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燈是帶燈罩的,而且也沒有起風,怎麼就滅了?我晃了晃,聽見裡面還有不煤油,但也顧不上了。
眼前頓時黑了許多,只有朦朦朧朧的一點月。恐慌伴隨著黑暗而來,更別說四周還有一個上了霞兒妹的東西。
我立即深吸了一口氣,心都快要跳了出來。上沒有帶火柴,想點亮煤油燈是沒有希了,此刻,我也只能依仗手中的木。
燈滅之後,四周一下子靜了下來,似乎只有我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我不敢走,頭都不敢回,只能握木,繃了全的神經,警惕的看著視線能及的地方,心想但凡有一點靜,我就揮木打過去。
可能是極度張,一點風吹草都能驚我,忽然聽見背後有腳步聲,我立即轉,揮著子就打了過去。
眼見後的是霞兒妹,我頓時又擔心會傷到,本來還打算趕收手,卻不料啪的一聲,木手,竟被霞兒妹穩穩的抓住了,直看的我目瞪口呆。
我使勁想把木拽回來,但卻被霞兒妹抓的死死的,接著就聽霞兒妹哈哈一陣怪笑,說:“我纏著當然是為了要你的命。”
這個聲音很淒厲,雖然出自霞兒妹的口,但完全不是的聲音。就在我愣神的時候,揮手一甩,我就像泥似的被甩飛了出去。
摔的我齜牙咧,但卻沒工夫疼,捂著屁爬起來卻發現木已經手,我立即一個狗吃屎撲上去,想抓住不遠的木。
卻沒料到霞兒妹呼得一閃,竟然沖到了我的跟前,我的還沒有倒下去,就被一把掐住了脖子,用力向後一推,順勢就把我按在了地上。
所有的力道都施加在我的脖子上,簡直快把我的脖子弄斷了,強烈的窒息襲來,我也顧不上其他,只能抓著霞兒妹的手,好趁機口氣。
那東西好像並不急著弄死我,讓霞兒妹手上的力道減輕了一些,我立即咳嗽著深呼吸起來,剛想要掙紮,霞兒妹手上的力道立即又加重了不。
我也只好服道:“你究竟是誰,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要害我?”
霞兒妹桀桀怪笑道:“我只是人之托忠人之事,想知道為什麼,你去問苗秀英,不過你恐怕沒有那個機會了。”
說的苗秀英應該就是苗穩婆,看來我猜的沒錯,就是苗穩婆請來的,要害我也是因為我害死了他的孫子。
想到劉天貴,我頓時就失去了掙紮的力,心想這樣也好,就當還他一命吧。
見我放棄了掙紮,驚聲笑道:“怎麼,這就準備乖乖死了?”
我怒吼道:“我一個小孩子,本鬥不過你,我只求你快點從我堂妹上出來,別再纏著了,一人做事一人當。”
說著,霞兒妹的手竟然拿開了,接著就咕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我急忙沖上去看,卻見那個紅姐姐站在旁邊說:“你小子還有骨氣的嘛,放心,沒什麼大礙,不過是損失了一些氣罷了。”
氣這個詞我倒是不陌生,之前聽白千靈大姐姐說過。見從霞兒妹上出來了,我也就放心了一些,試探的問道:“你這是放過我啦?”
幹脆的說:“並不是,只不過我要害的是你,老是在上呆著,恐怕又要多一條命,我要上你的。”
雖然我放棄了求生的,但是聽到要上我的,還是不一,也不知道要怎麼上。還沒說話,我就覺一陣風撲面而來,吹的我好像三九天著屁一樣,連連打著噴嚏。
但是除了冷之外,好像也並沒有什麼,我下意識的了自己的,小心的問道:“你上來了嗎?我怎麼覺沒……”
話沒說完,就聽怒吼道:“你上有東西!”
尋聲去,就見倒在了地上,我納悶的看了看自己的上,拿起脖子上掛著的那顆黑珠子,說:“你說的是這個?”
搖了搖頭說:“不是,那東西氣十足,不會阻擋我上你的,你有沒有護符之類的東西?”
我哪有什麼護符呀,不過聽這麼一說,我倒是重新點燃了希,嘿嘿笑道:“原來你上不了我的呀!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不快點走!”
冷哼道:“我雖然上不了你的,但的我還是想上就上,大不了多一條命。”
糟糕!我一時得意,忘了旁邊還有霞兒妹,好不容易讓從霞兒妹的上出來,可不能再讓進去。
“有本事你從這我來!”
