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耳聲,傳遍四方。
這一刻,空氣似乎凝固,周圍風聲寂靜,所有人都呆住了。
即使是流雲和鐘白畫,也是瞪大眼睛,震驚至極。
他們知道蘇牧霸道,但沒想到,蘇牧竟然這麼霸道。
這裡是蘇家總部,蘇渤洋好歹是蘇家高層,蘇牧之前和蘇渤洋針鋒相對也就罷了,現在居然直接扇了蘇渤洋一掌!
這太瘋狂了!
從古至今,應該沒有過這樣的蘇家嫡係後人吧?
還沒有完家族任務,就敢扇高層的臉。
“你……你居然敢打我?”
蘇渤洋這時候也回過神了。
他捂著紅腫的臉,眼中滿是憤怒。
此刻,他五都變得扭曲了。
“你這個低等的小雜種,居然敢打我!”
蘇渤洋滿目猙獰,大聲地咆哮。
“流雲,你看到了嗎,他打我!”
吳博洋憤怒到極點,他恨不得把蘇牧剝皮筋。
“牧爺……”
流雲開口想要勸蘇牧克製,畢竟蘇渤洋是蘇遠航的心腹,如果大肆手,或許會被蘇遠航當把柄。
然而。
流雲還沒來得及說話。
啪!
蘇牧反手又是一掌扇在蘇渤洋臉上。
這一下,蘇渤洋徹底懵了。
他居然被一個小輩,連續扇了兩記耳?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以?
蘇渤洋眼瞳中都浮現,整個人如同一頭怒,瘋狂地想要掙黑護衛束縛,將蘇牧撲倒在地,狠狠地撕咬碎片。
但,黑護衛的一雙雙大手極其有利,早被酒掏空子的蘇渤洋,本就掙不開。
“流雲,你也要造反?”
蘇渤洋憤怒吼。
流雲淡淡道:“十三叔,我不是要造反,我隻是奉老家主的命令行事。”
說罷,他對手下使了個眼,想要讓手下把蘇渤洋押走。
“放開我,你們要是不放開我,信不信我讓你們全家不得好死。”
蘇渤洋的憤怒衝上極巔,此刻已沒有理智可言,不斷地掙。
“押走。”
流雲擺手說道。
“等一下。”
忽然,一個聲音想起。
是蘇牧!
“牧爺有何吩咐?”
流雲問道。
“把他放開。”
蘇牧淡然說道。
“呃……”
流雲愣了愣,雖然不知道蘇牧要做什麼,不過還是照做了。
“你這個小雜種!”
沒有了黑護衛的束縛,蘇渤洋便如同困的野,瘋了似的撲向蘇牧。
“我今天就告訴你,誰才是雜種。”
蘇牧角揚起冷峻的弧度,然後猛地一腳踢出。
砰!
蘇牧踹在蘇渤洋小腹,居然是把蘇渤洋指節踹到了半空中。
啪。
蘇渤洋在半空翻了幾轉,然後狠狠摔在青石地板上。
“來啊。”
蘇牧冷然看著蘇渤洋:“來啊,雜種。”
“你!”
蘇渤洋大吼,但這一出聲卻是牽了腹的部傷勢,頓時被疼的齜牙咧。
“廢。”
蘇牧不屑地冷笑。
“你居然敢罵我廢!?”
蘇渤洋掙紮著爬了起來,再次衝向蘇牧。
但結果卻依舊悲慘。
砰砰砰。
蘇渤洋的上又多了幾個蘇牧的腳印。
“牧爺,咱要不然算了吧。”
流雲眼角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因為蘇渤洋此刻實在太慘了。
“算了?”
蘇牧彎腰了鞋:“那行吧,給你一個麵子。”
聞言,本就被揍得慘不忍睹的蘇渤洋,此刻差點氣得噴。
他堂堂一個在蘇家排名十三的高層,居然要靠一個護衛的麵子才能不被揍?
這要是傳出去,誰會相信?
“滾吧。”
蘇牧不屑地瞥了一眼蘇渤洋:“你要是再敢對我母親不敬,那就彆怪我隔了你舌頭。”
聞言,蘇渤洋更加憤怒。
他居然被蘇牧這樣明目張膽的威脅了!
但,他也隻敢憤怒。
因為他抬頭去看蘇牧的時候,居然不由自主地抖,那是來自靈魂深的畏懼!
“好大的口氣。”
鐘鼓樓裡,忽然傳出一聲冷喝。
“蘇牧你未免太張狂。”
一個形筆,麵如刀削,宛如鐵判一般的男人,寒氣森森地從鐘鼓樓裡走出。
蘇遠航!
現任的蘇家之主!
“家主!”
看到蘇遠航,蘇渤洋眼裡立馬亮起了。
有蘇遠航在這裡的話,蘇牧肯定無法再囂張。
並且,他也能借蘇遠航的勢,將剛才的恥辱千百倍地奉還給蘇牧。
“起來吧。”
蘇遠航將蘇渤洋扶起來。
“見過家主。”
流雲和鐘白畫也連忙向蘇遠航行禮。
雖然他們都是站在蘇牧這一邊,但蘇遠航現在畢竟是家主,是蘇家權力最大的男人,他們不得不尊敬。
“嗯。”
蘇遠航點了點頭,目落在了蘇牧上。
“家主。”
見蘇遠航來,蘇牧也頷首行禮。
“這就是你的教養?”
蘇遠航皺眉。
“不然呢?”
蘇牧冷聲反問。
“我乃蘇家之主,你初次見我,當行跪拜禮。”
蘇遠航嗬斥。
“跪拜禮?”
蘇牧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是在逗我笑嗎?除了爺爺和父母,誰有資格讓我行跪拜禮?”
蘇遠航眼中閃過一縷厲芒。
“好。”
蘇遠航冷聲道:“那你剛才毆打蘇渤洋又怎麼說?蘇渤洋乃是你長輩,你居然毫不留手地痛毆他,這又是你的教養?““這就是我的教養,怎麼了?”
蘇牧毫不慌地平靜道:“蘇渤洋也配當我長輩嗎?他不過個垃圾,該打!”
“你說什麼?”
蘇遠航眉頭狠狠往下一,神冷厲。
“我說蘇渤洋就是……”
蘇牧淡然說道。
“牧爺……”
鐘白畫悄悄拉了拉蘇牧的袖,提醒蘇牧克製。
畢竟蘇遠航可不是蘇渤洋能比擬的。
且不說蘇遠航在蘇家有著最大的權利,就單說武力值,蘇遠航也是蘇家頂級,絕不是蘇渤洋這個不學無,不通古武的爛人能比的。
如果蘇牧不克製,萬一蘇遠航發怒手,那麼即便是和流雲手下的黑護衛齊出手,也很可能保護不了蘇牧。
但,蘇牧卻毫不在意,繼續說道:“蘇渤洋就是個垃圾,就是該被打,怎麼,有問題嗎?”
蘇遠航愈發憤怒,威嚴嗬斥:“蘇牧,誰給你的勇氣說這種話?”
“我給的!”
正當時,有聲音遠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