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楊安安直接跳腳了,“喻,你是不是收了孟寒州的錢,所以非要我生他的孩子?我分明記得,我要生這個孩子,全都是你要求的,不然我會同意生?我隻是同意生,我可沒有答應嫁給他,他想都不要想。
你要是再提讓我嫁給孟寒州這件事,以後我們不用做閨了,老死不相往來最好。”
說著,睹氣的不看喻了。
喻眉心,想著自己最近研討的治療安安媽的方案,覺得是時候說了。
因為覺得那個方案雖然隻是理論上的,是沒有經過實踐的,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功率。
這麼高的功率,要是就此放過了,那以後安安媽真的過世,安安一定會後悔的。
但是,答應了安安媽和安安爸不告訴楊安安安安媽的病的。
就,很糾結。
這會子喝酒的事也放下了。
想了想,也不理楊安安,而是下了床,換了一服,準備出門了。
要去見安安媽安安爸。
要把楊安安的事理順了。
結果,換好了服還沒出門,原本睹氣的楊安安就開了口,“喻,你還真要去喝酒?你是不是還捨不得墨靖堯?”
“不是。”喻的意思是不是要去喝酒,是要去見楊安安的爸媽,去辦正事。
可是楊安安卻隻記得喻提出的要去喝酒的事,“喻你一定不知道吧,聽說墨靖堯生病了。”
喻倏的頓住,沒有轉,而是背對著楊安安問道“墨靖堯生什麼病了?”問完了,就覺得後兩個生都在死盯著的背影,立刻補充道“我是醫生,所以習慣的一聽說有病人就多問一句,你們不要多想,我與他已經分手了。”
現在回想一下,和墨靖堯的分手還算是和平的。
兩個人都沒吵沒鬧,就是自自然然的就分手,分開了。
這樣好的。
比那些分個手就鬧的滿城風雨的人強多了。
“哦,既然分手了,那就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了,免得你還替他擔心,你要去喝酒就去吧。”楊安安又睹氣上了,為肚子裡的孩子,明明不想生,可是這都懷了這麼久了,發現居然就與肚子裡的小小隻有了了。
要是讓現在去醫院拿掉,現在覺得好象不能接了。
但是林若和喻說的也沒錯,要是不與孟寒州結婚就這樣的懷孕然後生子,的確是不太符合一個人的人生流程。
還有,也不想孩子一生下來就是私生子。
啊啊啊,想到這些,要瘋了。
“那我走了。”楊安安不肯說,喻也不好意思問了。
現在,真的沒有關心墨靖堯的資格了。
說著,真的轉就走了。
結果,藏不住事的楊安安忍不住的又開了口,“聽說他病的很嚴重,已經很久沒有去墨氏集團上班了,公司的事都了墨家二房的那個墨……墨靖什麼來著?哎喲喂,我想不起來了,我得問問孟寒州。”
眼看著楊安安真的拿起手機要去問孟寒州,喻接過來道“墨靖勛。”
“對對,墨氏集團現在給了墨靖勛,不過那小子顯然沒什麼能力,聽說最近惹上了麻煩,墨氏集團的現金流斷了,據說最近墨家全員出在找流資金,每家銀行都找過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貸到錢,真想不到墨氏集團也會有今天呀,活該。”楊安安說的眉飛舞,居然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呃,墨氏出事了,你那麼高興是幾個意思?”那邊,林若也被挑起了好奇心,不過是被楊安安的反應給挑起了好奇心。
楊安安撇了撇,“誰讓墨靖堯與喻分手了,最討厭那種的時候信誓旦旦,然後轉眼就狠心分手的男人,所以,他的公司倒了纔好。”
喻……
林若……
楊安安不這樣說,喻從來也沒有疚過,結果聽到楊安安這樣說,喻疚了。
因為,從頭至尾都不是墨靖堯要分手,是要分手的。
“安安,不是他跟我分手,是我跟他分手的。”喻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一下楊安安。
“那你提出分手他就同意,他也太渣了吧,他就不會哄哄你,勸你迴心轉意嗎?他這也太過份了,總之就是渣男,他活該。”楊安安繼續義憤填膺的說到。
這話說的,喻覺得就算是反駁也有點蒼白無力了。
聽到墨靖堯被楊安安給形容的這樣不堪,喻有些歉然。
其實從頭到尾,墨靖堯也沒有不離不棄,是先放棄了他。
如今他生病了,為醫生的有必要關心一下,想到這裡,喻放下所有的道“我想知道他生了什麼病,安安,你告訴我。”
“誰知道呢,反正我聽孟寒州說了,從你跟他分手後,他就臥床不起了,就一直沒有上過班,連人影都不見了,打電話也是有氣無力的,他這是報應。”楊安安就是認定了墨靖堯活該。
喻聽完,臉已經白了。
原本以為說分手他就離開,他們這就算是已經分手功了。
原本以為隻要過幾天他們就會各自習慣邊沒有彼此的生活了。
卻沒有想到,原來從分手的那天開始,那男人就一直在生病。
很想去看看他,可是理由呢?
沒有去看他的理由。
他們之間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甚至於連恩人關係都不提了。
就那麼自自然然的分手了。
“喻,你到底要不要出去了?出去就出去,別開著門站在門前,走廊的風大,吹進來太冷了,你是想我和都冒嗎?”楊安安著惱的吼向了喻,其實也是因為門前是風口,喻站在那裡,就算是要冒,最先冒的也是喻。
喻這才發現自己開了門站在門前發呆許久了。
“那……那我出去了。”起步就逃,再也不敢再留在宿舍了,怕的心會追著墨靖堯而去,擔心他了。
喻墨靖堯