知道上不了我的,我也就膽大起來,高呼一聲,急忙向著霞兒妹撲去,但還是沒有快,看見霞兒妹猛地睜開了眼睛,我心頭一,暗糟糕。
還沒等我從霞兒妹邊閃開,卻一把抓住了我,順勢一撲,直接把我到地上,兩手又來掐我的脖子。
怎麼老是喜歡掐脖子呢?瞬間我就覺快要斷氣了,也就顧不上其他,揮手就沖霞兒妹抓撓。
但是這點力道好像完全不起作用,霞兒妹依舊面目猙獰的掐著我,裡發出一陣怪異的冷笑,口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索我就用掌去打霞兒妹的胳膊,希能把的手打開,剛開始一點用都沒有,但是打著打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到了什麼痛,嗷的一聲,霞兒妹竟然驚呼著回了雙手。
猛地吸了一口氣,我又立即咳嗽起來,但還沒等我多吸幾口氣,霞兒妹又上來掐住了我,於是我又故技重施,往的胳膊上打。
果不其然,這次居然打的霞兒妹連連慘,直接從我上跳開了,一臉的驚恐之,好像真被我打怕了一樣。
看這副模樣,我覺自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頓時也就放開了膽子,一邊揚著我的雙手,一邊近,笑說:“怕了吧,不想挨打就趕快從我堂妹上滾出來,不然……”
說到這,我突然注意到了左手無名指上的小白圈,頓時也就想起了上次渡關煞的時候,打跑那東西的事,於是我也就明白過來,現在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小白圈,才打的慘連連。
這還真是奇了怪!這小白圈難道就這麼神奇嗎?我雖然知道它就是白老太太送給我的東西,但我真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不過現在我卻覺得這還真是個好東西呀!
霞兒妹一邊後退,一邊抖著胳膊,不可思議的嘟囔道:“沒想到他上還真有東西,苗秀英那個老婆子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早知道這樣,我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看那樣子,我更是信心大增,但不敢保證小白圈一定能降的住,再說狗急了還跳牆呢,所以我也不敢的太,只能吹虛道:“我可是有大仙護著的,識相的趕快滾,不然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也只是我現編的,哪有什麼狗屁大仙護著我,但不想聽到我這話之後,好像被嚇破了膽一樣,畏畏的連連點頭,說:“恕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還請放我一馬,我這就走。”
說著,就見霞兒妹又是一,咕咚倒在了地上。我站著不,四看了看,覺好像真的走了,這才去看霞兒妹。只見渾冰涼,小臉蠟白,好在還有呼吸。
松了一口氣,我也一屁倒坐在了地上,背後出了一層冷汗,不管怎麼樣,霞兒妹總歸沒事了,但當時的我並不知道,正是因為這次的折騰,讓好好的霞兒妹從此變的弱多病,一直到十七八歲才慢慢好轉起來。
正著氣,忽見有手電筒的芒在晃,還伴隨著腳步聲和呼喊聲,一聽就是我爸、二叔他們找了過來,我心中一喜,張口喊道:“在這呢!”
但是話剛說出口,我又立即捂住了,心想要是被我爸看見我在這裡,不但解釋不清楚,我還不了要挨一頓胖揍,於是我轉就躲到了柴夥堆的另一邊。
不多時,我爸他們就發現了霞兒妹,二嬸哭的就跟淚人似的,二叔呵斥住,道:“先回家再說。”
一群人正要走,我媽張眼看了看,跟我爸說:“道仁,我怎麼好像聽見了虎娃的聲音。”
我爸用手電筒四照了照,說:“我走之前讓他呆在家裡的,他應該不敢跑,再說也不會跑到這裡來呀,倒是雲霞……”
我已經沒心思聽下去了,只想著趁我爸他們回家之前趕到家,於是拔就跑,借著朦朧的月,抄小路馬不停蹄的往家趕。
跑著跑著,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慘,心頭不由的一,因為我要是沒聽錯的話,這個聲音正是那紅姐姐的,不是走了嗎?我怎麼還能聽見的聲音?
“救救我……”
正納悶呢,我又聽到了幾聲,而且還讓我就救,難道紅姐姐出事了?
想著,我立即掉轉方向,尋著的聲音就跑了過去,穿過稻田,我就看到“凹凹河”(注)邊上站著一個人,因為他面對著凹凹河,我也看不清是誰,但是看形,那應該是個大人。
“誰在哪?”
聽到我的聲音,那人似乎有些吃驚,立即就轉過來,但還是看不清他的樣子,不過我也是心驚跳的,暗想他一個大人要對付我這個小孩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真要是對我手該怎辦?
想著,我也就膽怯的放慢了腳步,但沒想到的是,那個人朝我這邊看了看之後,竟然轉快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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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念wa,一聲。因為這是一條河中河,地勢比較低,一直稱其為“凹凹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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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懸疑+鑒寶】我是一個東北山村的窮小子,二十世紀初,為了出人頭地,我加入了一個北方派盜墓團伙。從南到北,江湖百態,三教九流,這麼多年從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見長,歲月蹉跎,我曾接觸過許許多多的奇人異事,各位如有興趣,不妨搬來小板凳,聽一聽,一位盜墓賊的江湖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