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學懵了的看向連亦,“你認識小伍?”
“認識。”連亦也不避諱,認識就是認識,這個時候再說謊,隻會讓自己死的更慘,然後還會連累哥連界不說,更會連累自己的家人。
與楊安安聊了許久,才知道誤會了楊安安,楊安安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孟寒州,甚至於連懷上孟寒州的孩子,在下毒前楊安安都並不知道。
“那小伍就是你指使著來誑騙我們的?”
連亦也不解釋,而是轉頭看小伍,“說吧,告訴他們是誰指使你的。”
知道是誰。
是一個隻想把事鬧大隻想把撇出事外的一個人。
知道那人是為好,甚至於為了而不惜得罪喻和墨靖堯,冒著被墨靖堯追殺的危險。
可更知道,事到了這樣的地步,全都是一人之錯,錯了就是錯了。
不能為了逃避牢獄之災而嫁禍喻和墨靖堯。
雖然說這樣在萬眾矚目之下嫁禍喻和墨靖堯,更容易借天下悠悠眾口把不是事實的況變‘事實’,但不要這樣的虛假。
喻沒有欠什麼,墨靖堯也沒有欠什麼。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孟寒州也沒有欠什麼。
是鉆了牛角尖,是一直暗孟寒州,就覺得孟寒州也同樣應該喜歡。
小伍吃驚的看著連亦,在被連界抓了現形的時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現在看到連亦,更知道大事不妙了。
“我……我……”
“你隻聽他的是不是?”連亦冷聲質問。
“不不不,我不隻聽他的。”眼前的連亦也是個祖宗。
他自家主子之所以做這些,全都是因為連亦這個祖宗。
小伍懵了,現在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他覺得他應該聽自家主子的話語。
可是他更清楚,倘若自家主子現在在現場,那也隻會聽連亦的。
自家主子就是連亦的跟班。
所以這樣算來,他現在更應該聽連亦的才對。
嗯嗯,這樣想通了之後,他一咬牙一跺腳,“是施卓讓我做的。”
連亦轉頭看大家,“現在清楚了吧,喻是你們的恩人,而不是你們可以怨懟的人,恩將仇報小心會有報應的。”
這一句說完,所有來找喻理論的同學,全都炸了,一個個的慚愧不已,“喻,對不起,是我錯了,你救了我們,我們還質疑你。”
“是,我們錯了,喻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於是,原本質疑喻的同學,這一刻全都改變了態度。
全都開始向喻道歉。
反倒是讓喻有些不好意思了。
於是,半開玩笑般的笑道“那下次我和靖堯再請你們吃烤串,你們還敢嗎?”
“敢。”
“我敢。”
“必須敢。”
……
全都表了態,還真是讓喻更加不好意思,“看這樣子,我還真的要請你們一次了?”
“你敢不請,我們跟你拚命,你不知道,那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烤串了。”
“對對對,最好吃的,沒有之一。”
“想想都流口水,喻,你攛掇著墨開店吧,我保證我天天顧。”
每位同學,隻要一回想那一晚的墨氏烤串,就沒有不回味無窮的。
喻忍不住的笑了,保證要是真的開店的話,這些個同學隻會顧一次就再也不敢顧了。
太貴了。
因為貴,所以貨真價實,所以纔好吃。
一場鬧劇終於收場了。
喻請所有同學都去吃流水席了。
墨靖堯這麼大的陣仗,甚至於宣佈了他與的關係。
知道,從今天開始,哪怕是那塊玉永遠也找不回來,他們兩個也會被人標配一對,想要分手都難了。
喻開始忙碌了起來。
整個博喻也忙碌了起來。
醫生看診,護士看護,還有去流水席上幫忙的。
沒證的喻其實沒什麼正八經的工作,可非要自己忙碌起來,就四視察,看看這裡,看看那裡,想到這是屬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很滿足。
下午的時候,喻就被墨靖堯帶進了他在博喻的專屬辦公室。
當然,也是喻的辦公室。
是屬於他們兩個的辦公室。
喻看到掛在墻壁上的晚禮服的時候,驚艷了。
“我穿?”算起來,還從來沒有與墨靖堯一起參加過什麼晚宴。
因為,墨靖堯一直在雪藏的存在。
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間的想開了,居然給準備了這麼漂亮的晚禮服,這是真的要帶著一起參加晚宴了。
藕。
很漂亮。
“嗯,試一下。”墨靖堯用的是命令式的肯定句。
喻被漂亮的晚禮服吸引了。
是穿過晚禮服的。
那時還是乾媽蘇木溪帶去參加的晚宴,當時墨靖堯也在場。
但是從前的每一次,都不是他陪在邊。
所以,今晚上的這晚禮服意義不一樣。
是第一次與墨靖堯一起出席的晚宴。
隻要這樣一想,就有些激。
接過來在上比一下,長及腳踝的晚禮服,“高跟鞋呢?”
這麼長的晚禮服,平底鞋和中跟鞋全都駕馭不了,必須漂亮的高跟鞋。
“中跟鞋,也很配的。”結果墨靖堯隻拿出了一雙中跟鞋。
喻還沒試就搖了搖頭,“我保證這鞋不配,如果不好看,你要給我換高跟鞋。”
“不許穿高跟鞋。”那麼高的跟,他看著就累,他不想累,所以,選定這晚禮服的時候,他不顧設計師的提議,愣是選了一雙中跟鞋相配。
喻白了他一眼,“我穿你穿?”
誰穿誰說了算吧,所以,決定自己說了算,纔不要聽墨靖堯的,他的提議,隻能做參考。
“你……你穿。”他一個鋼鐵直男,他就算是想穿也穿不上這漂亮了晚禮服。
“既然是我穿,那就我說了算,你先出去,我試了再說。”喻拿著晚禮服,就開始推墨靖堯。
“又不是沒看過,我背過去就可以了。”墨靖堯好整以暇的笑看著喻。
“不要。”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間轉看,如果他看,想想就好囧。
喻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