,但最大的過錯果然還是在遠阪時臣那裡。
那個家夥,因為那倔強的『』格犯了許多的錯,一輩子也逃不開背鍋的命運。
而安哲的上門問罪,事實上還是傳到了遠阪凜這裡,談不上多麼的讓人開心,卻也給了遠阪凜一點安。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默默努力,就連來到這裡,也是為了擺那讓人無奈的命運,似乎自己一直是一個人在堅持著。
只有安哲,會為了這些不關他的事而大發雷霆,在所有的事都已挑明的況下,還是站在了自己這一邊。
雖說是個讓人來氣的家夥,但也不會讓人討厭,不僅如此,該說許多時候還可靠的。
說是說來這裡是為了任務,卻明明在借著公職的幌子跑來看自己,自以為很好的借口還以為自己看不出來。
而眼下,在戰場上的功績已經紀錄下來了,似乎所有的力都被宣泄掉,而最後的結果,卻還是沒有逃與安哲的幫助有關。
真是的、、不知不覺間,欠下了他這麼多人啊……
遠阪凜看著安哲依然在盯著自己看,臉『』不由得變得紅潤,心裡有著很有的。
安哲告白得毫不墨跡,幾乎是張口而出的那種,讓得遠阪凜完沒有心理準備,看著他那平靜認真的神,裡得輕喝。
“笨、笨蛋……你這個大笨蛋真是氣死人啦!!”
安哲歪了歪頭,看著孩那惱的樣子,角不由輕勾。他淡笑著轉過去,活了一下還有些刺痛的,看著前方的戰場殘跡,灑的呼出口氣,帶著淡淡笑意的話語傳來。
“生氣了的話,只要不打我,就隨你的便了。反正話都已經說出口了。”
微風徐來,安哲卻是覺自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
淡淡的溫熱從背後傳來,安哲微微頓了一下。
遠阪凜從背後抱著安哲,臉頰在安哲那初愈了傷的背上,眼中有著點點的晶瑩在躍。
“謝謝你能站我這邊,一直以來幫了我這麼多,真的太謝了……”
走到這一步真的太難了,遠阪凜心裡也有著委屈,沒想過要讓別人理解自己的委屈,也從來不曾向人提起,可安哲卻好像都懂。
雖然他從來不當面對自己提起,暗地裡卻做了那麼多事,許多是自己知道的,或許還有很多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真是個狡猾的家夥呢,哪怕是堅強的人,也不會反對這種潤無聲響的關心的。
四周一片寂靜,兩人靜靜的著對方的溫,安哲赤著的上傳出的溫度有如火爐,在這早春時節的天氣裡,給人的覺很是溫暖。
遠阪凜那微紅的臉蛋著安哲的背,有著說不出的心緒。
就像一直在飄搖的小船,忽然間有了船塢做為依靠,那一刻心就有了依,想要一直停靠在那裡,哪兒也不去。
“這次回去之後,就別再『』跑了,太讓人擔心了。”
過了一會,安哲才這樣輕聲的開口。
遠阪凜眼神微怔,松開了安哲,看著轉過來的男孩,目微訝。
“你該不會是為了我才特意跑來這的吧?”
放在之前遠阪凜還不會這麼想,但在安哲坦白了心意之後,反而越發覺得是這樣沒錯了。
安哲歪頭,隨後啞然失笑。
“嘛、、事實上的確是這樣沒錯呀,只是這只是諸多原因的其中之一呢。”
眼下所有魔人都已經撤軍了,戰爭終於被平定了,在魔人領域裡發生什麼事都與安哲他們沒關系了,反正它們也過不來,安哲的心是很好的。
而且,遠阪凜也完了此行的目的,這次也是立了大功的,安哲也在琢磨著,怎麼著也得把自己的一些功勞分給,這樣算是解決掉了遠阪家的困難。
有些便宜了遠阪時臣的味道在裡面,只是能讓遠阪凜以後能安安心心的過上平靜日子的話,安哲也就懶得計較這些了。
哈,就是不知道凜這樣的『』格,能不能平靜下來就是了。
安哲笑著看著因為自己的話而紅了臉,顯得十分可的遠阪凜,趁著有些慌『』出神,迅速的低頭在那紅上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